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他們另外找了家比較高檔的日料店,司渡將他喜歡吃的刺生和甜蝦遞到姜寶梨面前。
但她沒有胃口。
很氣,被氣哭。
紙巾擦了臉,揉成團扔了,很倔強地不想掉眼淚,但還是忍不住。
看她這氣鼓鼓又哭唧唧的樣子,司渡覺得很有趣。
以前沒發現,她竟然是個小哭包。
外表越兇悍,內心越柔軟。
「你看什麼?」她悶聲悶氣問她。
「欣賞。」
「喜歡看人哭是吧。」
司渡笑了:「你哭起來還挺好看。」
「變態。」
姜寶梨哭也沒忘罵他。
「行了。」他摸了摸她的頭,「多大點事。」
「我再也不要管她了。」姜寶梨扔了皺巴巴的紙團,賭氣說,「是死是活,都跟我沒關係。」
司渡看著她這嘴硬的樣子,摸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出去:「莫森醫院的vip床位,幫我保留一個,今晚就去接病人入院,地址我等會發你。」
姜寶梨詫異地望向他。
「還有,聯繫澳江那邊的傅先生。」
司渡抽了紙巾,一邊給她擦眼淚,一邊說,「讓他幫我調教一個人,只要人不死,就往死里搞,務必,給他戒了賭。」
第55章 柔軟心甘情願……淪為她的裙下之臣。……
姜寶梨和司渡有說有笑地走進屋,才看到,臉色低沉的二舅舅司莫池,坐在了沙發邊。
一身正裝,胸口衣兜別了支舊鋼筆。
渾身,籠罩著低氣壓。
司渡自然知道他的來意,解除聯姻的新聞發布會一召開,他必定會來找司渡要個說法。
司渡對姜寶梨耳語道:「你先回房間。」
姜寶梨點頭,上了樓。
但她才不是聽話的乖乖女友。
佯裝進屋,實際上拐了個彎兒,躲在柱子後面豎起耳朵偷聽。
司渡讓傭人給二舅舅倒了杯茶,意態從容地坐下來——
「舅舅,過來怎麼不說一聲?」
「你當然知道,我今天一定會過來。」
司莫城語氣很急促,顯然是等他等了太久,臉色也特別不好看,「你新聞發布會這事兒,做得不光彩,打的是兩家長輩的臉。」
見司渡不為所動,手裡隨意把玩著打火機,他加重了語氣,責備道,「我們司家做生意,從來都是信守承諾,你說,這件事到底要怎麼收場?」
司渡收斂了臉上的笑意,直言問道:「二舅舅希望怎麼收場?」
他不動聲色地便將皮球踢回來,也是料想到司莫池必定有想法,才會來找他。
「我跟喬家的長輩約了個飯局,你和我一起去,私底下向他們道個歉,把事情解決了。合作方面,燈塔水母項目,給喬家獨家授權。」
聽他說完,司渡臉色冷了冷:「當初喬沐恩搞的事情,便是考慮到舅舅和喬家的關係,我沒有深究,現在讓我道歉,舅舅未免得寸進尺。」
司莫池站了起來,在屋子裡走了兩圈,火氣也上來了,想砸東西又不敢碰他的,順手砸了兜里的鋼筆。
司渡平靜地看著他發泄怒火,面不改色。
司莫池恨鐵不成鋼地說:「別忘了,你是司家的繼承人,你有義務維繫家族的關係和臉面!」
「砰」的一聲,司渡甩出了手裡的打火機,笑了:「我沒有維繫司家的臉面?舅舅,您在開什麼玩笑?我是什麼身份您不知道?」
此言一出,司莫池瞬間臉色慘白。
司渡繼續說:「在我手裡,司氏集團才能節節走高,但你要說臉面,司家的臉面,早在你們上一代身上就埋下了禍根。外公死後,你是唯一可以阻止他的人……但你,什麼都沒有做。」
這話說出來,司莫池已經汗流浹背了。
像被抽空了全身的力氣,他頹然地坐在了沙發上,手抑制不住地顫抖。
是啊,他有什麼資格去指責司渡。
當初如果不是他的放任和怯懦……
唉,都是冤孽。
司莫池對司渡一直有愧,所以司渡對他大舅舅所做的事情,他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他嘆了口氣,終於妥協道:「好,就算你不娶喬沐恩,那你也不能跟沈家那小姑娘搞到一起,她什麼身份,你不知道嗎?她對沈毓樓忠心耿耿,而沈毓樓的野心,路人皆知。你留她在身邊,遲早她會把我們家的商業機密,全部賣給沈毓樓。」
「公司的事情,我自有分寸,不勞二舅舅操心。」司渡也恢復了冷靜,「而我個人的感情,我希望二舅舅不要插手,不要對她有偏見,我很喜歡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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