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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額,不知是從哪兒扒了一件外袍穿上,看上去比從前那高大挺拔的形象稍微「清瘦」了一些,而原本屬於江別弦的赤色飛天綾則被他用來當了腰帶。

至於那外袍,像是從某個古老秘境裡撿的,破破爛爛,花花綠綠,加上一條赤色腰帶,就……

嗯……

燭沙:「……」

簡直一言難盡。

燭沙收回目光,不忍再看。

「江別弦」似乎看出她的意思,哈哈一笑,說道:「晚輩修為尚低,還習得點形化物之能,隨意尋了件破布衣衫,讓神女見笑了。」

怪只怪江別弦的儲物法器之中,就沒有衣服這種東西。

哥們兒作為一個戰修,一天天兒的光著膀子也算慷慨,可惜他不是走這個路子的,欣賞不來那大花臂和大胸肌,只能說,能遮就遮了。

嗯……

不過話說回來,整個四境天裡,好像也就金沙原的修士能如此慷慨了。

燭沙沒回答他的廢話。

「江別弦」也不在意,只抬眼望著天際紅日,打著招呼:「說起來,晚輩與神女也算有百年未見了,卻沒想到金沙原的落日,還是如此壯觀。」

燭沙沒應,只問:「你對江別弦做了什麼?」

「倒也沒做什麼,只是急於尋個肉身,恰見他心緒不穩,有入魔之相,所以暫時替他壓制一二,順便嘛,再借他肉身一用。」

燭沙重新看向他:「那麼,你是何人?」

「百年前,神女若是聽了晚輩的諫言,早做打算,或許金沙原如今便不會有如今的局面。」

百年前……

燭沙只略一思索,心中便已有了答案,但她卻不太敢確認:「你,是……雲山真人?」

「正是晚輩。」

晏雲山微微回身,這才面向燭沙,斂去了吊兒郎當的神情,而是嚴肅恭敬地對燭沙躬身行了一禮,正色道:「晚輩占用江護法的肉身實非所願,但卻是他謀劃害我師妹在先,晚輩如今宗門已破,也就只剩這一個師妹了,委實沒辦法對其視若無睹,所以小做懲戒,叫江護法受點苦頭,還望神女莫怪。」

「……」

燭沙閉了閉眼。

江別弦竟還想再對師銜羽出手……

罷了。

她不再過問江別弦,而是問起晏雲山:「我沒記錯的話,三十餘年前,青雲劍仙便已逝去,此事天下皆知,你……當真是雲山真人?」

「當初本尊得古劍傳承,亦受古劍之託,才留下我這一道元神。原是打算邪魔現身之時由我及時感應本尊,奈何……本尊出事之時,我也受創沉睡,直至近日才甦醒。」說至此處,晏雲山不禁輕嘆一聲:「卻不曾想,再睜眼,卻已是鹿王斷角剖心,神女也不復昔日輝光的境地。到底是晚了一步。」

燭沙笑得苦澀:「歸根究底,也是我剛愎自用。」

百年前,若她沒有那麼盲目地相信自己,或許……

「如今再說這些已是無用。」晏雲山道:「當務之急,是先解決邪魔根源。」

燭沙點頭:「我相信雲山真人的為人,但我該如何才能確認你就是雲山真人?」

晏雲山抬手,掌中匯聚出一道青藍色的靈力光團,他將光團送至燭沙身前:「古劍沉霜的傳承,本尊將其留在我這裡。」

燭沙伸手接過。

那是晏雲山本尊在分裂元神時,特意留在元神中的一段意識。

其中也包含了古劍予他傳承時的囑託。

燭沙一碰,其中意識便傳至她的腦海,她即刻瞭然,隨之而來的則是無法忽視的疑惑:「但劍仙已逝,你是如何存活的?」

「最初我為了避開你的感知,以免引來不必要的誤會,便一直游離在金沙原地底深處的秘境之中,由靈礦隔絕,同時藉助靈礦的靈力潛心修煉。」晏雲山道:「也許是靈力充足的緣故,本尊受創致使我消散的同時,也得到了靈礦的靈力維繫生機,雖沉睡了三十年,但也算是因禍得福。」

他沒說的是,他這條命在沉睡的三十年裡,不知道究竟吸乾了金沙原地底下多少的靈礦脈。

嗯,人還活著,但目前身家最少值小半個金沙原的地下資源。

燭沙對他就是青雲劍仙的事已信了九分,不由嘆道:「若你本尊在此,或許

能與羅帳有一戰之力……可惜。」

晏雲山淡笑道:「可惜,本尊已逝。」

說著可惜,語氣卻沒有半點可惜的意思。

他無所謂本尊生死,死了他就自由,活著……活著也沒所謂。

燭沙問:「你可知自己因何而死?」

晏雲山搖頭,他目視前方,平靜道:「我若知道原因,他日自當有仇報仇,有怨報怨。」<="<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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