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寶梨知道,沈真真這會兒一定在想,她為什麼還不哭,她應該哭,哭著跪在地上求她的原諒才對啊!
她才不哭,眼淚是留給愛的人,不是敵人。
沈真真被姜寶梨堅韌的眼神冒犯到了,揚起手便要打她。
便在這時,她的手被另一個人揪住了,掙了幾下,沒掙開。
回頭看到沈毓樓站在她身後,緊緊攥著她的手腕。
沈真真眼神有了點怯意,一聲「哥」還沒喊出來,只聽一聲清脆的「啪」!
利落的巴掌,甩到了沈真真臉上。
沈真真左半邊臉都麻了,後退兩步,難以置信地看著沈毓樓:「你……你打我?你居然為了這賤人打我?」
沈毓樓將姜寶梨拉到了身後,眼神冷刺刺地望向她——
「你自己做了什麼,該不該挨打,你心裡很清楚。」
此言一出,沈真真氣勢頓時減弱,她可不想讓老爸知道誣陷事件是她主導的。
「你們在鬧什麼?」沈真真的母親鄺琳走了出來。
看到母親,沈真真立馬跑了過去,誇大其詞地說姜寶梨欺負她,還打了她,讓媽媽幫她主持公道。
鄺琳也是個暴脾氣,本來就不太瞧得上姜寶梨,聽女兒說她竟然欺負她,抄起手邊的花瓶砸向姜寶梨。
沈毓樓眼疾手快,將姜寶梨護在懷裡,背過身去。
花瓶砸在了沈毓樓的後背,「嘩啦」碎裂,碎片落了滿地。
沈亭山聽到動靜,走出來,站在二樓怒斥道:「住手!」
鄺琳怒氣沖沖地說:「這兩人聯合起來欺負我女兒!該把他們都趕出去!」
「閉嘴,你現在這樣跟個潑婦有什麼區別?」
姜寶梨看著鄺琳不分青紅皂白打人的樣子,真是有其女必有其母。
「我是潑婦?」鄺琳被這兩個字氣得渾身發抖,指著沈毓樓,「那他媽是什麼?你把這個野種帶回來養在家裡,就為了讓他打我女兒的嗎!」
沈毓樓不是鄺琳的兒子。
早在沈亭山和鄺琳豪門聯姻之前,沈毓樓便已經出生了,他的母親是個微不足道的外圍陪酒女。
沈亭山並不想自己早年的風流韻事就這樣在晚輩面前抖落,臉色沉了下來:「很晚了,都給我回房間休息。」
鄺琳本來還想罵幾句,看到沈亭山隱忍怒意的眼神,終於還是泄了氣,安慰了女兒幾句,便拉著她上樓了。
沈亭山遙遙望了沈毓樓一眼:「要不要叫醫生?」
沈毓樓說:「不用,我沒事。」
沈亭山點點頭,轉身回了書房。
姜寶梨看到沈毓樓後背已經有瓷器碎片劃破的血跡,擔憂地攥住了他的手:「去我的房間,我幫你處理一下傷口。」
第7章 死貓想親吻,想得到這個人
房間裡,沈毓樓脫下了衣服。
後背被玻璃碎片劃傷,好在不嚴重,只是一些皮外傷,如果玻璃再扎得深一點,恐怕就要請醫生過來縫針了。
姜寶梨用碘酒和止血貼,小心翼翼地處理他的傷口。
常年規律的健身讓他有一身優美而克制的肌肉,膚色很白,有種柔性的力量感。
姜寶梨不常有機會能如此近距離地接觸沈毓樓的身體,他在她眼底有一層神聖的濾鏡,儘管平日裡兩人的親近勝於旁人。
姜寶梨始終覺得自己不能得到他,不配得到他。
她一定要做得更好才行。
變得更漂亮,要聰明機靈,要能幫到他,無論是事業還是別的任何方面……
姜寶梨近距離貪婪地望著他的後背,借著上藥的契機,撫摸著他緊緻的薄肌。
想貼上去,想親吻,想得到這個人。
沈毓樓說:「這次沈真真做得實在過分,你受委屈了。」
「是啊,好委屈。」姜寶梨抓住機會,使勁兒在他面前撒嬌,「我最討厭被人誣陷了,明明沒有做。」
沈毓樓摸了摸她的頭,直言不諱對她說:「姑且再忍耐幾年,等我徹底掌控沈氏集團之後,我們就可以搬出去了。」
搬出去,有自己的家,自己的生活,那是姜寶梨想都不敢想的美好生活。
他們……會結婚嗎?她有這個資格嗎?
沈毓樓穿好了襯衫,姜寶梨給他系紐扣,一顆,再一顆,指尖會有意無意地碰到他結實的胸肌。
一直束到脈絡分明的頸子,他身上這股子清冷禁慾的氣質,總讓姜寶梨心潮起伏。
大概她天
生就是個壞女孩,喜歡勾引這樣的男人。
沈毓樓斂眸,看向身前的少女,這件星空裙仿佛為她量身定製,將她窈窕的腰肢完美勾勒。
本站提供的小说版权属于作者,所有小说均由网友上传,如无意中侵犯了您的权利,请与我们联系,将在第一时间删除!
Copyright 2024楼书屋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