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時候擦的動作用力了點,她左手也會用力地在他肩上扳動一下,手指一捏,指尖使力,指甲前端陷進肉里,摳出幾個輕輕的月牙。
張斬動作不大老實,最後一下擦完酒液後手裡棉巾卻沒抬起,而後一路慢慢地,沿著Adam光滑的背脊下來,一直下到皮帶處。
脊骨沒入皮帶裡面。
Adam自然感覺到了,沒發出聲音,就讓張斬隔著棉巾,從他的背肌滑到皮帶。
那裡之前明明是乾淨的。
張斬輕輕說:「好了,乾淨了。」
Adam又說:「謝謝。」
張斬覺得自己好像確實喝多了點,聽了這話後張斬卻沒拿開左手,更沒離開原處。她搭在對方肩膀上的幾根手指動了一下,撫上Adam距離她指尖咫尺之處的喉結,輕輕地,慢慢地,由上而下,抹過去。
Adam的喉結滾動一遭,他輕輕地揚起脖子,很聽話。
抹過去後,又抹了回來,依然是輕輕的,慢慢的,上下走了一遭。
男人的性徵。
張斬根本不放過他,她右手扶著Adam的腰,湊近了點,左手繼續玩兒他喉結。
Adam喘息聲漸重,閉閉眼,而後某個時刻突然轉過來,目光鎖住張斬的眼睛。
張斬腦子有點兒木,見到喉結又湊上去,伸出指尖點著它,微微揚著臉,上上下下撫弄它。這回兩人正面相對,張斬依然把著他赤-裸的腰。
Adam說:「你——」
張斬看他眼睛:「嗯?」
Adam想碰她的身體,她的頸子、她的胸、她的腰、她的臀,他都想狠狠地握住、啃噬。
可他沒有。
他只溫柔地看著她,抬起手,撫了一下她的頭髮,從後腦處撫到髮根,說:「Zoe,你酒恐怕喝太多了。」
隔著頭髮、衣服,也碰到了她的後背,張斬脊背一陣酥麻。
她想要更多。
很奇怪,這種感覺在她之前與林柏鳴約會時從未有過。
可她認為自己也是曾經愛過林柏鳴的。
她另一手也搭上他肩,湊過去,眼神鬆散地看著他,想吻他。
可Adam卻再次拒絕了她,說:「張斬,柔柔,你不清醒。我不想占你的便宜。」
聽到這話張斬明顯愣了一下,表情也顯出惱火,掐著Adam兩邊肩頭的指尖用力了些:「Adam,你別裝正經。」
Adam也在這樣的氛圍當中抽離不了,他微微喘著氣,閉閉眼,又鎖著張斬,兩手把著她的手腕扯到自己的胸膛上,聲音染上一層暗啞:「我確實是在裝正經。好吧,你來占我的便宜。這樣你清醒後也怨不了誰。」
這樣也行。
張斬同樣微微喘著氣,有一點點急切似的,在陰暗無人的拐角處撫上Adam的兩塊胸肌。
用手掌、用指尖。
正面、側面;正中、邊緣。反覆流連,愛不釋手。
張斬盯著Adam的身體,好像在看一份調研報告,手一秒鐘也不離開。
Adam又握著張斬的手來到自己的腹肌上。
緊繃的、勃發的。
他捏著張斬的指尖,引導著她,一道道地抹過腹肌中間的條條溝壑,又摸到腹肌的中央。
他們望著彼此的眼睛,呼吸交纏。
撫過一遭,張斬兩手又從Adam的兩邊腰側滑過去,抱著他,撫他的背。
指尖走過肩胛骨,摸過脊柱,又來到後腰。
不捨得放開。
Adam說:「你——」
張斬又想吻他的唇。
Adam再次克制地拒絕了她,說:「張斬,你不清醒。」
張斬說:「我——」
Adam終於嘆了口氣,還是讓張斬「占他的便宜」了,又捏著張斬的指尖覆在自己的唇上,從下唇的一邊滑到另一邊。
指尖滑過對方下唇,張斬能察覺到自己指腹的溫熱柔軟。
她好想吻。
奇怪,與林柏鳴在一起時她並沒有像這樣過。
明明是來幫Adam擦掉酒液的,卻在這地方抱在一起,摸遍了他上身的每一寸。
連血液都熱了起來。
如果Amelie知道他們離開之後他們兩個變成這樣的了,不知道要驚成什麼樣。
她貪戀地撫他的唇,Adam一隻手虛虛地攬著張斬的後腰,防止她站不穩,可手上、唇上的觸感讓Adam好像要忍受不了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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