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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桃暗暗的嘆了一口氣,看樣子今天晚上她的小姐是不會睡了。

果然,宋凌霜三更天就起來了,在抄寫經書,抄的差不多就開始沐浴焚香,挑衣服,第一次見秦雋的母親,雖然她已經不在了,可還是得打扮的素雅漂亮的,這樣她在天上看了才會喜歡,才能保佑她和秦雋長長久久的。

那天,她穿了一件淡藍色的衣裙,沒有什麼多餘的裝飾,也沒有化妝,就是描了個眉毛,等著秦雋來接她。

果然不一會兒,秦雋便來了,她歡蹦亂跳的跑出去。

車廂內,她小聲和秦雋說「今天可不能親,我得端莊的見你娘親。」

「箐箐的小腦袋瓜都在想什麼?」他將箐箐的腦袋靠到自己的肩膀上。

宋凌霜很小聲的說了一聲「在想你。」

「哈哈。」秦雋很少笑出聲,可是他真的很開心。

宋凌霜有些好奇,「你不想我嗎?」

她觀秦雋笑容滿面,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宋凌霜是默認他想的。

不一會兒,兩人便到了孤山寺。

禰通已經在山門外等了,「阿彌陀佛,宋施主,百聞不如一見。」

「陸誠呢?今日他不是也想見見箐箐?」

「他今日去給山腳下的顧看診去了。」

「也無礙,總會再見的。」

宋凌霜躲在秦雋的身後,朝禰通點了個頭,心想,這就是秦雋的棋友禰通大師吧。觀他的樣貌,左右不過三十歲,竟然也是大師?

禰通觀了宋凌霜的面相,「真是個福澤深厚的姑娘。」

宋凌霜心裡有些狐疑,她活得如此艱難,居然還說福澤深厚這樣的話,太不靠譜了,要不是秦雋的朋友,一定是要在他背後拳打腳踢一番的。

秦雋就這樣執著她的手,帶她到了他母親的佛龕面前,旁邊還有一幅他母親的畫像。

畫像上的秦雋母親穿著樸素,卻難掩標緻的樣貌,笑容和藹,一看就是出自秦雋的手筆。

牌位上寫的「秦四娘」三個字。

宋凌霜一直知道,秦雋是隨母姓的,看來他的父親和母親關係並不好,就畫像而言,秦雋的眉眼也生的不似四娘。

秦雋一眼就看穿了箐箐在想什麼。

「我父親姓林,兆京人士。我生父與我母親沒什麼感情,他們一共就相處了三個月,有了我之後,我生父便離開了我們,據說,我長的像我父親多些。」

宋凌霜「哦~」了一聲。

秦雋見她可能是產生了些許誤會,解釋道,「我不是私生子。我母親救了我父親,他們拜過天地,有證婚人,也有婚書,根據《大晟律》我母親是他的原配嫡妻,我自然是他的嫡長子。只是,我母親和我都覺得,他不配。所以這牌位上並不是林門秦氏。」

宋凌霜對秦雋的聰慧一直都是十分崇拜的。

可還是忍不住要問一句,「秦雋,我在想什麼你怎麼都知道?這就是謀算人心嗎?」

「因為這位禰通大師也問過,問的時候和你的神情一樣,這樣的事不需要謀算的。」

禰通笑著,說了一聲「阿彌陀佛」。

得唄,橫豎又是她蠢笨了一些。

秦雋拜祭的樣子十分之專業,動作相當好看且行雲流水。

宋凌霜甚少來寺廟,也甚少祭拜,所以只能看著秦雋做,有樣學樣,結果就是,一言難盡,手還被香給

燙了一下。

秦雋看著宋凌霜被燙起泡的手腕,心疼的要死,拿清涼的泉水不斷澆她的手腕,眉頭都皺成了一團。

宋凌霜卻在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他。

「秦雋,是不是我太笨了,四娘不喜歡我啊。」

禰通在一旁略微有些無語,這位宋姑娘的確是,蠢笨了些,明明就是她自己敬香的時候只顧著看秦雋色相被燙傷的。

「我娘只要是我喜歡的她便喜歡。我如此喜歡你,她必然也是喜歡你的。」

宋凌霜點點頭,還是有些淚汪汪的。

「四娘,我會對秦雋好的,你別不喜歡我。」

秦雋一邊給她上藥,一邊給她吹吹,還得哄著這個小哭包。

禰通有些想不明白秦雋到底喜歡這個傻姑娘什麼,搖了搖頭。

秦雋和禰通手談,這種費腦子的東西,宋凌霜一直是看了就犯困的,輸贏她也看不出來,就覺總覺得秦雋下每一步棋都是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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