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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無名張張嘴,想說什麼,卻不敢說什麼。

劉湘玉同他苦苦糾纏近百世,極致的愛恨,刻骨銘心的經歷將他二人捆綁,可最後也只得到她一句『問心有愧』。

紅線繞骨,百世情緣都未能讓她生出一顆心臟。

但因為陸姚,一個同她逢場作戲了的母親,不過是短短几年光陰的相處,便能讓她生出血肉,長出一顆新的心臟了。

不可遏制的嫉妒邪念滋生,趙無名的指間扎進手心,他拼命克制著自己不合時宜的,小氣的念頭。

偏生此時的劉湘玉十分遲鈍,並沒有察覺到趙無名強顏歡笑下的妒火。

所以到最後,他只是對劉湘玉懇求:「玉娘,以後別不理我了,好嗎?」

趙無名彎腰環抱住劉湘玉,像只沒骨頭的小貓一樣纏在她的身上,將頭抵在她的肩窩處,溫熱的氣息一陣一陣的,弄得人心裡發癢。

劉湘玉摸了摸他的頭,不由自主的軟下聲音,對他說:「是我錯了阿頌,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竟這般幼稚刷起來小脾氣。或許是這幾日事情太多,我總想著弄清楚了再來找你。」

劉湘玉的底氣越來越低,說道最後,她自暴自棄的嘆了口氣,捧起趙無名的臉,踮腳在他額頭上親了親,道:「好吧,其實我是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你,我會忍不住對你輸出一些負面情緒,我怕我說出不好的話來。」

「阿頌,我不想你平添煩惱。」

「你總說不要我把你看得太重,玉娘,可是大多時候,你都將我護在身後,什麼都願意同我分擔。」趙無名握住她的肩膀,很是認真的看著她的眼睛,對她說:「過去的事情已經發生了,我知道你想彌補,可是,我也是當事人,你這樣未免太不公平。」

「玉娘,不要沉默的填補窟窿好嗎?」

大多時候,他們都在俯視對方,下意識將對方護在自己的身後,卻忘了對方也有一樣的能力。

劉湘玉顧慮太多,她必須要把握住最後一次機會,所以她不敢冒險,更不敢拿趙無名的命冒險。

但對上趙無名充滿期盼的眼神,她還是點了點頭,說:「我見到茶茶了。」

趙無名的喉頭滾了滾,再說話時已經恢復了往常的樣子,問道:「她說什麼了?」

劉湘玉是個很容易鑽牛角尖的人,在涉及到被人的問題上,她思慮的永遠最多,反而對自己就有些輕易的無所謂了。

正如現在,她病懨懨的躺在床上,哪怕已經兩天沒有進食了也不吭一聲,就望著窗子外面發呆。

茶茶帶著索朗貢布找上來的時候,還以為她變成了傻子。桌角上擺了幾張廢紙,被風一吹就落到了地上。她撿起來看了看,上面寫滿了人名,有她熟悉的,也有她不認識的。

最後的字跡越來越潦草。

劉湘玉見到她之後並不意外,還能拖著生病的身子給她倒了一杯冷茶。

「你們是怎麼進來的?」

「你重病不起,我同五小姐說和你是舊友,也許能治好你的病,她便將我帶進來了。」茶茶喝了口茶水,又吐進了杯子裡,嫌棄道:「你這茶放了幾天了?」

劉湘玉想了一下:「大抵,五六天?」

「你要毒死我嗎?」茶茶吐了一口長長的氣,問她:「你怎麼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

「想了些事情,看上去很糟糕嗎?」

劉湘玉的手指在桌子上沒規律的扣著,一下一下的,聽得人心煩氣躁,茶茶按住她的手,說:「糟糕透了,我可告訴你啊,不止是我,鍾離九和舞娘都在這裡面,你可不能擺爛。」

茶茶並沒見到她臉上驚訝的表情,聽到她很是惆悵的詢問她:「好不容易才將你們送出去的,怎麼又回來了?」

「你倒是不意外。」

「意外啊,之前有一次,我同趙無名還參加了白朮嚴和舞娘的婚禮,那時候記憶沒恢復,現在想,原來是你們又回來了。」

「所以,到底是為什麼啊,茶茶。」

茶茶沒有說話,而是拽了拽索朗貢布的袖子,對他說:「阿布,你告訴劉湘玉,她被齊璟殺死後那裡發生了什麼?」

「白光乍現,天地間一片虛無,之後便是暴雪洪水,蝗災鼠疫,貪官污吏極近苛刻,屍橫遍野,民不聊生。」索朗貢布撐著下巴,補充道:「總之,就是天災人禍齊發。」

「齊璟呢,他不是還活著嗎?」

「他後面眼睛又熬壞了,身體也垮了,那段日子我一直陪著他,他本來是想要辰南王繼承皇位的,但辰南王回京的路上忽然暴斃了,齊氏的宗親又都被劉安珩殺光了,所以一下子就亂了。」

「你為何會記得之前的事?」

「我又沒死,自然記得啊,齊璟死後沒多久我就遇到聖女了,她帶我去了深山,再出來的時候世間儼然又是一番新景像。」索朗貢布似乎已經習慣了,他接著說:「海日塔娜之後帶著我去尋她的朋友,但都沒找到,沒想到最先找到你還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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