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關久了的猛獸一出籠就很難控制,摁住心怡的獵物就放不開手。陳行簡緊緊抱著魏黎,兩人越靠越緊,沒有留出一點空隙,而陳行簡的力道還在收,仿佛恨不得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魏黎幾乎整個趴在他的懷裡,腳都是軟的,沒有一點了力氣。好在也不需要她自己支撐,陳行簡一隻手就能抱起她,只是呼吸急促實在困難。
魏黎的嘴唇幾乎要麻木了,鼻子艱難地呼吸,從唇上到整個胸腔里都是陳行簡的氣味。相濡以沫,在此刻成為一個具象的形容詞。
溫暖的燈光灑下來,兩人的剪影幾乎重疊在了一起,難捨難分又緊緊糾纏。魏黎手裡的包早就被丟在了地上,別管是什麼牌子的奢侈品,現在它待著地板上是最好的安排。
主人的腳時不時還會踢到它,無人在意的,魏黎腦子已經開始不清醒。她抱著陳行簡的脖子,被他吻得又嬌又軟,好像一團拎不起來的麵團。
「呼,陳行簡,你,勒得我好痛啊。」一句話說得斷斷續續,落在陳行簡耳朵里又生出更多的波瀾。
心裡的破壞欲逐漸上漲,陳行簡慢慢鬆開她,捧著她的臉,大拇指從她的下顎處往上按住她的唇瓣不住地摩擦。
眼神里翻滾著強烈的欲望,抵在她的額頭上,平復了一會兒才抱起她回房間。
他走得不快,但步子邁得很大,幾步就走進了主臥。陳行簡把魏黎放在床邊坐著,隨意地扯開自己的領帶,沒有心思整理直接丟在旁邊,他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魏黎。
魏黎看著他眼中如火焰般燃燒,又看到陳行簡急不可耐地扯著身上的襯衫,他要從西裝革履的斯文公子變成衣衫不整的敗類了,魏黎腦子混沌著,想到這裡忍不住噗嗤笑出聲來。
陳行簡眼神一暖,立馬壓上去。他身材高大覆在她身上遮擋了個完全,只能看見鋪在床上的紅色裙擺。
白嫩的腿從紅色裙擺和陳行簡黑色的西褲旁露出一些,曖昧至極,只需要看上一眼就無法自控地眼熱心跳。
陳行簡是唯一的見證者,正無法自抑地祈求她給與他解脫和甘霖。
魏黎伸手抵住他的身軀,眼睛含笑,眸光燦爛,嬌媚動人,她的手指在他胸口畫圈,一下又一下地摁在他心口,看到陳行簡的呼吸跟著變化,她笑得更加開心了。
「阿黎,我要撐不住了。」不知道是再說他撐不住要壓實在她身上還是說什麼,魏黎不在意,摟上他的脖子,突然說了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阿簡,我給你再畫一幅畫吧。」
陳行簡也是一愣,隨即馬上反應過來,眼裡愛欲在瘋狂蔓延。他低啞著聲音,立馬說好,笑了笑,說作為交換也要給她一個禮物。
城市的喧囂被隔絕在外,只有一室春華仔這一刻真正屬於彼此,春意滿屋,滿室旖旎。
暮
色散去,陽光試圖透過嚴密的窺見屋內的秘事。
寬大的床上,被子、枕頭被推得亂七八糟,雙人枕頭東一個西一個,在床的一角兩人相擁地交疊著,衣服隨意丟了滿地。
……
魏爸魏媽看著回家蔫巴巴的女兒,疑惑地互相對視了一眼。這個女兒搬出去這麼久第一次回家待這麼長時間啊,魏媽媽好奇開口:「怎麼,和陳行簡鬧矛盾了?有事情就說,蔫蔫地坐在這裡不吭一聲做什麼。」
魏爸爸抬了抬眼鏡,心想這漏風小棉襖指定是遇到什麼事了,不然不會捨得回家。他這個做研究的人都聽說陳行簡走到哪裡都帶著她,現在圈子裡盛行約陳總的方式是一定找個能玩能吃能休息的好地方,而且越新奇越好。
張揚得讓人看不順眼,他想也就是陳行簡這樣做才哄著魏黎跟著他吧。不然這小丫頭哪裡能這麼安分啊。
「慄慄,有什麼事和爸爸媽媽說,我們幫你想辦法。」
魏黎眉毛呈八字往下撇,愁成一個大大的囧字。揣著手,盤坐在沙發上,語氣低喪著,「我好無聊啊。」
無聊?怎麼會無聊呢,兩個家長完全沒有找到理由,工作是事情,愛好又是事情,社交又是一件事情,每件都是能展開無數個可能,怎麼會無聊呢。
魏黎也覺得不可思議,但是自從才在陳行簡身邊待了一個多星期,她就已經忍不住了。
工作她還沒有,作為學生她目前正在休假;愛好是畫畫和玩,但是現在畫畫她沒有多少靈感,玩找不到小夥伴;社交,她已經厭煩得不行了,陳行簡帶著她幾乎都是帶著目的的社交,至於陳家人,除了爺爺也根本沒必要社交,這是陳行簡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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