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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月老嘍!」

「看來你也不知道。」劉湘玉不說話了,兀自盯著神像發呆。

齊璟不在意的甩甩手:「沒關係,等我眼睛好了就知道了。」

「我告訴你齊隱的事,作為交換,你也告訴我你和他之間的故事好不好?」

「不好。」並不出乎意料的,劉湘玉拒絕了他。

「為什麼,你不是很關心他嗎?」

劉湘玉沉默,她抱著膝蓋挪到齊璟旁邊,聲音聽上去有些落寞:「我看書了,齊隱殉情了。」

「那姐姐在難過什麼?」

齊璟循著聲音抬頭,下巴輕輕擱在她的肩膀上,不解中帶著一絲孩童的天真,他不緩不急的逼問劉湘玉,用那種稱得上是溫柔的語氣問她:「你是為了齊隱的死而難過,還是因為讓他殉情的那個人不是你而難過?」

孩童的天真的話語一擊斃命,齊璟有些後悔自己看不見劉湘玉的表情,他壓著笑,惡趣味的等著劉湘玉的回答。

「我沒有難過,我和齊隱肯定會再見面的。」劉湘玉誠懇又坦然道:「我也並不希望齊隱再因我而死。」

「如果我死了,他還好好活著,我會萬分慶幸。」

第136章 日記(十六)他不再叫她姐姐,而是一……

齊璟的下巴從她的肩膀離開,他低著頭,手漸漸捏緊,抿著唇一言不發。

「我的母后死了,弟弟也死了,我被毒瞎了雙眼在亂葬崗中自生自滅,你知道造成這一切的是誰嗎?」

「不知道。」

「我父皇。」

齊璟繼續道:「我出生時,有一術士預言我親緣寡薄,是天煞孤星之命,恐會禍及血親,當時那術士便要把我抱走,說隨他去山中修行。父皇不信,多年來對我寵愛有加。直到我七歲時,那術士又來了,說我和父皇命格相剋,剩不了幾年父子情了,如果當下能跟他走,或許還能省去一些禍端。」

「那你跟他走了嗎?」

「嗯。」齊璟點點頭,又說:「其實我是不信這些的,可民間朝中反對的聲音越來越大,我便只能離開了。」

「之後隨偶有書信來往,但這些年我們卻未曾見過面。直到一年前父皇性情大變,先後殺妻殺子,陰差陽錯,我卻因為在宮外躲過一劫。後來宮裡的人找到了我,我見到了父皇,他當時對我說了一句話。」

「什麼?」

「他說,原來你才是。父皇對我百般折磨,又毒瞎了我的眼睛,將我扔到亂葬崗中自生自滅。他瘋魔般的找一個畫中的女人,鬧的整個大祈人盡皆知,街上貼著的都是那女人的畫像,阿滿姐姐,你沒有看到過嗎?」

「你想說什麼?」劉湘玉直接問。

「他找的是你嗎?」

「父皇為什麼會突然性情大變,又為什麼非得找一個叫做滿娘的琴師,你又為何這般湊巧的救了我,他為什麼說我才是,我應該是誰?」

一句句的質問叫劉湘玉無所適從,她理了理思緒,還未想好先回答哪個問題,就又聽見齊璟落寞的聲音。

「阿滿,我已經沒有弟弟和母后了,連父皇也不是我的父皇了,你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嗎?」

他不再叫她姐姐,而是一口一個阿滿,劉湘玉不由得想起了齊隱,她看向齊璟。

「阿滿,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嗎?你說什麼我都會信的。」

齊璟再次請求,他看上去太可憐了。

「我不是滿娘。」

劉湘玉落敗,一五一十的告訴他。

可她的表達能力實在有限,聽得人云里霧裡,恨不能叫人鑽進她的腦子裡看看她到底有怎樣精彩的故事。

如同話本子般玄幻的故事令齊璟頭暈目眩,他強撐著身體,嘴角的弧度很是不自然。

「也就是說,我父皇很有可能是齊隱?」

「不,是劉安珩。」

齊璟『哦』了一聲:「你覺得我是齊隱。」

劉湘玉『嗯』了一聲。

齊璟覺得自己是被毒壞了腦子,居然會信她這樣的鬼話,他忍不住嗤笑:「那你為什麼要殺我那麼多次?」

「任務。」

「那這次呢,為什麼要保護我,是因為愧疚嗎?還是想殺了劉安珩出去?」

「我不想出去了,首要任務是保護你,日記里的我囑託的。」

「日記里的你?」齊璟去摸那個日記本,問:「你忘了很多事嗎?」

「進來總是會回到過去,每想起一點東西,日記本上就會多幾行字。」

「你會幫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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