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裝後掰彎了黑蓮花陛下 书架
设置 书页
A-24A+
默认
第25頁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她很是上道的將手伸進了那老嫗的嘴裡,

一扯,抓了一條長長的大白肉蟲,那條蟲子在她手裡蠕動著。

劉湘玉也將它甩在了地上,大白蟲子滾在地上翻了個面,露出了黑色的背,慢吞吞的爬。

「這你都要跟我比個輸贏?」

趙無名很是不見外的將手往劉湘玉身上蹭了蹭。

他用刀子將鸚鵡的身體剖開,然後從裡面挑出了一隻孩童手掌般大小的黑背白肚細長蟲子,顯然已經死透了,只是頭部那裡連著鸚鵡的喉嚨處。

趙無名將它們一一擺好,雖然整齊但著實詭異。

「這次怎麼沒有乾癟呢?」

「因為察骨就在旁邊,而這幾隻是不完整的蠱,」趙無名指了指那幾隻小蟲子,「或者叫殘察骨,因為它另半截身子被察骨啃掉了。」

「察骨?」劉湘玉沒有聽說過。

趙無名用刀尖點了點那條細長蟲,「這就是察骨,一種十分聰明膽小的蠱。」

「這種蠱不好存活,一般要經過三輪考驗。第一個考驗就是沒有進入到寄生宿主體內時期,將十幾隻蠱放在一個碗中,七天不給吃食物,為了存活它們便會爭鬥互食,到最後一天活下來的蠱就是察骨和殘察骨。」

「而察骨曾經吃了殘察骨半邊身子,所以殘察骨便如察骨的影子,察骨什麼樣的形態,它變什麼樣的形態,察骨死了,它也活不成。」

趙無名說到這時笑了笑:「是不是聽上去很殘忍?」

劉湘玉搖頭,很是清醒的坦白:「我對一條蟲子生不出什麼同理心來,所以那鸚鵡就是寄生宿主,可這蠱居然還能吐人言嗎?」

「這些鸚鵡從幼時就被一直餵養察骨幼蠱,察骨不易存活,所以只有兩種結局,一種是被當成食物吃掉,另一種便是將這鸚鵡作為宿主,自己慢慢吞噬掉。」

劉湘玉似乎有些懂了,但還是有些不清楚。

「一個宿主裡面只能有一隻蠱,而這隻存活欲最強的察骨便會將它的同伴吃掉,悄無聲息的進入到鸚鵡內臟,將其包裹附著,填滿它的身體,直到相信自己便是一隻鸚鵡,以鸚鵡的習性存活,同時,鸚鵡便會死掉。」

趙無名一刀砍斷這條蟲子,扔到地上,那兩隻殘察骨也變成了劉湘玉最開始看到的那個樣子。

它們緩慢的往察骨的方向蠕動,跟方才的情形一樣。

「而養蠱人要做的就是在察骨幼蠱時期訓練鸚鵡講話,不停地講話。」

「所以察骨便會認為,它要會講話,隨著震動的頻率將自己的尾巴粘結在了鸚鵡的喉嚨處,久而久之便也會人語,以至於聽到響動便會這樣。訓練的人不同,語氣自然也不同。」

劉湘玉指了指這蟲子:「所以我剛才聽到的就是這察骨,而王安權進入這間密室的說話內容便是它們接觸到的最新內容。」

「應該說說,斷斷續續的內容。」趙無名眼露笑意,有些幸災樂禍道:「你可是太招這王安權的恨了。」

劉湘玉不敢苟同。

「只是又跟這鼠尾草和棉花有什麼關係?王安權又為什麼將自己的人偶放進去?」

「棉花應當是起填充作用,鼠尾草可以掩蓋這蟲子的臭味,加之這用墨蠱浸泡過頭髮可以保證這皮的柔軟亮澤,至於最後那個問題——並不是王安權放的。」

趙無名忽然道。

「因為這活人偶是南疆的一種邪術,制己者會心痛難捱,爆體而亡。」

傳說用人皮做成的人偶可以禁錮住人的靈魂,讓其世世代代為自己所用,不得有二心,之前便有前朝妖后為了讓小皇帝做個傀儡,竟生生剝了他的皮做成了人偶。

至於趙無名是怎麼知道的,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了,因為他那好父皇便日日為了這些蠱變的瘋魔,將其一個個用在宮人鳥獸身上,做實驗。

「王安權很有可能不知道這裡是如此模樣。察骨膽小,一旦與宿主結合便不會輕易動作,這樣可以活十年,只有感受到熟悉時才會模仿宿主。」

趙無名突然道:「我們方才碰到了無味血,等等,你的傷口是不是又裂開了?」

劉湘玉只感到怕了,那裡還顧得上疼,直到放鬆下來,才又感受到了疼,不止背上的,似乎肚子也很疼。

糟了,好像來葵水了。

她的臉色突然有點紅,然後不動聲色的用力扯了一下肩膀,傷口裂開,血色浸染。

「好像是。」

趙無名讓她背過身去,果不其然後面已經留了大片的血,一直連到臀部。

「果然是這血的緣故,方才沒注意到,現在才覺得濃烈,」趙無名皺眉,盯著她的傷口看,「這人怎麼打的你到處都是,再往下就走不了路了。」

「男子漢大丈夫,不過小傷罷了,還是說趙兄瞧不起我?」劉湘玉趕緊將他轉過去,岔開話題:「方才你說十年,莫不是還跟西郊有關?」

劉湘玉突然福至心靈:「這些人偶的臉譜上都標有數字,是不是就代表西郊的百姓?還是說是牢獄中那些不過夜的犯人?」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首页 书架 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