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黎抓起他的手,狠狠咬了下去,什麼都沒做,那這個是豬蹄嗎?
「魏黎,你在想想,你到底想說什麼?你不說,我不知道該怎麼做。」他說得懇切,好像意有所指。
他對自己的手被咬的事情無動於衷,只是緊緊地看著魏黎,魏黎滿腦子疑惑,什麼意思?放開陳行簡的手,他手背上赫然一個清晰的牙印。
兩人對視著,魏黎好像有點明悟。她遲疑地開口,「我說什麼你都願意去做嗎?」一開口就抓住重點,不愧是陳行簡鑑定的小沒良心,只抓住自己有利的地方。
陳行簡沒說話,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不要和訂婚,我不想你訂婚。」魏黎說得很快,怕他會不答應,又怕他會覺得自己可笑。
陳行簡微微鬆了一口氣,語氣和煦,「為什麼?魏黎,你要說明白,不然我不懂,你知道的,沒有人喜歡不明不白地執行命令。」
感覺很有希望啊,魏黎眼前一亮,想到現在正在白家別墅又皺起眉毛,「因為,因為,她不適合你。而且,我不想你訂婚。你是我的,至少目前為止是這樣。」魏黎說得結結巴巴,但是總算說的話讓陳行簡滿意了。
他捧著魏黎的臉,「你不想就不想嗎?那我怎麼辦?你說我是你的,那你和我訂婚嗎?」他丟出了好幾個問號,步步緊逼追問魏黎,甚至距離也更近了一些。
陳行簡的黑色皮鞋交錯站在魏黎的高跟鞋旁邊,他幾乎整個人伏按在魏黎身上。魏黎推著他,卻也只是讓他的胸膛離她稍遠了一些。
「你一定要和人訂婚嗎?」
「對,你和我訂婚嗎?」
「不行」
「那我和白羽訂婚。」
「不行,你不能和她訂婚。」
「那你和我訂婚?」
他邊說邊盯著她,帶著渾身的壓迫感,說話的呼吸打在她耳邊,很癢,但是她空不出手去撓。要是一放手,陳行簡又壓下來。
一邊做武力對抗,一邊進行頭腦風暴,「不答應?那我要和白羽訂婚。」
「不行,我不同意。」
「那你和我訂婚。」
陳行簡說的是陳述句,魏黎已經快要妥協了,陳行簡挑眉一笑,「還是不答應,那我」,他話沒有說完,魏黎自己截過來,「不行,我和你訂婚。」
「這是你自己說的,魏黎,你自己承諾的不准忘了。你再說一遍好不好?」他臉上的開心溢於言表。
「我和你,和陳行簡訂婚,是自願的。」
陳行簡捧著她的臉,把頭靠過來,兩人額頭對著額頭。他閉著眼睛,靜靜地享受此刻的心滿意足。
「我聽到了,你答應的,阿黎不准反悔。」
魏黎感受著頭上傳來的重量,眼前是陳行簡發大的眼睛,他閉著眼睛,心跳得很快。魏黎在想是不是因為頭貼著頭,所以她透過他的頭聽到了他的心跳聲。
都說固體傳播聲音的速度比較快,頭是固體和液體的結合,肯定比隔著空氣要聽得清。現在陳行簡額頭貼著她的額頭,幾乎就是頭骨相連,所以她才能聽得見。
魏黎亂七八糟地想著,覺得自己好像把自己賣了。但是仔細一想,如果這是唯一的辦法,那試試也未嘗不可。她沒有騙人,陳行簡是她的,她現在還是這麼認為。
原本用力推拒的手逐漸放鬆下來,陳行簡順勢進一步將她摟在懷裡。此刻的寧靜溫馨才是更讓他難以抗拒的,這是他盼了很久的心安。
他再生氣,再惱怒,無論是什麼樣的情緒都在摟住她的這一刻釋懷。魏黎的在意和喜歡是他夢寐以求的,但是在魏黎會離開他的這個選項面前,都要統統後退。
陳行簡想,這一次他不會在放手。這樣的分離
嘗一次就夠了,三年足夠他提高警惕不敢再犯。他什麼都不需要,只要魏黎能會為他回一次頭,為他妥協一次,就夠了。
房間的隔音做的很好,哪怕屋外人聲鼎沸,在這裡,魏黎都只能聽到陳行簡胸膛堅定的心跳聲。
「陳行簡,松鬆手。」魏黎將他往外推一推,站定後眼帶笑意,靜靜的望著他,「阿簡,以後要聽我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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