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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給陳相如何?」

劉煦和劉大人都呆住了。

一個急忙關門,一個準備送客。

那一刻,他們都覺得我要害死他們。

第3章

在我夢中,陳相是個大奸臣。

他在戎國來犯時,賣國求榮,將大好河山拱手相送。

文不能安邦,武不能定國,更無一絲為人的骨氣,這樣的人何以會做到相國的位置?

我不明白。

母后說,「你父皇選用陳相,一定有他的過人之處。」

我想了又想,覺得陳相的過人之處,大概是他有一個好妹妹,入宮做了貴妃,又早早誕下庶長子李淳。

而我的母后,除了誕下我這個公主,竟再無所出。

我不管李淳將來如何,是否當皇帝,可陳相這個相國最好還是不要當了。

京中慢慢的開始流傳一首歌謠,「熒惑耀,耳東昌。晶華赤,欲難平。」

耳東為陳。

這首童謠直指國相陳昌慾壑難填,引來熒惑之災。

在我夢裡,熒惑守心發生之時,陳相立刻上疏父皇,讓父皇下罪己詔,祭告上天,將熒惑之災歸為父皇施政不仁。

如今想來,焉知他不是在敗壞父皇的名聲,為李淳鋪路?

這一次,我偏要讓他自食其果,再沒有機會栽贓父皇。

歌謠以極快的速度傳遍京城。

陳相命人徹查,並極力否認會有熒惑之災。

可偏偏天不遂人願,十日後,天降墜星,熒惑高懸心宿。

熒惑守心真的發生了!

父皇仁善,沒有將天象之事真的怪罪到陳相生長,只是那首歌謠的威力太大,讓他不得不慎重對待,暫平民怨。

他當即賜了肉給陳相。

天子賜酒,視為賜死;賜肉,則為告老還鄉。

陳相深知民意如沸,只能接了肉,辭官謝恩。

聽聞他輕車簡行的離開京城,出城後,對著皇宮的方向遙遙拜了三拜,灑淚當場,說「來世再結君臣之義」。

如此重情重義,讓父皇很是自責。

陳貴妃在宮中鬧騰了三日,也讓父皇頭疼不已。

他對李淳寄予了厚望,也覺得陳相冤枉,故而並不好責罰陳貴妃。

可偏偏此時,有人將陳相貪墨的罪證呈在了父皇的桌案上。

父皇看著那出自陳相府中的帳簿,氣得手都抖了。

按照帳簿記載,陳相府中財富抵得上一年國庫。

父皇當即命人去查,從陳相府中拉出來一車又一車的金銀珠寶,許多珠寶玉器比宮中還要好。

由此可知,陳相早已權勢滔天,進京之後不見皇帝先見相國已是約定俗成的規矩。

父皇震怒不已,命人追擊陳相。

追上時,才知陳相併沒有告老還鄉,而是在自己郊區的別苑盡情享樂……

這一次,父皇快刀斬亂麻,直接給陳相賜了酒。

一代權相就此沒落。

陳貴妃在後宮徹底安生了。

我悄悄鬆了一口氣,事情的發展超出了預料。

原本我預計最好的結果是讓陳相離京,萬未想到,托那一份罪證的功勞,竟直接讓陳相離世。

這真是好的不能再好。

不過,那個遞上陳相罪證的人是誰?

這配合的也太好了……

第4章

陳相之事了結。

我心裡大石落定,手中黑名單上的名字劃掉了一個。

其餘人我並沒有想到法子對付,只能暫且擱置。

劉煦約我慶賀,我出宮,與他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

他買了一串麥芽糖人給我,笑道:「熒惑守心之事,父親和煦也曾通過計算推斷出,只是不敢肯定,公主是如何得知,還這般篤定?」

我看向他,他不信我是通過做夢。

要我,我也不信。

可事情偏偏就這樣發生了。

我揚起下巴輕笑:「我可是天之驕女,自然是上天告知。」

劉煦:「……」

我「哈哈」大笑起來,看他無奈笑著搖頭,心裡莫名爽快。

驀地,身後傳來一個涼涼的聲音。

「拂云何故笑的如此暢快?」

我叫李拂雲。

可敢叫我名字的人少之又少。

誰如此大膽,敢直呼我的名字?

我回眸,便看到程肅那張桃花面。他面上含笑,可眸色冰冷,藏著惱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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