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對了。”
謝濯塵難得的調侃了一回。
溫虞有些認命般的闔上了眼眸,心中猜測他估計不是為了她而來,畢竟她的事已經解決了。
溫濁都死心了,他必然不會再如何。
“不知吏部侍郎來這兒玉京城做什麼?”陳述白乾笑著問道。
“玉京城府尹獨孤舟死了,聖上派本官前來,為玉京城再擇選一位府尹。”
“既是擇選,卻又不見其他人,難不成溫大人是要從市井中挑?”
溫晚棠聞言,那較凌厲的眸子略微舒緩了些許,目光又落在了謝濯塵的身上。
“本官聽聞玉京城多數高人大隱隱於市,若是在這兒市井中擇選,倒也可以。”
“……”
溫虞嘴角抽了抽。
他就這麼一說,你就這麼一聽,怎麼還較真了。
“既如此,那溫大人自便,我等就不過多摻和了。”陳述白言罷,起身往外走。
能看出來,陳述白與溫晚棠關係不好。
謝濯塵一直坐在原地未動,聽著兩人所說,微抿著唇,一言不發。
替自己斟了一杯茶,他這才慢悠悠地掀起眼皮,看向了來人。
“溫大人擇選府尹,本官自不會幹涉,但這屋子是我們的議事之所,還望溫大人另尋他處。”
話落,他看向了一側的祝南芙與裴一桀,兩人即刻會意,走了過去,樂正殊亦看了一眼,走了過去。
陳述白停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幽怨地看了謝濯塵一眼,一副被欺負了的模樣。
心想你這不是拆我台嗎?
然謝濯塵似乎並未想這麼多,繼續拿出那放起來的圖紙,當溫晚棠不存在似的看向了祝南芙。
“你那邊如何?”
祝南芙緊皺著眉,緩緩說了起來,“凰念身份乾淨,平日裡在她家旁邊的奉天酒樓打雜,認識的人不多,得到的消息更少,就問出她有個前夫,但那前夫又娶了妻。”
“凰念與她前夫關係如何?”
“聽周圍的人說,兩人吵過架,後來不合便和離了,男婚女嫁互不相干,再也沒有聯繫。”
謝濯塵聞言頓了頓,“因何吵架?”
祝南芙抿唇,不經意看了旁邊的溫虞一眼,答,“聽說……凰念在外面養了男人。”
“……”
原來是這樣,那這麼一說,這個前夫嫌疑還挺大的。
溫虞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
抬了抬下巴,謝濯塵目光落在了裴一桀身上。
裴一桀清了清嗓子,“綠蓮身份更加乾淨,是個清白的女子,平日裡跟別人也沒有任何交集,就突然被發現死了。”
“……”
這倒是有些棘手。
他目光又停在樂正殊身上,後者指了指自己,明顯有些不太確信。
“我那兒,紅蕊,沒有什麼身份,也是奉天酒樓雜工,沒有親戚,朋友也就只有死了個那個凰念,我還去她發現屍體的湖邊看了。根本沒有人悼念她們,很顯然那些紙錢,是殺人兇手燒的!”
他倒是提供了關鍵線索,聽起來挺有用。
“述白兄呢?”謝濯塵聲音不輕不重。
陳述白被突然叫到,立刻看了過來,緊接著朝他搖了搖頭。
“我這兒什麼也沒問到,根本沒有人認識驚鴻。”
“……”
這……
事情繞到了死胡同,怎麼可能會沒人認識驚鴻?
謝濯塵抿了抿唇,仔細看了陳述白幾眼,最終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又繼續講了起來,“紅月坊的蘇笙倒是與柳府有些關聯,柳府也十分可疑,還需多觀察觀察。”
話落,他看向了已經慵懶地坐在了一側的溫晚棠,挑眉問,“溫大人莫不是還有什麼事?”
察覺他們已經商議完,他恍然回過神點頭,站起身來,“有。”
言罷,他目光落在了站在謝濯塵身側的溫虞。
“我與我妹妹還有些話要談。”
溫虞抬眸看向她,眼底多了幾分無奈,還有什麼話?
她可沒有這個大哥的記憶……
提及溫虞,謝濯塵倒是罕見的順應了他的意思,讓陳述白等人先退下,自己也最後走了出去,臨走前還與溫虞對視了一眼。
眸光交換,她明白了他的意思。
待人全部離去,溫晚棠這才認真地看向自己餓這個妹妹。
“你是真心想嫁給那謝濯塵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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