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這就是成功人士的厲害之處吧。
不需要迎合環境,而是環境迎合他。
兩人走進去,立馬三位服務生迎過來,恭敬地為覃御山引路——
「覃先生,您的專屬包廂,我們已經為您預留好了。」
姜寶梨跟在覃御山身後,不曾想,兩人剛轉入走廊,她卻和司渡迎面撞了個正著。
男人眉眼烏沉,五官鋒利,氣質……冷矜矜的。
他徑直走過來,沒有二話,將姜寶梨拉到了自己身後。
姜寶梨下意識地掙脫,奈何他的手就跟鷹爪子似的,扣住了,就不鬆開。
「司渡!」
「你幹什麼。」
司渡望了她一眼,壓低聲音:「有事找你,乖一點。」
大佬手底下的保鏢全都過來了,圍住了司渡,只等覃御山一聲令下,便要動手。
氣氛瞬間變得劍拔弩張。
覃御山卻不動聲色地望著他,從容自若地笑了——
「小司總,這是什麼意思?」
司渡卻沒有半句寒暄,語氣冷硬:「生意上有什麼過節,覃先生大可以沖我來,動我身邊的人,算什麼?」
「不是司渡,你誤會了……」
姜寶梨連忙解釋,卻被他兇巴巴地打斷了:「閉嘴,我等會兒找你算帳。」
「……」
好兇。
覃御山抬起下頜,眸光在司渡和姜寶梨之間掃過,落到了他緊攥她的手上。
倒沒有生氣,反而嘴角掛了一絲意味深長的笑:「你跟姜小姐很熟?」
司渡沉聲說:「不很熟,但是我的朋友。」
「你的朋友,不多吧?」覃御山調侃道。
「這不關你的事。」司渡臉色冷沉,「覃御山,我不跟你客套,醜話說在前面,你敢動她,我就敢動你。」
「你怎麼動我,我無兒無女,沒有軟肋,倒是你。」他意有所指地望望姜寶梨,「在意的東西,還挺多。」
「那你試試。」司渡面無表情地說,「我不介意,跟你……同歸於盡。」
不是玩笑。
他不要命的程度,姜寶梨是見識過的。
「幹什麼要死要活的。」姜寶梨皺眉,無語地說,「我跟覃先生是朋友。」
「閉嘴。」
「……」
覃御山看著司渡這如臨大敵的樣子,心情似乎還不錯,笑著對姜寶梨說:「先安撫你的朋友吧,他看起來很緊張。今天不巧,改日我再請你吃最貴的大餐。」
姜寶梨也有點抱歉,點了點頭。
覃御山回到車上,阿輝忍不住說道:「老闆,這姓司的,他對您太沒禮貌了,真是囂張,要不要我去教教他尊敬長輩的道理!」
覃御山揚了揚手,語氣輕鬆:「年輕人的事,管他干球。」
阿輝一愣:「???」
這麼包容了嗎?
……
司渡一路攥著姜寶梨,將她拉到了包廂里,一腳關上門。
姜寶梨總算掙脫開了他:「弄疼了,司渡!」
司渡鬆開手,目光沉沉地看著她:「你知道他是誰嗎?」
「知道啊,他是我朋友,他叫覃越。」
「你朋友,一個中年男人,你可真是交遊廣闊……」他諷刺地說。
姜寶梨卻不生氣,揉了揉被他攥疼的手腕,望著他:「你今天是特意來找我的嗎?」
司渡避開了視線,走到窗邊,望著遠處坐上車離開的男人——
「覃御山年輕時候的名字,就是覃越。上次夏威夷,派人來暗殺我的人,雖然沒有證據,但我懷疑是他。」
「所以,你就是擔心我的安危,來找我啦?」姜寶梨笑吟吟走到他身邊,歪頭看他。
「像他這樣的老狐狸,不會讓你看到他的真面目,警告你,不要再和他來往。」
「說什麼同歸於盡這麼嚇人,你真的很擔心我哎!」
「……」
司渡根本不接她的招,冷淡地轉身,走出去:「以後不會管你了。」
「覃先生看起來還沒走遠,反正他答應請我吃很貴的大餐,你走唄,走了我就去找他。」
司渡似乎來了脾氣,攥著她的手,將她壓制在牆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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