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音冷笑∶「這就不是你能多嘴的了。」
她要是能殺,早把師銜羽殺了,何至於等到現在!
「……」
雨靈兒沉默不語,還是接過了玉瓶。
而另一邊,李恆左看右看,突然問師銜羽∶「師妹,我們好像少了個人啊?」
「去掉你的好像。」師銜羽說∶「就是少了個人。」
荀心也問:「蘇音呢?」
「我去追雨靈兒的時候她就沒有跟過來了。」師銜羽說完,去看前方身姿挺拔的男人∶「徐師兄,你有見到我另一個師姐嗎?」
徐觀棋說∶「此前,她一直在你們不遠處,只是一直未現身。」
幾人對視一眼,皆是不解。
荀心道∶「謝師兄只說她要和我們同行一段,我以為是到華雲國分道揚鑣,沒想到只出了滄瀾國就走了。」
李恆忍不住問∶「她的目的是什麼?」
荀心若有所思道:「具體不清楚,但謝師兄說她想去將軍府。」
「……」李恆垮了垮表情,說∶「那咱們還是就當沒這回事吧。」
雖然他不介意將軍府多幾個厲害的人才,好壓過玄天閣,但他不甚喜歡目的不純的人。
雖然他沒多少社會經驗,也分不清認識的人有沒有目的,目的純不純,對人好壞全憑眼緣和直覺。
聽著幾人的談論,一旁的徐觀棋笑了笑,問∶「你們和那位道友,不是同門嗎?」
「也算同門吧。」師銜羽說∶「不是很熟。」
徐觀棋想了想,問∶「需不需要我調頭回去找她?」
我去!
你知道把她甩掉有多難嗎?
師銜羽瞪著眼睛連忙擺手∶「別別別,俗話說距離產生美,咱們還是往前走,別回頭,走得越遠越好!」
徐觀棋∶「……」
徐觀棋不再開口。
他應當真的不是金丹修士。
一人結陣御風,再帶三人,卻是絲毫不見吃力,且速度比李恆他們快得多。
師銜羽看著下方的綿延山脈,忍不住和他嘮嗑∶「徐師兄,問天宗是一個什麼樣的宗門?」
徐觀棋說得漫不經心∶「只是一個小宗門,創立至今也不過三百年,對外宣稱推衍天機,貞算
吉凶。」
推衍天機……聽名字應該是法修之宗,師銜羽看了看他背上的劍∶「額,那師兄你這精湛的劍法是替天算命附贈的嗎?」
徐觀棋∶「……」該說不說,聽這位師妹說話,腦子還怪累的。
他道∶「問天宗有兩脈弟子,問心脈,和撼天脈。問心脈主修問心心法,以心魂之力卜算,是問天宗主要脈系,而撼天脈修撼天劍訣,屬問心脈弟子的護法。我是撼天弟子。」
師銜羽悟了。
這就跟清風谷的丹師藥理弟子一樣。
問心撼天各司其職,不過問心是算卦的,可能沒什麼外顯戰鬥力,而撼天脈彌補了這一點,但相應的,他們卜算的天賦也許被砍了一大截。
而問天宗就如師銜羽他們所料那樣,只是一個小宗門,山門所在就是長青山脈的盡頭,總共就五座山頭,一眼就望到了頭,甚至比不上青雲山。
徐觀棋把人帶回宗門之後,就將他們安排在了自己所居的望月峰之後,便離開了。
李恆攤手,看向兩個師妹∶「所以,接下來怎麼辦?」
師銜羽說∶「過山門的時候,我就看了一下,這個宗門,如果沒有丹鼎殿那種洞天秘境的話,可以說是小得可憐……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元嬰修士。」
一般而言修士想要開宗立派,除了需要大量資源以供弟子修煉之外,還需要一定的實力,用以面對外力挑釁,得以捍衛宗門威嚴。
這就像動物的領地意識一樣。
開宗立派的人就像動物的首領,你可以用不上一身蠻力,但自身實力一定要夠硬,否則在這個動輒殺人越貨,搶資源搶爐鼎搶老婆老公……啥都能搶的世界,小宗門若無紮實的後台,是很容易就被團滅的。
元嬰修士,是開宗立派最最最低的要求了。
師銜羽深有所感,因為她自己就是這種小宗門的遺孤。
李恆對此也是深以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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