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母妃,」謝靈瑜上前行禮。
韓太妃瞧著她,倒是打量了好幾眼,這才輕聲說道:「好了,起身吧,你也奔波勞累了一整日了。」
隨後謝靈瑜便坐了下來。
「這次冬狩圍獵,你辛苦了,」待她坐下後,韓太妃打量著她的神色輕聲說道。
謝靈瑜搖頭:「兒臣並不累。」
韓太妃隨後又關切道:「你這一路上回來,應該還未來得及用膳吧,不如我先讓人傳了膳食,讓你先吃些東西。」
謝靈瑜嘴角微掀,倒是不想再跟韓太妃這般拐彎抹角下去,直接問道:「母妃讓人守在門口等著兒臣,想必是有極重要的事情要詢問兒臣吧。」
韓太妃本倒是真的關心她,怕她沒用晚膳餓著。
但顯然她也感覺謝靈瑜對於她的冷淡,母女兩人這般疏遠冷淡,倒也不是一兩日的事情,韓太妃眉頭正皺起,就瞧見對面的陳嬤嬤正對著她,拼命使眼色。
陳嬤嬤乃是她貼身伺候的嬤嬤,倒是一直勸說自己要與唯一的女兒處好關係。
可韓太妃一片拳拳之心,早已經給了章含凝,等輪到謝靈瑜的時候,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那個盧家七郎,究竟是怎麼回事?」
韓太妃開口問道。
謝靈瑜忍不住皺眉,問道:「母妃,為何關心盧七郎之事?」
「盧七郎乃是昭陽公主的未來夫婿,雖說婚事還會徹底定下,但聖人已經讓禮部和宗正寺著手準備,結果一個冬狩,他竟身亡,可是圍場出了什麼大事兒?」韓太妃忍不住問道。
謝靈瑜沒想到,韓太妃足不出戶,竟還關心這樣的事情。
她淡然道:「母妃放心吧,應該是意外。」
韓太妃怎麼可能放心,自打昨日盧七郎的事情傳回來之後,她便一夜未眠,生怕圍場發生了什麼大事兒。今日也不過是小憩片刻,便早早派人去府門口等著。
好在謝靈瑜全須全尾的好好回府了。
「冬狩到底還是危險,」韓太妃小聲嘀咕著,正想要勸說謝靈瑜下次少參加這般危險的事情。
可是對面的謝靈瑜卻突然神色古怪抬頭。
韓太妃瞧見,倒是忘了自己要說的話,反而開口問道:「怎麼了?」
謝靈瑜沉默了片刻,輕聲問道:「章含凝如今所議親的那家,可是盧家?」
她這麼說,韓太妃也微微愣住。
隨後韓太妃也是頗為奇怪:「我以為你平日裡公務繁忙,不曾關心過含凝,沒想到你竟也知道。」
「原本是不知道的,這不是母妃您巴巴的將兒臣叫過來,打探盧家之事,」謝靈瑜原本閒坐的心情都沒有。
難怪韓太妃會如此關心盧家之事,大概是怕盧七郎之死涉及什麼陰謀,會牽累到整個盧家,說不準也會拖累章含凝的那位未來夫婿。
當然章含凝所議婚之人,大概必不可能是盧家嫡支之人。
畢竟四大姓之人的盧氏嫡出,身份之上可是夠得著尚公主。
韓太妃原本心底並非如此想的,可是此刻被謝靈瑜這般冷淡堵了一句,竟忘記反駁。
而謝靈瑜此時已經站了起來,她衝著韓太妃行禮:「母妃,兒臣奔波一日著實有些勞累,便先行告退。」
她既已如此說,韓太妃自然無法挽留。
待謝靈瑜走了之後,韓太妃愣愣坐在原地。
一旁的陳嬤嬤上前勸道:「太妃,您方才為何不跟殿下說清楚,您派人在門口候著殿下,是擔憂殿下的安危。」
「你以為她會信嗎?」韓太妃幽幽說道。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她與謝靈瑜之間的冰凍又何止是三尺呢。
陳嬤嬤柔聲道:「您乃是殿下的生母,對殿下本就是一片慈愛之心,你若是說清楚了,殿下又豈會不理解呢。」
「算了,她想怎麼想便由著她怎麼想吧,」韓太妃似也心灰意冷般。
而此時離開的謝靈瑜,原本正打算回自己院中,可是想了想,還是抬腳走向了側門之處,這裡早已經變成了她和蕭晏行的秘密通道。
……
「郎君,您別動,讓我來拿,」屋內傳來清豐大呼小叫的聲音。
原本已經抬起手的蕭晏行,朝著清豐瞥了一眼,淡然說道:「我只是受傷,並非是殘廢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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