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湘玉吐槽道:「還真的是,穿過來整十八年了,再想不起來我都要成古人了。」
【叮——檢測到宿主在現代已死亡,您不是這個時代的人,請儘快綁定系統!】
劉湘玉被嚇了一跳,還沒緩過神來就被一道冰冷的機械聲打斷了,她皺了皺眉頭,問道:「什麼?」
【我是福祉系統,您要想活下去首先就要被這裡的人接受,積攢民心。】
得,穿越的標配,不過這系統來的未免太不及時了,她穿過來十八年了才出現,劉湘玉早就沒了當初的激情,現在只想混吃等死。
「不綁。」
外面突然傳來幾聲爭執,劉湘玉靜靜地聽著,眉眼低垂的樣子看上去格外溫順。
「王總管,這藥材是不是少了些,為何玉郎這些日子還不見好?」
「天地良心,姑娘這是哪裡的話,明明就只有這些,誰曉得大少爺是不是為了躲避科舉才想的這一出。」
挽書的聲音有些焦急,反駁道:「你,你胡說什麼!玉郎聰明博學,定能取得好成績的!明明是夫人不給請郎中才害得我家玉郎日益嚴重的!」
「這話要放在兩年前說還有人信,可她盜了五小姐的文章說是自己的……」
「私下議論主子,目無尊卑,你說該怎麼辦?」
劉湘玉不知何時來的,她的臉上還帶著幾分病氣,素來單薄的身子被風一吹就要倒了一樣,她攏了攏身上素白色的披風,緩步走進,聲音是一如既往的溫和。
王總管的眼中閃過一絲鄙夷,對劉湘玉擺著少爺的架子很不滿意,輕蔑道:「小人也只是聽聞,外面的人都是這麼說的,府里的人都知道了。」
「刁奴。」劉湘玉冷笑一聲,抬手一掌打在了他的臉上,「你是分不清這府上的主人是誰了嗎?」
王總管被這一巴掌打的有些懵,臉上火辣辣的疼,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被劉湘玉踹的跪倒在地,許是不明白一向軟弱的人今日怎得如此強勢,他惡狠狠道:「我要告訴老爺,大少爺欺壓
下人!」
「王福,我便是欺壓了又如何!我才是劉家正經的嫡長子,而你不過是一賤奴,是誰給你膽量這樣對我說話?」
劉湘玉將那碗滾燙的藥倒在他的頭上,「剋扣藥材,口出不遜,你儘管去,我便是不受寵也有的法子治你。」
王福終於有些害怕了,劉湘玉的語氣冷靜平常,就像再說一件很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樣。
「小人,小人該死!求少爺饒了小人!」他不顧地上的碎片跪著向前,兩手拼命扇打著自己臉,「少爺饒命!」
劉湘玉嫌惡盯著哭的滿眼淚的小廝,招呼自己的貼身丫頭拿了一塊竹板,又塞進他的手裡:「既如此,那你就打自己一百個耳光吧。」
【警告一次!檢測到宿主的聲望在下降,您要做好事,不能做壞事!經過系統的篩選排查,已為您選定最合適的線路——為官,當您賺取到一定的福祉積分後可以在系統商場兌換工具為您提供幫助。】
劉湘玉不答應是不行的了,因為她自那晚起便日日咯血,心口鈍痛恨不能死掉一樣,只不過三日她便答應了。
「我那不叫做壞事,是教育。」
那日的事很快就傳開了,王總管是被人拖著走出劉湘玉的院子裡的,一地的血跡觸目驚心,而那幾乎被扇爛的嘴更是可怖,甚至驚動了劉叢偉。
劉湘玉恍若未聞,她站在前廳不甚在意地掃了眼坐上的人,不由得一陣噁心。
「孽子還不跪下!是誰教的你如此心狠手辣!莫非下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嗎?!」
劉湘玉脊背挺直,也不跪下,只冷眼看著她這一世的家人,不由對他們的虛偽感到噁心。
「父親倒是心善,只是不知我臥病將死的時候你在哪裡,可有過一句關心,一次探望?」
劉叢偉皺了皺眉,對她的質問很不滿意,心中也愈發覺得劉湘玉沒規矩:「自小就裝模作樣,淨跟你那娘學些見不得人的東西。」
「那只是你對我的母親不喜罷了,你因為不喜歡母親便連帶著討厭我,所以從我出生起便不聞不問,任由我在莊子裡自生自滅,父親總是對我抱有偏見,所以兩年前就默認他們把抄襲的污名安在我的頭上。」
「劉湘玉!你提這些做什麼,五娘清清白白你還想污衊她不成?」
「當真可笑,那我就不清白了嗎,到底是誰污衊誰?」劉湘玉的眼睛如同一顆黑曜石,裡面煥發著幽幽深意。
此刻撕破了這層表面關係後到覺得輕鬆了些:「我沒有因為父親的厚此薄彼和偏見感到怨恨過,因為我始終保持清醒。」
「直到兩年前我失去了記憶,我真的以為你是我最親近的人,不過是我瞎了眼了,索性我現在徹底清醒了。」
「我們本就沒有什麼父子情分。」
劉湘玉滿不在乎地坐在椅子上,「不過我現在只想要清白,哪怕是掙個魚死網破,到時候世人面前一辯真假,您說五娘這京都第一才女的美名會不會如我當年一樣惹來笑話?」<="<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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