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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會讓人將這封信遞到宮裡,呈給聖人,」謝靈瑜說道。

春熙有些驚訝:「殿下這是給寫給聖人的嗎?」

謝靈瑜抬手輕撐著下頜,淡然道:「我病了一場,皇伯爺如此掛心,我本就該親書一封向他老人家謝恩。」

春熙聞言,臉上登時露出喜色:「殿下今個怎麼想通了,先前殿下還說不可總是打擾聖人和太后,旁人可是求也求不到聖人的垂憐關懷。」

其實春熙說的還算委婉,要是擱旁人,只怕私底下都要罵謝靈瑜一句傻。

她的尊榮都是依仗著聖恩,如今她卻偏要將聖恩往外推。

可不就是愚蠢透頂了。

從前她戰戰兢兢,她小心謹慎,最後還是落得那樣的下場。

好,既然前世不爭是錯。

那這一世,她便一爭到底,只求個痛痛快快!

第3章 她第一次感覺自己是永寧王……

一旦想通這一層,謝靈瑜心頭如卸下了大石,許多。

這一輕鬆,她也覺得有些餓了。

這幾日她處於病中,幾乎都是以湯藥流食吊著,沒吃什麼東西。

「傳早膳吧,」謝靈瑜吩咐道。

春熙一聽,忍不住露出喜色,殿下主動叫膳,大概身子是真的好轉了。

這都知道餓了。

謝靈瑜靠在美人榻,看著面前的菱形花窗,忽地開口:「把窗子開了透透氣,殿內悶得慌。」

春熙驚訝:「殿下,外面雖未起風,但到底還二月,您這身子還……」

謝靈瑜朝她又瞥了一眼,眼神倒不是說多凌厲,卻叫春熙心頭一顫。

是以她不敢多言,走過去將花窗半支了起來。

今日確實未起風但剛過二月,外頭依舊冷得厲害,幸虧殿內地燒得熱騰,即便開了窗也並不覺得冷。

「要不奴婢去將年前聖人新賜下的白狐皮披肩拿過來,」春熙還是不放心。

正說話間,殿門又被打開了。

「哎喲,我的小祖宗哎,您怎麼得就起身了,不是說了讓您躺在床上好生將養著,」人還未到跟前,話卻已至。

謝靈瑜抬眸,就見一個滿身穿金戴銀的婦人到了跟前,她身後還跟著一個丫鬟,手裡提著紅木雕花食盒。

「春熙你也是,女郎正病著呢,你也不多勸勸,哎喲,怎麼還開了花窗。」

這婦人喋喋不休說個不停。

謝靈瑜看著她上下翻動的嘴唇子,單手托著腮,竟不覺看得笑了起來。

「女郎,您這是怎麼了?怎地這般看老奴,」花嬤嬤這般絮叨半天,才驚覺謝靈瑜眼神不對勁,那股子似笑非笑的模樣,好像擎等著看笑話似的。

謝靈瑜還真不是專門看笑話,只是乍見故人,有種荒唐感。

這位花嬤嬤並非她乳母,而是幾年前她到上華宮別居時,母妃特地派給她的管事嬤嬤。

她突然離開王府,獨自住到上華宮,頗有些舉目無親的孤寂。

花嬤嬤更是趁機對她百般討好。

謝靈瑜自然漸漸信重了她,卻不知這人一開始便是母妃放在她身邊的耳目。

最重要的是,前世除了從她書房中搜出那封密信,還有一個人證。

那人便是花嬤嬤。

她是謝靈瑜身邊經年侍奉的老人兒,她出來作證,足可坐實謝靈瑜的叛亂之罪。

如今再見她這般殷勤討好自己,謝靈瑜可不就想發笑。

「老奴特地讓人做了份參湯,」花嬤嬤將食盒打開,獻寶似的將裡面的小碗端了出來:「您還是趁熱喝了。」

春熙瞧著碗裡的山參,忽地說道:「這參該不會是聖人昨個剛賞賜的吧?」

「你這小丫頭倒是好眼力見,」花嬤嬤語氣還挺鬆快。

春熙一撇嘴:「聖人賜的山參,殿下還未瞧見呢,倒是叫您先給燉了。」

花嬤嬤朝她橫了一眼:「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我惦記著咱們女郎身子,雖說聖人賜的山參精貴,可再精貴能比得過女郎的身子嗎?」

春熙氣的咬唇,只恨自己是生不出這樣狡辯的口舌。

都是伺候殿下的人,她豈會不知這個花嬤嬤的做派,擺譜擺的比什麼都大。

就說這山參,春熙敢拿腦袋保證,花嬤嬤讓人給殿下做參湯的時候,自己肯定早已經喝過了,她幹這事兒可不是一回兩回了。

還美其名曰,替殿下試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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