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難破的案子,只是背後的勢力太過龐大罷了,秦雋舒了一口氣,他將真相水落石出,旁的便是別人的職責了。
第2章 初吻秦雋,他也看……
深夜郭氏在宋宅內翻箱倒櫃,宋世皓覺得有些反常。
「秦雋那窮小子,是不是給箐箐畫過一幅丹青?」
宋世皓眯著眼,回想了一下,是有這麼回事,好像是箐箐十四歲生辰的時候秦雋親手畫的。
秦雋的字畫在兆京還是頗有名氣,賣價不低,他中探花後他便很少作畫,價格又漲了不少。
「好像,在這裡。」
宋世皓打開了櫥子,宋世皓嘟囔了幾句,「他畫的是箐箐的樣貌,拿去賣錢不太好。」邊說邊拿出畫軸展開。
「知道了,知道了,我就是給人拿畫給人看看,箐箐一門心思撲在那個窮小子身上,萬一哪天私奔了,老爺你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箐箐這樣美貌,不幫老爺搏個前程嗎?」
畫卷上是箐箐側臉觀賞綠梅的樣子,筆觸十分細膩傳神,水墨暈染和色彩搭配也是極致,箐箐的相貌被刻畫的惟妙惟肖,活靈活現,恍若墜入人間的仙子一般,明媚動人。任誰都能看出秦雋定是帶著無盡的愛意畫的這幅丹青。
郭氏對宋世皓耳語道,「前兩日,吏部尚書徐駒的妻子歿了,正要找個續弦的,徐駒才三十出頭,長的也還行,你說這幅丹青要是讓徐駒看見,你的從四品官職可不該升一升了?」郭氏最知道如何撩撥宋世皓。
只是宋世皓以為她說的是畫,而郭氏說的,是她的女兒。
天一亮,郭氏便借著弔唁之名,去了尚書府,見到了徐尚書。
郭氏展開了畫卷,徐駒的眼神在畫上怎麼都移不開。
「這位姑娘是何人,竟有如此美貌?真人與畫如何?」
「這是我家老爺原配嫡長女,宋凌霜,乳名箐箐,這畫上寫的是箐箐二字,自然是她。此畫作是出自探花秦斐然之手,真人相貌與畫別無二致。」
「有這樣的美貌,早就名動兆京了,怎會寂寂無名呢?」徐駒覺得郭氏不靠譜,就不太想搭理。
郭氏諂媚的笑了,「我們家箐箐,今年才十四歲,養在深閨,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若是不美,秦斐然這樣的才俊怎麼可能為我們箐箐作畫呢?百聞不如一見,明日,我安排徐尚書見上一面,保准徐尚書終生難忘。」
這姑娘徐駒是沒見過,秦雋他倒是遠遠見過多回,即使同是男子,也不得不承認他十分英俊瀟灑,清風霽月,能讓秦雋作畫的女子,他倒是真想看看。
宋凌霜猛然打了個噴嚏,總感覺有人在說她的壞話,明日做了新衣裳,過幾日就是十五了,她可以打扮的美美的給秦雋看。
她雙手托腮看著窗外還有沒凋謝的幾朵綠梅,開始期待同秦雋再次相會的情景。
翌日,秦雋就到了幾家成衣鋪觀察,但成衣鋪有行矩,更衣室只接待女客,因此秦雋只能在店外看看。
不一會看到一個面容姣好的女子,十五六歲的模樣,在挑粉色的料子做衣裙。
粉色的料子,這大概率是一個要做人妾室的女子。
「小娘,我不想嫁他。」
那個女子,搖了搖頭,「孩子,認命吧,我們是鬥不過她們的。你生的美,定能得到姑爺的寵愛。」
「小娘,他比你年歲還大,你讓我……」
秦雋還在想著能不能聽到什麼線索,卻感到一陣灼熱的目光,原來是成衣店門口聚集了好幾位姑娘,盯著秦雋看。
幾位姑娘用扇子遮面問道:「您可是秦斐然秦探花?」
秦雋頷首致意。
「秦探花生的真是俊。」姑娘們開始七嘴八舌的讚美他。
秦雋經常聽這樣的話,已經見怪不怪了,禮貌的微笑一下。
幾個姑娘見秦雋沒說話,也不敢過分逾越便走了。
還未走遠,那幾位姑娘嘀嘀咕咕說了一句「最近這成衣店怎麼都開在酒樓附近,都是油煙味,臭死了。」
隔壁店小二在攬客,可要先看帖子才能進。
「樓上雅座,各位大人請。」
秦雋就站的遠了一點,觀察了這兩座房子,恍然大悟。
為了印證自己的猜測,他走遍了兆京所有的成衣店,除了傅侯府名下的幾家成衣店,幾乎都是是這樣,旁邊一家酒樓或者是客棧。
秦雋心下一緊,他昨天居然還給了銀子給郭氏,讓她帶箐箐去成衣店。
他讓自己冷靜下來,應該是不會的,箐箐好歹是原配嫡女,目前他搜集到的證據幹這些勾當的多是欺壓庶女,按邏輯說是這樣的,可他又有些擔心,畢竟宋家人沒什麼邏輯。
秦雋在橋上觀察著這幾家店鋪,猛然發現小桃站在一家成衣店門口,馬車上下來的一個穿著緊身綠色衣裙的小姐,戴著帷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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