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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靈瑜聽到這裡,大概便猜測到他身上這封信,是從何人身上得來的。

只怕便是這個刀疤臉的水匪。

不過此人也當真是膽大,一個水匪居然還敢深入揚州。

但想想倒也不難理解,這些水匪以在水上打劫搶掠為生,搶來了金銀財寶總得要花出去吧,況且眼前又是這樣繁華聞名天下的揚州。

這些水匪如何能忍得住揚州軟玉溫香的誘惑。

況且按照曹天所說,魏安與水匪勾結,他定然要跟水匪互通消息,他作為揚州刺史出入都極引人注意,更是輕易不得離開揚州。

反而是這些水匪,雖然作惡多端,但是見過他們的活人還當真不多。

所以由他們入城來跟魏安接頭,倒也有這個可能。

「是以我將自己的心腹派往了城門口,一旦有此人的蹤跡,便立馬通知我。」

這時候謝靈瑜就好奇了,她說:「倘若這人來揚州真的是來接頭的,他若是出了事,定然會立馬被發現,你又是如何隱瞞下來的?」

這個刀疤臉到揚州城是有目的的,這封信若真的是從他身上得到,魏安還有水匪那邊應該第一時間發現。

曹天輕笑:「曾經我也為此事苦苦煩惱,第一自是怕此人不再來揚州,那麼我便是放虎歸山。第二便是他若是再來,我該如何不打草驚蛇的情況下,從他身上搜出線索。」

確實,在曹天查到過所之後,跟這些水匪有聯繫的人便指向了魏安。

若是他輕舉妄動,魏安定然在第一時間裡察覺,兩人乃是上下級關係,魏安想要對付一個別家,可謂是輕而易舉。

曹天這才說道:「後來我在刀疤臉未出現時,多次去了那家妓館,旁敲側擊的得知,這個水匪前幾次來的時候,都會在此過夜,而且此人酒癮極大,每次都要飲的醉氣熏天,有一次還鬧得從妓館裡跌落入水。」

「所以我便想出一個辦法,既能保證自己不被發現,還能真正引出跟此人有勾連之人。」

謝靈瑜倒是對於他這個法子,產生了興趣。

直到曹天繼續說道:「終於在一個月之後,我派在城門口的心腹來回稟我,那個水匪果然又來了。因為我事先叮囑過,這些人入城之後,不可派人跟蹤,因而他並未派人跟著。而我則是提前在那家妓館等著。」

「當夜我便利用他獨自入房與頭牌娘子……」說到此處,曹天猛地頓住,他大概也是想到了謝靈瑜乃是未出閣的女子,這等男歡女愛之事,豈可污了她的耳朵。

反而是謝靈瑜輕笑:「無須顧忌本王,這點男歡女愛之事,本王還未曾放在眼中。」

曹天跪在地上,低聲道:「是,殿下。」

「我利用迷藥迷倒了刀疤臉和頭牌娘子,因為從他們入城到來妓館之間差了足足兩個時辰,我便猜測他或許已經跟對方見面。是以我便沒再猶豫,立馬便動手。我本也沒想著能從他身上有所收穫,但是沒想到這次還真的連老天爺都在幫我,讓我在他身上搜到這封信。」

「之後我便利用窗戶,造成他酒後翻窗失足落水的假象。」

「在旁人發現他落水之後,那些水匪果然心虛,想要將他的屍身帶走,而我則是趁機讓捕快趕到,藉口此事可能是涉及謀財害命,將他的屍身帶回了衙門。」

曹天一口氣說完,謝靈瑜卻有了疑惑,她說:「此人身上的信若是不見了,豈不是第一時間就會被發現?」

這下曹天微微一笑:「那些帶回他屍身的捕快之中,自是也有我的人。所以我便讓人趁機在他懷中重新放了一封信。」

謝靈瑜心底卻又立馬升起另外一個疑惑。

他手中這封信乃是魏安所寫,他即便安排假信替換,也會被一眼看出字跡不同。

「這個刀疤臉落水,他渾身濕透,懷中所放的書信自也是浸了水,信紙入水上面的字體自然便是全都暈染成墨團,豈還能看出原本的字跡。」

高明!!!

這下謝靈瑜徹徹底底明白,曹天為何要以溺水殺對方。

若是原本還只是因為對方曾經喝酒鬧事跌落水,那麼這下便是正中下懷。

「因為信上所寫的乃是揚州機密,本也就是刺史、司馬還有別家可見,我並不願意只懷疑刺史大人,所以在此人死後,我刻意將此事都告知了另外兩位大人。」

因為魏安平日裡的作為,即便到了這個地步,曹天心中依舊還是存著萬一的幻想。

所以刀疤臉死後,他便將這個消息傳給了另外兩人。

謝靈瑜卻淡然一笑,她語氣平淡問道:「那麼是誰先趕到的呢?」

刀疤臉的身份絕技不能曝光,如今他不僅身死,屍身居然還被帶回衙門,與他有關的那人得知此事之後,定然會萬分著急,不顧一切的趕過去。

「是魏刺史。」曹天語氣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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