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蕎聽聞內情,一身冷汗,「岑璋會有大麻煩的,董事會追究起來,會彈劾他的自由裁量權。」
「沒關係,他不會有事的。」
梁文棠忙到半夜,終於將事情辦完,一身輕鬆,難得對她多說幾句:「今盞國際銀行至今未上市,岑家握有絕對控股權。而股權重比,在岑璋手裡。韋蕎,懂我的意思嗎?」
「什麼?」
「意思就是,在今盞國際銀行,岑璋說了算。」
韋蕎低頭笑了下,給出中肯評價:「真是囂張——」
「嗯,他確實是。」
梁文棠給她指條明路:「韋蕎,你如果覺得他今晚給的財務投資數額還不夠,只要你對他開口,岑璋一定會繼續追加的,上不封頂。」
韋蕎謝絕了他的好意,「我不能這樣做,我會去對岑璋講清楚的。」
「你講清楚什麼啊。」
梁文棠制止她,看透老闆那點心思,「岑璋要是連自己老婆都保護不了,他還能保護誰?」
一場戰爭,險險過關,韋蕎終於有機會同他講私話:「岑璋,我欠你這麼大一份人情,有機會的話,我會還的。」
「好啊,那你現在就還給我。」
「怎麼還?」
「道森這件事結束之後,你不許再和成理有來往。」
「……」
韋蕎一時沒明白他的意思,「啊?」
一杯威士忌見底,他又倒一杯。岑璋喝了酒,要借著醉意同她撒嬌:「我好討厭那些人。當年,害你同我吵架——」
韋蕎頓時明白他的意思,不由笑了。
那是兩人第一次吵架,吵得很兇。岑璋幾乎是勃然大怒,他有那麼帶不出手嗎?她竟然在媒體面前公開接受另一個男人。韋蕎自知對他過意不去,耐著性子解釋了一遍。岑璋完全不接受,反問她:「你就會照顧別人的自尊,那我呢,我沒有嗎?因為我喜歡你,所以我在你心裡就不值錢了?」
兩人不歡而散,開啟人生首次冷戰。
年輕氣盛,誰都不肯低頭。
韋蕎一嘗被岑璋冷落的滋味,心裡有氣,就想同他算了。她本就對這段感情沒有信心,岑璋的猝然發難,無異於找死。晚課,同學三三兩兩八卦她和岑璋分手了,韋蕎被問煩了,痛快承認:「對,分手了,分一周了。」一眾同學驚呼又佩服,紛紛為她鼓掌:能把岑璋甩得乾脆利落,了不起。
大學校園無秘密,消息不脛而走,人人都在傳,韋蕎岑璋已分手。兩小時後,晚課結束,韋蕎背著書包走出教室,冷不防被人用力拖住右手,徑直拉走。
那晚,壹號公館旖旎迷人。
岑璋從未那樣急迫地要一個人,一床薄被起起伏伏,韋蕎被他按在懷裡,從拒絕到迎合。令她心軟的是他的聲音,沙啞得不像話,好似重感冒未痊癒,連同感情一併高燒。哪有情人不吵架?冷戰一周就被單方面分手,他又愛又恨,慌不擇路,要來認輸求和。韋蕎沒受過被他冷落的氣,被岑璋一哄,心裡那點生氣更是往負氣的方向去了,不由頂他一聲:「別哄了,你在我這裡不值錢。」
岑璋就是在她講這句氣話的時候從身後溫柔進入,抱緊她在她耳邊講「對不起」。他動作強硬,態度卻是軟的。他對她的占有和服軟同時進行,韋蕎在這地界是生手,很難應付。那個溫柔的岑璋回來得熟悉又突然,那麼以後呢?她知道世上好物不堅牢,尤其是感情,他又有多少耐心夠他哄幾回?
其實,她是在意他的,和他說好了比賽結束他會來接她,她退了主委會安排的機票,卻在和他大吵一架後得知他當晚就乘私人飛機提前回了上東城。韋蕎被他扔下,臨時買不到機票,最早也要隔天上午。她在機場坐了一晚,孤獨得很,不明白拼盡全力贏了比賽,為什麼等來的不是他的祝賀。
「就是不值錢。」
二十歲的韋蕎尚未練會日後不動如山的沉穩心性,被岑璋的冷落氣到口不擇言,一度想要激怒岑璋,同他一拍兩散,「以後也不會值錢的,永遠不值錢。你去找會把你當財神爺供著的人好了,初一十五再上上香就更好了。」
「我錯了好嗎,我沒有扔下你,飛機飛到一半我就後悔了,在中轉站馬上飛回來找你了,可是遇到極端天氣,耽誤了時間,等我到了才知道你已經搭第二天的早班機走了。你怎麼能對同學說我們分手了,韋蕎,你知道我好在意你,我沒辦法跟你分手的。」
岑璋吻著她,溫柔律動,連哄她的聲音都不敢太大。一整晚,都在對她說對不起。韋蕎累了,枕著他的手臂沉沉睡去,連夢裡都是岑璋在對她說,我不要你愛別人,因為,我一直都好愛你。這個夢很好,韋蕎捨不得醒,她不知道岑璋抱她一晚,真的在對她這樣講。<="<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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