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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中有規訓,不能叫外人踏足。」

劉安珩沒有為難他,反而對他和唐舞娘說:「不是要成婚嗎,可拜堂了?」

「未曾……」

「那便快些開始吧,王大人,新人的婚禮怎麼這般安靜啊,敲鑼打鼓的聲音呢?」

王安權抖著腿,跪倒劉安珩面前,說道:「許是……許是還未請來……」

「卑職該死!」王安權一遍磕頭一邊說:「小人現在就去尋!」

「不必了。」

劉安珩命人從他的馬車上尋了一把琴出來,他輕輕撫琴,對唐舞娘說:「大喜的日子,怎麼不換婚服呢?」

唐舞娘忍無可忍,衝過去將他的琴打翻,怒氣沖沖道:「你到底要幹什麼?本來我們兩個人的任務就毫不相干,你這是做什麼!」

劉安珩將琴撿起來抱在懷裡,小心的擦了擦粘上的灰塵,再次說:「去換婚服。」

唐舞娘被壓著換上了婚服,心裡卻沒有半點歡喜,一旦進入鏡子裡只有通關才能出去,為了增強體驗感,神陵岸那便更是切斷了他們和外界的所有聯繫,換言之,他們肉體凡胎跟鏡子裡的人沒有任何區別。

白朮嚴一直沒有搞清楚狀況,他握住唐舞娘的手,問她:「他說的是什麼意思,我為何聽不懂?」

唐舞娘甩開他:「你不必懂。」

劉安珩興奮的看著他們,正上頭時被角落裡的一處哭聲打斷了,他看過去,那婦人連忙捂住小孩的嘴,慌張的低下頭,眼睛恨不能貼在地上。

「把那孩子抱過來。」

一名侍衛強硬的奪過孩子,將他先給劉安珩。

劉安珩抱著小孩,問他:「你幾歲了?」

小孩不說話,他用力掙扎了幾下,哭的更大聲了。

「噓,今天是個好日子,可不能哭。」他笑著捂住小孩的嘴,手掌向下,落到小孩柔軟的脖子上,然後一個用力,那小孩再不能哭了。

「你瘋了!」

唐舞娘說著就要上前,她被人攔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孩子的母親崩潰的跑過來,然後被一刀刺穿身體,那雙通紅的眼睛死死的瞪著,蓄滿了淚水。

泊泊鮮血滾到腳邊,劉安珩嫌棄的抬了抬腳,將那小孩扔到婦人身邊,人群中壓抑著哭泣,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舞娘,我們才是一夥的啊。「劉安珩沖她笑著,指了指那些村民,又指了指白朮嚴:「他們算什麼,你清楚的呀。」

「來人,將那籠子打開。」

劉安珩轉過身,將箱子裡捆的結實的人放出來,他隨便攬住一個人的肩膀,問他:「你的母親是素搖公主吧?」

「我替你看過她了,她丟了兒子,已經瘋了,我見她如此痛苦便大發慈悲的送她去解脫了。」

那少年不過十四五的年紀,他聽到後死死拽住劉安珩的領子,咬牙怒吼:「你殺了我娘!」

鍾離九上前攔住他,「小七!」

劉安珩拍拍少年的手,不解:「她怎麼是你娘了呢?」

小七聽後露出諷刺的笑,指著角落裡被蒙住臉的劉湘玉,一字一句道:「那你呢?費盡心思都要找到跟她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那個滿娘,怎麼就是你、的、娘、子、了呢?」

「我勸你最好閉嘴。」劉安珩收起了笑,臉色十分陰翳。

「我娘死了,那個女人也是,她早就死了!你就算將我們這些人都抓起來她都活不了!」小七看向他,繼續挑釁:「不對,鏡子都有自動修復的功能,我沒能通關成功,下次我再進來的時候她便還在,她還是素搖公主,還會有自己的兒子。」

「即使她的兒子不再是我,但她還活著。」

小七勾起一抹惡劣的笑,像只毒舌一樣吐出信子,那些刻薄的話如毒牙般想要緊緊嵌入劉安珩的皮肉。

他說:「可是你的滿娘呢?她早就死了,永遠不在了,就算她還在,她也不是你要找的那個人了。」

每句話都能讓劉安珩的臉色陰沉一分,他的眼中再無任何溫度,看向小七的時候像在看一個死人。

「呵,我會殺了你。」

身後的侍衛瞭然的抽出長刀,向小七走去。

「不行!」鍾離九擋在他面前,懇求道:「他是第一次進來,他會真的死的!」

「也是,那就慢慢的。」

小孩的叫罵實在惹人心煩,於是劉安珩便命人割了他的舌頭,耳邊安靜下來,他又將小七的頭顱砍下來,掛到了樹上。

劉安珩很是滿意的欣賞了一番,之後才走到劉湘玉面前,摘掉了她頭上的頭套,又扯掉塞進她嘴裡的棉團,興致勃勃的喊她同自己一起湊熱鬧。

「好戲開場嘍,你來替滿娘好好瞧一瞧。」

他看向劉湘玉。

劉湘玉的眼神中多了一些東西,總之多的這點東西不會出現在滿娘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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