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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一周,期間巫岷一直沒有回過梁府,玉人京也再沒去找他。

那晚過後,玉人京便再沒穿過男子的衣服,她坐在海棠樹下,盯著眼前的這把古琴,學著牡丹的樣子輕撫挑抹。

「怎得突然要學琴了?」

梁豐將人當女兒養,見此也樂得高興,買了許多衣裳首飾送了過來,他將手裡的胭脂遞過去,道:「小巫給你的,怎麼說也是你哥哥,小玉你便不要同他置氣了。」

玉人京從來沒有問過巫岷要找的是什麼人,琴音亂了一拍,她氣惱地胡掃一通,如魔音繞樑般難為聽。

「停停停,跟這死物置什麼氣。」

玉人京停下來,從梁豐的手裡拿走了那盒胭脂,問道:「梁大哥,你知道巫岷要找什麼人嗎?」

梁豐斥她無禮,糾正道:「他比你大十餘歲,你該喚一聲兄長的。」

「只是十歲!」玉人京眼眶驀地一紅,鼻尖酸氣上涌,有些克制不住自己的聲音,她儘量平靜道:「我沒有哥哥。」

「你這丫頭,沒心沒肺的,得得得,你們兄妹二人的事自己解決,我不當這和事佬。」

「巫岷他是不是要走了?」

梁豐沉吟片刻,道:「是吧,聽他的意思是想給那花魁贖了身,帶她一起回家鄉,說來也奇怪,不曉得小巫是哪裡人,十年了,容貌一直未變。」

梁豐還在說什麼,玉人京已經抱著琴走了,她將自己鎖在屋裡,用琴弦勒自己的手腕,劃出一道道血痕,她不吃不喝地待了三天,將自己弄得遍體鱗傷,終於是等來了巫岷。

他將那花魁帶了回來。

玉人京神情恍惚,她看見巫岷焦急地將她攬在懷裡,眉宇間的憂愁似乎如何都抹不去,「你終於來了。」

巫岷似乎很生氣,他強壓下心底的怒意,冷靜地替她處理手臂上的傷痕,語氣是從來沒有過的冷漠疏離:「你不能一直如此…如此任性。」

喉結處一涼,玉人京的指腹橫向划過,撫摸他那道印記,問道:「你這些天躲我,是因為受傷了嗎?」

少女倔強地要一個答案,在風月場流連了十幾年的巫岷若是還看不懂她眼裡的愛慕和占有,那他就成了世界上最傻的傻子了。

但他此刻只能裝傻。

「我沒有躲你。」

巫岷為她包紮,動作沒有絲毫的曖昧,他的言語滿不在乎,將她撿回來養了十年,似乎只是順手的事情。

他又說:「你該成親了,我會讓梁大哥為你擇了幾門親事,若有喜歡的,可告知於我。」

玉人京聽到這話確實猛然吐了一口血,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譏誚的笑,蒼白的面容籠上一層陰雲,恍若從棺材裡爬出來的女鬼,巫岷恍惚地看著她這張和神女一模一樣的面孔,如同提線木偶般為她擦拭嘴角的血。

熟悉的香味又令他清醒過來,意識到那是什麼後,巫岷眸間的神色登時凌厲起來,他將玉人京緊握的拳頭鬆開,果不其然看到了兩掌掌心的一抹烏青。

「你知不知道那是情人蠶,吃了會死人的!」巫岷發狠地攥住她的手腕,眼中似有千百中情緒。

可萬般情緒,唯獨沒有愛意。

玉人京垂下眼皮,如一個聽話的洋娃娃手腕無力地下垂,哪怕是被巫岷攥得生疼也捨不得抽離。

情人蠶,要是用相愛之人的指間血餵養就會使其生生世世不分離,然而巫岷製作的這情人蠶差最後一味引子,那便是情人淚。

這失敗的情人蠶原本就是要給神女轉世種下的。

「早知你如此……如此…」

玉人京的指腹還帶著她的血,她強勢地將指間上的血印在巫岷的唇上,勢必要挑破這層窗戶紙。

「如此什麼?瘋魔還是癲狂?巫岷,我喜歡你。」

巫岷用力蹭掉唇上的血,決絕道:「有悖人倫,天誅地滅!」

「哈哈哈哈,人倫?你與我說有悖人倫?可這算什麼人倫?」

玉人京的心臟仿佛被一把利刃刺穿,情蠱啃噬她的愛意,怨不得的憎恨使之興奮,玉人京壓下喉嚨的腥甜,惡狠狠地看著巫岷,忽一個向前將他撲倒在地上。

沒有被推開。

她笑得愈發猖狂,俯身撕咬著巫岷的肩膀,在舔到巫岷血液的那一刻,喉間的腥甜再也克制不住。玉人京滿嘴的血,她儼然分不清是誰的,卻只想將身下的人鎖起來,叫他不要跑,不要理會別人,眼裡只能有自己。

玉人京扒開他的衣服,冰冷的掌心貼住他的胸膛,而後將臉貼上去,去聽他的心跳。

「巫岷,我不是小孩子了。」

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外袍被褪下,空留一件裡衣,巫岷自始至終都表現的很平靜,他的眼神沒有多餘的情緒,看向她時就好像再看一隻在他身上玩鬧的小貓小狗,亦或是那個當年跪在他腳下乞求他庇佑的孩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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