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揍一頓都算輕了。
丟進海里,餵魚……
「哎!好疼。」姜寶梨嬌聲嬌氣地哼唧著,裝模作樣地捂著胸口,偷瞥他。
司渡知道她演的成分占八成,但他的心還是揪著疼。
心疼一個人,哪怕只是破一點皮,他都會感同身受並且放大十倍二十倍地跟著一起疼。
他冷著臉打了電話,讓船上的配備醫生立刻過來,等醫生到了之後,司渡卻只是從藥箱裡挑揀了幾瓶藥,便將人打發走了。
他要親自給姜寶梨上藥:「裙子脫了。」
姜寶梨這會兒忽然有點不好意思:「不用脫啊,就只有上面一點點疼……」
「讓我看看。」司渡不檢查清楚,總是不放心。
「你要看什麼?」
「脫了。」司渡的語氣很強硬,「傷到那裡,會比正常皮膚更容易更麻煩,讓我看看。」
「那沒有,我保證沒有,絕對沒有!」姜寶梨舉起三根手指頭,信誓旦旦地賭咒發誓,「我自己還能不知道嗎?」
司渡有點無奈地望著她,改變了生硬的態度,輕笑了一聲。
「笑什麼啊你。」
他俯身逼近,湊近她耳邊,輕哄道:「以前不是也看過嗎,為什麼不願意給我看了。」
「以前是以前,畢竟分開了三年,都沒有那麼熟了。」
「生疏了?」司渡有點想笑。
「嗯!」
「那要怎樣才能恢復親密?」
姜寶梨指尖勾住他的皮帶,狡黠一笑:「那你先把褲子脫了。」
「……」
所以,在這兒等著他是吧。
脫了褲子,恐怕就不是只「看看」那麼簡單了。
司渡眯了眯眼,看出了小姑娘不太正經的心思。
擱他這兒演了這麼久……
司渡也懶得和她廢話,修長的手指直接勾住她後背的蝴蝶結細帶,輕輕一扯。
姜寶梨驚呼一聲,抹胸裙子瞬間散開。
燈光下,大片雪白的肌膚展露無遺。
「哎!你怎麼這樣!」
司渡也不是完全不講武德來硬的。
他慢條斯理地脫掉了自己的上衣,露出線條分明的腹肌和胸肌,漂亮結實。
姜寶梨停止了抗拒,直勾勾地盯著他。
「這樣,公平了嗎?」
「唔……」
很公平!
司渡從藥箱裡取出燙傷藥,指腹蘸了點,輕輕塗抹在她胸口泛紅的肌膚上。
他的動作很輕,像是怕弄疼她。
可粗礪的指腹每一次觸碰,都會激起她敏感的皮膚那一陣陣的顫慄。
涼絲絲的感覺,讓她禁不住哼哼出聲了。
嬌嬌的,像顆被掐出水的紅櫻桃。
司渡身體越來越緊繃,提醒了一句:「安靜點。」
「噢~」
過了會兒,她忽然貼上了他的耳朵,在他耳邊輕輕哼哼——
「司渡,你讓我……好舒服。」
「……」
新娘套房裡,沈毓樓和喬沐恩爆發了三年以來最大的一場戰爭。
「你還是在幫她!你為什麼總是幫她!」喬沐恩嗓音尖銳,直戳耳膜,「我才是未來的沈夫人,我才是你的妻子!今天是我的婚禮,你讓我這麼難堪,那還結什麼婚!」
喬沐恩精心盤起的新娘髮髻,因為劇烈的動作而散落,碎發貼在臉上。
她邊吵邊哭,眼淚把化了幾個小時的妝容都沖壞了。
幾個伴娘手忙腳亂地遞紙巾、幫她擦眼淚,化妝師戰戰兢兢地幫她盤發,補著粉底。
大部分吵架的時候,沈毓樓都是沉默的。
但這一次,他忍無可忍了。
「你的伴娘,在我的婚禮上傷害了我的妹妹,你好意思說難堪,究竟誰讓誰難堪?。」
「妹妹?」喬沐恩被他氣笑了,氣得發抖,「你真的當她是你妹妹嗎?不要搞笑了沈毓樓,你那點兒齷齪心思,路人都看的出來!」
房間,瞬間安靜。
伴娘們不敢出聲,化妝師的手抖得都快拿不穩粉撲了。
沈毓樓不想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和她吵這些。
傳出去,對姜寶梨也不好。
他一腳踹翻了矮凳,怒氣沖沖走向陽台,低頭點了根煙。
海風吹滅了打火機,點了好幾次,都沒能點燃。
打火機被他狠狠擲入海中,一點漣漪都沒濺起來。
這時候,喬沐恩她爸喬正庭推門走了進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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