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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梨眼睜睜看著車轅斷裂,前一刻還叫囂著的車夫倒頭栽下了馬車。

街道兩側的花燈猶如流星鋪面而過,人群四散驚叫,阿梨踉蹌跌回車廂,慌亂中緊攥的車簾被撕裂,只見瘋馬狂奔拖著殘轅直衝護城河。

黑色大氅裹挾著松香一陣風似的卷進車廂,結實的手背箍住了她腰身,鐵鑄般的身體撞的阿梨肋骨生疼。

馬車衝進護城河的瞬間,男人拉住了韁繩,大力將馬拽偏離了方向,馬車撞上了橋柱,男人帶著她破窗而出。

「抱緊。」

男人胸腔震動的聲音在阿梨耳邊鼓動,粗糲的披風護著她的頭臉,天旋地轉間,阿梨被裹進了一個溫熱的懷抱,而她耳畔的珍珠耳璫也在這時纏落在男人護腕上。

失重的瞬間,阿梨有片刻的暈眩,右耳的刺痛讓她慢慢睜開眼睛,只看到男人鐵靴軋過支離破碎的車轅,慢慢遠去的背影。

嘈雜聲中,仿佛聽到了嫡姐的驚呼聲,蓋著黑色大氅的阿梨再次陷入了昏迷。

而此刻,梅塢苑裡,趙三郎敞開的外袍露出胸前滲血的繃帶,卻渾然不覺。

男人正輕輕摩挲著手裡被主人遺落的珍珠耳璫,冰涼的觸感讓他想到了上元夜的雪夜,那個在滿城燈火中失控的馬車,還有他飛身接住的跌落車轅的少女。

他至今仍記得馬車中姑娘含淚的眼睛,還有她眼角下點綴的那顆硃砂痣。

燈燭映照出珍珠的光暈,男人指腹輕觸,記憶中溫軟耳垂擦過他虎口薄繭的觸感,比北疆最烈的酒還醉人。

趙三郎喉結滾動,將珍珠耳璫貼近鼻尖,仿佛還殘存著一絲清甜的梨花香,就像那日她攥著他披風抽泣時,發間沾染的涼涼的暗香。

門外傳來腳步聲驚得他指尖一顫,趙三郎將珍珠耳璫放回暗格後閉了閉眼,再抬頭時,眸中已似黑夜中閃爍的寒星。

「給三爺請安。」

侍從引著趙北煊的小廝進門,小廝跪道,「二老爺在書房設宴,請您過去一敘。」

第75章 望門新寡6中秋家宴怕是要添新人了吧……

書房的香爐里,龍涎香裊裊升起,趙北煊轉著手上的翡翠扳指,目光不經意從趙三郎腰間的佩劍掠過。

「三弟戍邊多年,你我兄弟也許久未見,今日不醉不休,來嘗嘗這壇桂花酒,」趙北煊懶散的斜倚在湘妃塌上,受傷的那條腿刻意搭在青玉枕上,「二哥我,先敬三弟一杯!」

清酒映照著趙三郎冷峻的臉龐,男人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酒入喉,頓覺無滋無味,他更喜歡邊關的烈酒,灼喉炙心。

「三弟久未歸家,來嘗嘗這京城『羊四軟』,看看和邊疆的烤羊肉比起又如何?」

趙北煊見三弟身姿如松埋頭飲酒,不由執箸將碟子推過案幾,「還有這道蟹粉獅子頭,用的是後院荷塘挖的新藕,三弟也快嘗嘗?」

杯中琥珀色清酒濺起層層漣漪,趙三郎摩挲著杯壁精緻的雲紋,「二哥的腿,好些了嗎?」

「哈哈……我這是些

許小傷,與三弟箭傷相較,不足掛齒!「,趙北煊不經意掃過眼前的虎口結著厚厚的繭,是男人常年握劍留下的痕跡,「三弟習武多年,武藝精湛自不必說,不知可曾見過飛石破岳的絕技?」

「見過。」

「那三弟可知,」趙北煊輕敲手中摺扇,忽地傾身,「習武之人僅執石子,真的可以做到百步便碎人膝骨?」

「怎麼?」趙三郎放下酒杯,抬眼望去,「若二哥對習武感興趣,待你傷好後,我們演武場切磋切磋?」

趙北煊動作微滯,「唰」打開摺扇,哈哈大笑,「三弟說笑了,來來來,我們繼續喝酒……」

趙三郎沉默的看了他一眼,仰頭飲盡杯中余酒。

趙北煊殷勤的將杯中酒滿上,挑眉輕笑,「聽說自從三弟歸府後,兵部侍郎送了不少藥材,前兒又送了幾錠徽墨,依我看,中秋家宴怕是要添新人了吧!」

趙北煊隨手丟了顆鹽漬梅子入口,看著只顧灌酒的弟弟打趣,「如今三弟後院空虛,只能陪二哥在書房喝悶酒,若是覓的美嬌娘,只怕……」男人故意拖長尾音揶揄。

話音未落,前院突然傳來騷動,趙北煊招來小廝正待問話,誰知道書房門突然被推開,就見一向沉穩的管事提著袍角踉蹌跑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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