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div class="articlecontent" id="articlecontent" stwww.loushuwu.cc; padding:0px; margin:0px;\'>季国是商贾之国,财力雄厚,贸易十分盛行,许多外来的商人都喜欢在这里做买卖。或许正是这一点吸引了流寇匪徒,不知道从何时起,邻近季国的深山开始有山贼出没,聚集在一起,起初只是在边境附近打劫居民而已,後来便明目张胆地在大街上抢人钱财。商人们害怕被抢,担心小命不保,也渐渐变得不敢来了。
季国皇帝听闻此事之後怒不可抑,花重金聘来各路英雄好汉,要上山去剿匪。结果剿匪不成,反而死伤惨重。
山贼头目名叫单睿,也不知道是何方神圣,用兵打仗简直如战神降临,战无不胜。
季国虽然惨败,但此举亦惹怒了单睿。山贼头目直接朝季国皇帝发话了:“再不道歉,我就派山贼们进攻皇宫,把季国财产搜刮一空。”
季国建国虽有数十年,但山中流寇每年都在增加,人数已不可数,早就成为一种乱象。
季国皇帝不敢赌,那些贪生怕死的大臣们亦建言道:“陛下,不如和亲吧。”
和亲自古以来都是建立两方之间沟通的桥梁,可化解无谓的争端。再加上季国盛产美人,单睿再挑剔也应该会有一个看对眼的,这不失为是一个好方法。但人选就有点愁了。
季国皇帝膝下有两子三女,撇开两个儿子不谈,三个女儿都是掌上明珠,同样是大美人,无论哪一个都是他的心头肉,割舍不下。皇帝一一询问过三个女儿,三个都哭哭啼啼地说不愿意嫁,嫌弃山上环境不好,嫌弃单睿是野蛮人,要嫁过去受人侮辱还不如死了算了,完全不把季国的安危放在心上。
皇帝还是很头疼,大臣又说:“既然决定不出人选,那不如让单睿自己挑吧。挑到谁,便是谁的命。”
皇帝想想也是,但此事不能再拖了,赶紧让人修书一封派到山贼头目的手中。
单睿答应了,但双方会面的地点乔不拢。单睿不愿意只身进入季国,皇帝也不愿意进入深山,双方战事方歇,要谈信任还太早了。於是地点便选在季国与深山的交界处。]
约定当天,双方都来了。单睿身形高大健壮,一身轻便的黑色衣服,脸上还扣了一个面具,只露出双眼与嘴巴,让人看不清楚容貌。
皇帝的三个女儿一见到单睿这副打扮,就快哭出来了。通常不以真面目示人者,除非有逼不得已的苦衷,否则多半都是其貌不扬,或是脸上有难看的伤疤。她们尽可能低着头,以免不幸被单睿选中。
单睿却未曾将目光放在她们身上,他扫过人群一眼,却一眼看中一个面貌姣好的少年。少年身穿皇家服饰,是皇帝最小的儿子,名叫季子谦。
单睿几乎毫不犹豫,立刻伸手指向少年,说道:“就要他。”
所有的人都惊呆了,目光看向同样在发愣的季子谦。季子谦长得确实不比皇帝的三个女儿差,甚至气质更胜一筹,但不管再怎麽说,他还是个男人。於是所有人的问题又绕回到单睿身上了,该不会这个山贼头目的口味清奇,偏好断袖?
单睿如果选的是自己的大儿子,皇帝可能会震怒,会认为这人是有意侮辱皇家血脉。但如果是小儿子的话,他就完全没这种想法了。皇帝眯了眯眼,甚至好像还松了一口气,也不推托,有意吊单睿的胃口:“子谦身有残疾,虽与常人无异,但朕得先告诉你一声。”
单睿注意到皇帝的态度变了,顺着他的话问:“什麽残疾?”
皇帝虽然不在乎小儿子,但毕竟要顾虑皇家颜面,他派贴身内官到单睿的耳边传话,只说给他一个人听,说话尽挑好处:“小皇子生有女穴,且能生育。”
单睿听後眼睛一亮,目光灼灼地盯在季子谦身上。
季子谦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麽内容,却觉得这个山贼头目看他的目光更骇人了,让他浑身不自在。他自小就不被皇帝重视,原以为只要勤奋学习,就能让父皇改观,但还没来得及等到那一天。听父皇的意思,似乎真的打算让他去和亲了。季子谦一时觉得委屈,悲从中来,眼中泛起泪光,但就算如此,他也没有开口反抗,依然是顺从的模样。]
单睿把季子谦的反应收进眼底,再一次确认道:“还是要他。”
其他人不知内情,心里暗道原来单睿是个断袖,这种话虽然不能说出口,但众人脸上嫌恶的表情却很明显。这样一来,反倒是很好地把小皇子身有残疾的事给转移注意力了。
单睿给了季国皇帝两天的时间,让季子谦准备出嫁。两天後一大早,同样地点,他会来接人。
皇帝简直想说,不用等了,人现在就能接走。但於情於理,把自己的儿子送出去,也应该要装模作样一下。他叹气一声,用怜悯的目光看向他从来不在意的小儿子,好像做出这个决定很痛心似的,只差没滴出两滴眼泪了。
季子谦生平头一次受到皇帝的重视,心情十分复杂,但他仍是渴望亲情的,既欣喜又悲伤。
这两天,皇帝对季子谦特别的好,晓以大义,让季子谦明白这一切都是为了季国牺牲,为了和平着想,是件很伟大的事。
季子谦只是笑笑,也没有反驳。
两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季子谦不吵也不闹,乖乖上了花轿。
来到约定好的地方时,单睿已经等在那里了,还是带着那天同样的面具。山路崎岖难行,花轿是不可能上去的,只能骑马。
季子谦只得下轿,他一身红色男式礼袍,是不太累赘,就是头上的珠冠有点碍事。]
单睿只看了一眼,立刻就决定拆了头冠,扔回给季国下人。
单睿的气势逼人,季子谦吓得不敢动。单睿上前一步,直接把季子谦抱上马,同坐一骑。季子谦坐在前头,单睿从後头抱住他的腰,姿态亲密,他嗅到季子谦身上的味道,还说了一句:“真香。”
季子谦从没有跟人这麽亲近过,双手都不知道该怎麽摆了。反正也是嫁了,他也没怎麽抵抗。
回到山寨骑马需要一天的路程。
季子谦坐的屁股很痛,也不敢吭声。
单睿中午吃饭时发现他走路的姿势怪怪的,窝在树下不肯动,便问了一句:“不习惯骑马?”
季子谦嗯了一声,又说没事,也不敢多说。他在宫里也是这样唯唯诺诺的,逆来顺受,就怕惹父皇不高兴。
单睿倒是忽略了,这样养尊处优的一个美人,到哪里都有人伺候着,应该是不习惯长途跋涉的。他什麽也没说,弄了一份吃食给他,又到附近去拔杂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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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 ' ')('\t\t\t<div class="articlecontent" id="articlecontent" stwww.loushuwu.cc; padding:0px; margin:0px;\'>单睿真想直接做到最後了,他大可以不管婚礼,肆意而为,但既然都特地办了,又怕第一次就把人弄得下不了床,东西就白准备了。他犹豫一会,还是放过了季子谦。
季子谦哪里见识过这种粗俗的场面,脸色又红又白的,也不知道是难堪还是害羞。
单睿看他一脸吓得不轻的样子,帮他解围,让他先回房去了。
季子谦不敢不从,乖乖地张开了口。单睿随即加重了这个吻,舌头蛮横地闯进他的口中,吃他的津液,吮他的舌头,还用舌尖去舔他口中敏感的软肉。季子谦没接过吻,根本无法招架,只觉得呼吸困难,他不受控制地哼出声音来,更引得单睿侵略掠夺得更厉害。
单睿的床很大,厚重的皮毛直接铺在上头,很软很舒服。他腾了一个位置给季子谦睡,自己背过身去,不再看他:“上来睡吧,我不碰你。”
等到吃完饭了,多休息一会。单睿又要抱季子谦上马,抱上去的时候,他把一些柔软的草垫放在他的屁股下方,是刚刚随意编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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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还怎麽睡觉。”他说完这句话,就迳自走进内室里。
单睿说:“让我看看你的身子。”
季子谦露出有些迷茫的表情,再加上喝了酒脸红红的,十分可爱。
季子谦挣扎了几下,却挡不住单睿在他身上乱摸的手。
季子谦立即移开目光,不知所措的样子。他不知道单睿想做什麽,他害怕。
季子谦伸手要挡胸,却被单睿给按住双手。他害怕得瑟瑟发抖,第一次被人看见这具异样的身体。
一桌子的人全都围着季子谦看,说季子谦生得如何如何好看,後面的就全是不堪入耳的荤话了。
季子谦突然觉得屁股不疼了,往下一看,才发现单睿帮他弄了一个草垫。他楞了好一会,才小声说了一句:“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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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藏得严实的下身终於暴露在单睿的眼里,秀气的男根底下开了一条粉色小缝,并无毛发,颜色跟肌肤一样白皙。这本是十分怪异的身体,配在季子谦身上却美得不得了。
直至深夜,单睿才回到房里来。外头已经安静下来,所有的人都各自去休息了。
单睿听见季子谦平稳的呼吸声,回头去看他,看他紧张得缩成一团,睡得不太安稳。他怕惊醒他,小心地帮他拉了被子,又翻身过去睡了。
季子谦在床边磨蹭一会,还是乖乖上了床。跟陌生人同睡一张床,他紧张得要命。但他从没有像今天这样长途跋涉过,实在是太累了,强撑一会还是睡了过去。
季子谦揪着衣襟,看起来像是要吓哭了。
季子谦又开始紧张起来,即便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毕竟是第一次。
季子谦的唇都被亲肿了,衣衫不整,一副惨遭蹂躏的样子。单睿看得慾火又烧起来了,乾脆别开头去:“把婚袍脱了。”
“我知道。季国皇帝跟我说过了。”
两人回到山寨时已经是傍晚,单睿骑马经过几个小寨的,最後直接进入主寨。四周都挂着红灯笼与象徵囍宴的东西。虽然简陋,但似乎仍是要办婚礼的。只是今日太晚了,大概是明天再办。
单睿忍不住把他压在床上,去吻他的唇,他的手也没有闲着,扯开了季子谦的衣襟,直接探入衣服底下。
单睿摸到他的胸前时,手停住了,吻也停住了。他稍微支起上身,双手拉住衣襟用力往两旁一扯。季子谦的胸前有些隆起,小而柔软的乳肉上,点缀着红樱般的乳头,看起来十分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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