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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岑璋,韋蕎還是比較了解的。岑璋吃軟不吃硬,韋蕎一句話就哄到他心底:「哪裡晾著你,早晨我不都等你了嗎?」

不期然聽見她提這個,岑璋臉色一軟,果然很受用。

岑璋把兒子養得十分到位,作息規律,早睡早起,但他本人卻是反面教材,生活習慣一塌糊塗。晚上不肯睡,早上不肯起,韋蕎在的時候全靠韋蕎管著,韋蕎不在那兩年全靠銀行那攤重擔壓著他,才不至於日夜顛倒。

沒生岑銘的那幾年,岑璋每次逮著韋蕎折騰到半夜,第二天肯定起不了,晨會遲到那是常事,黃揚那時就發現岑董頸項上的紅痕和他晨會遲到的時間是完全一致的。

昨晚岑璋心思不純,八點半就把岑銘趕去睡覺。岑銘揚起臉,眼神清澈問他:「不是每天九點半睡覺嗎?爸爸你看錯時間了。」岑璋看著他,覺得他兒子那眼神里有一種清澈的愚蠢。

好不容易捱到九點半,把岑銘一腳踢去房間睡覺,岑璋推門進了書房,關門落鎖後就再也沒出來。

韋蕎昨晚很忙,在書房開完視頻會議,一個人看文件到深夜。岑璋耐著性子等到她結束,韋蕎剛合上電腦屏幕,岑璋那雙不安分的手就往她身上去了。書房裡有張橢圓沙發,大得能當床用,岑璋發現自己在預見性這塊真是挺穩的,他在相熟的高定家居品牌館裡一眼看見這張沙發就知道它日後一定能為他和諧的夫妻生活做出不可磨滅的貢獻。

他膩著韋蕎折騰到半夜,主臥都不想回去,隨手扯過一條大毛毯搭在兩人身上,摟著她就睡了。一覺醒來已是早晨七點半,他沒指望韋蕎還會在,韋蕎向來早起,一夜纏綿後晾著他就走那是常事。正當他渾渾噩噩尚未清醒時,手一摟,身邊那道溫暖竟然還在。

韋蕎正坐在床頭看文件,身上套著一件岑璋的白襯衫,昨晚纏綿的證據在她領口若隱若現。他咬得不輕,一晚後韋蕎頸項上好幾處淤紅色。

岑璋頓時清醒,翻身將她壓下,笑著問:「你上午還有董事會,怎麼沒走?」

韋蕎看他一眼,好整以暇,「你也知道我今天上午還有董事會,昨晚還兩次?我叫你停,你停了嗎?」

「那不是我。」岑璋無所顧忌起來,才是真的沒有下限,「那是『小岑』。它餓了兩年,你還不讓它吃飽飯?」

「……」

韋蕎受不了,推了他一把就起床。

岑璋昨晚吃飽了,心情好得不行,一大早放過她,倒也沒再纏著。

韋蕎晨浴完畢,拿毛巾擦頭髮,岑璋悄無聲息地走進浴室,往她身後一站,兩隻手自動就往她腰上抱了。

「你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岑璋看似溫柔,實則強勢,不達目的絕不罷手,他會用各種手段在她那裡得到他想要的。

韋蕎顧左右而言他,答得文不對題:「等你不好嗎?那下次不等了。」

「呵,不坦誠。」

他一眼看穿她那點心思,「是不是,我昨晚服務得太好了,你晾著我就走,道德上差點意思?」

韋蕎看見鏡中的自己,臉色有些紅。她安慰自己,是剛洗完澡太熱的緣故,絕不是因為他說中了她的心思。

放下毛巾,韋蕎沒有轉身,就這樣看著鏡子裡的岑璋,不坦誠到底,「下次不等了。」

岑璋笑了。

「韋總,你這種高質量的道德感,要保持哦。」

他順手將她抱坐在洗手台,傾身就吻。

韋蕎推著他的肩膀抗拒,「早晨不行,我真要來不及了。」

「我開車送你,來得及。」

岑璋一把扯下她身上這件他的襯衫,往她左肩一咬就是一頓蹂躪,心思完全飛了,什麼事都幹得出來,「道森董事會那幾個人敢為難你,我買了算了。」

韋蕎:「……」

****

這會兒,想起今天一大早在浴室的放縱,韋蕎從抗拒到摟住他的頸項低喘,岑璋的理智瞬間驟降,韋蕎讓他做什麼都行。

「岑璋,是這樣。」韋蕎在電話里對他道,「我今晚八點的飛機,要出差,這幾天都不回來了。」

「……」

岑璋的理智一下又回來了。他什麼都能接受,就是不大能接受韋蕎動不動扔下他就走。<="<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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