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收到我們送的信呀?】
【哥今天是群戲嗎?和新演員搭戲累不累?是不是拍攝任務很重?】
【為什麼叫喻氤小花?】
聞勉自動略過了叫他老公的問題,盯著快速略過的彈幕逐一回答:「信收到了,我會找時間看的。」
「群戲……都有吧,多的還是跟喻氤的對手戲。」
「小花是戲裡的暱稱。」
錄屏中直播間的人數還在暴漲,彈幕多的看不清,但他既然提到了喻氤,開機時眾多粉絲和路人對這部戲的選角爭論便浮了上來,即使每條彈幕只能在屏幕上停留一小會兒,也依然能捕捉到許多個喻氤的名字。
聞勉抬眼,不再看彈幕,表情淡淡,自顧自地聊天。
「喻氤是我很欣賞的一位年輕演員,和她搭戲很舒服,作為創作者我很滿意我們的呈現,至於具體的等電影上映後大家進影院看過後再討論吧。」
【哥真是老體面人了,辛苦哥了。】
【應該不是,按他往常的說法,若是為了體面應該會說喻氤是他和孟豎都很欣賞的演員。不管怎樣,我們都會支持哥的電影!】
之後聞勉又聊了些片場趣事,半小時一到,不論彈幕怎麼哭爹喊娘仍是無情的下了播。
喻氤關掉視頻,無意識地摳起指甲,聞勉說很欣賞她,他口中說的是「我們的呈現」,是不是說明在他眼裡他們是一個整體?雖然知道這有可能是出於保護戲的角度,喻氤還是很開心。
她把視頻下載下來,卸載微博,回到了斷網的生活。
拍戲的日子總是過得很快,連續幾天大夜,晝伏夜出,喻氤的睡眠質量明顯下降,眼底伏青在白得透明的皮膚上格外明顯,連聞勉都勸她等戲的時候可以回車上眯一會兒。
這天,劇組傍晚出工,拍完第一個室內景轉到小區活動廣場,戲中這裡每月有一次集中的電影放映,附近的居民們都會帶著小凳子來觀看,李金銀和婁澤偶爾也會來。
道具組提前搭好了老式的放映布,燈光指導突然說落拿了兩個燈架,臨時叫手下的人回去拿,布燈的時間也就比往常慢許多,喻氤和聞勉坐在廣場側邊的石板階上閒聊。
戲裡放的是一部94年的香港電影,放到現在看是部黑色愛情片,那個年代香港流行的影片總與**、槍戰沾點邊。
電影導演是香港很有名的流派先驅齊家佰,與孟豎這種半路出家的「野路子天才」不同,齊家佰是正經在美國讀過電影的導演,世紀之交的那二十年是他最活躍的時期,拿過好幾次金像獎,只不過近十年都沒再看到他的作品了。
喻氤怪可惜的感嘆,聞勉點頭:「他老人家邁入七旬之後身體就不大好,大概之後都很難再看到齊老的片子了。」
喻氤震驚:「齊家佰都七十了啊……」
「嗯,孟豎都快六十了。」
「時間過得真快啊,我小時候還跟我爸一起看他的碟片,印象中他就是我爸那一輩的人,原來他們都到六七十的年紀了,」喻氤神情迷茫又惆悵,「也是,我都快二十五了,總感覺自己上學那會兒還在昨天。」
剛過完三十歲生日的聞勉微笑不語。
喻氤沒發覺他的異樣,就著電影說起童年記憶不禁笑起來,「我爸特別喜歡看電影,以前還想做電影編劇呢,但是他寫的東西太文縐縐了,後來只能老老實實在高中教書,他還在學校里組了個電影學社,我當演員多少也有些受他影響。」
「我家搬家前的老房子裡有一個很大的電視櫃,柜子里全都是我爸收藏的影碟,裡面就有齊老的全部影片,那時候我爸因為帶著我看這麼暴力的片子,經常被我媽狠狠批鬥,罰他第二天去河邊釣夠十條魚才可以回家——我爸除了看電影還很會釣魚。」
聞勉眼前浮現出家長里短的生動畫面,眼角笑意加深,「齊老崇尚暴力美學,確實不適合年紀太小的孩子看。」
「我爸是不是很不靠譜?上小學時他看球賽,一時興起,背著我媽用瓶蓋沾酒讓我嘗。」
「那你嘗了嗎?」
「……嘗了,然後他騙我說那是馬尿,把我嚇得哇哇大哭……」
說著說著喻氤升起一絲難為情,自己怎麼還自爆糗事呢?但看聞勉聽得開心又覺得好像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她低頭用鞋尖踢了踢地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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