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黎,你想我怎麼回答你。」陳行簡一時間無法冷靜,幾乎用了最冷漠的態度。他眼神犀利,緊緊鎖住魏黎不放。
魏黎剛放鬆下來的心情又立馬緊張起來,陳行簡好兇。放在膝蓋上的手緊張地捏成拳頭,聽到陳行簡的話,她
幾乎是沒有思考便說:「想我。」幫陳行簡回答完問題後,她抿抿嘴,「我也很像你。還有,你能不能別生氣啊?」
「魏黎,你也會想我嗎?」陳行簡臉上浮現嘲諷,魏黎最大的特點就是心大,什麼樣的事情睡一覺就好了,很好哄,只要順著她,出一頓氣就好了。這樣的她會想他嗎?
明明他渾身煞氣,但是魏黎看著他的眼睛感覺到的是悲傷。魏黎感覺自己又委屈又心虛,一邊覺得陳行簡凶她,一邊又覺得是不是自己做錯。
「當然會啊,我很想你。我夢到你好多次,昨晚我還夢到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差點被你抓住記名字。」找到話題,魏黎自在了很多。
「魏黎,你到底想問什麼?你又想做什麼?」
她說了這麼多想他,然後呢?又想他做什麼,陳行簡不想猜,現在不是以前,魏黎不能享受他千方百計去猜她的想法,然後滿足她。
陳行簡還是一副冷漠無情的樣子,魏黎皺眉,真的想一走了之。但是,魏黎是有骨氣的人,她想要什麼?現在她想陳行簡換個表情,「陳行簡,你呢?那你想我怎麼做,我回來讓你這麼難受嗎?我都沒有做什麼,其實我們本來就有見面的可能不是嗎?禾禾說她就經常見到你,那以後我回國也會見面。你是現在介意,還是本來就一直介意」
「我現在是在和你正經說話,為什麼不回答?」魏黎顧不上表情管理,甚至沒有耐心等他回答。說著說著,便繞了小半圈做到他身邊。
兩人突然靠得很近,近到魏黎可以聞到陳行簡身上的香味,陳行簡不是會噴香水的人,但是習慣用香水熏衣服。是淡淡的沉香,混著空氣里的茶香,很獨特,魏黎坐到他身邊,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氣。
「陳行簡,你現在討厭我嗎?」她輕輕拽住他的衣服,想把陳行簡扯過來看著她,「陳行簡?」
他不轉身,也不說話,只是任由魏黎拽著他。或許他也在想怎麼回答她,討厭她嗎?不知道,大概是恨的,只要一想到她,就心中難抑痛苦。
陳行簡耳邊全是魏黎的聲音,他沒有起身就走已經是忍耐。
「陳行簡——」魏黎的聲音突然變大,好像一瞬間離他很近,陳行簡立馬回頭,下一刻魏黎的嘴唇挨在他的嘴邊。甚至在陳行簡回頭之後,她不退反進,得寸進尺往他唇上蹭。
魏黎此刻內心也震驚,唇邊的觸感溫熱,陳行簡的眼睛近在咫尺,長長的睫毛垂著,真好看,不親白不親。
她摁在陳行簡的胳膊上,往前一探,含住他的唇瓣,像叼住一塊求而不得的仙肉。見他不反抗,魏黎深深親了下去。
至少,陳行簡現在的表情比之前讓她滿意。
時間仿佛在這一瞬間靜止,陳行簡沒有讓她囂張許久,只是他的手段讓人意想不到。他反手一攬,立馬反客為主。他的吻不想他表現的那麼平靜,更像兇猛的野獸一旦抓住獵物就不會鬆口。
他吻得很兇,像是想吃掉非禮他的魏黎。魏黎招架不住,連換氣都不會了,只能軟倒在他身身上。陳行簡一把摁在她的後頸,手摁得很重,不讓她後退,他眉眼低垂,望著魏黎輕顫的眼睫,他的唇瓣忽重忽輕,細密地舔舐她。沒想多久,陳行簡便捏開她的牙關,輕而易舉地闖入她的口中。
「陳,陳行簡」魏黎腦子混沌,只覺得呼吸困難。手緊緊抓住他,陳行簡手上印上幾個漂亮小巧的月牙。
離開的時候,魏黎走在前面,陳行簡閒庭信步跟在後面。陳行簡是要找自己的車,魏黎嘛,應該也是。魏黎就沒有想過另外的選擇,反正她今天賴定了陳行簡,明一禾都說了讓他照顧她。
他們聊的正事沒有結果,但魏黎也不著急問。不對,準確來說,所謂的聊正事就是陳行簡提起的,魏黎本來想的也不是這些事。
現在看來形勢大好,魏黎自然心情更好。
「陳行簡,現在你要去哪裡啊?」她拽著安全帶探頭探腦看過來,看到他嘴上的傷痕嘴角一彎。感覺勝利在望誒,她就說陳行簡還是她的!
「送你回去。」陳行簡語氣冷淡,乾脆利落啟動,車身震動起來,魏黎慌亂地叫住他,「誒,我不回去。現在還早呢,你要去哪裡啊,我陪你一起去唄。」
她慵懶地靠著,抓著自己一小縷頭髮在指尖繞啊繞,眼神虛虛地瞥著陳行簡。陳行簡這時帶著眼鏡,斯文禁慾,金色的邊框襯著劍眉星目,手指搭在方向盤上,往上是黑色的腕錶,美好得如畫卷般養眼。
「所以你現在是要陪我上班了?你倒是悠閒,到處陪人上班。」陳行簡開車往魏家開去,似乎一點沒有心動。
魏黎震驚一瞪,「所以你等下要去工作?可是現在都下班了呀。」本來去吃飯的時候就有點晚,吃到現在都六點過了,再去工作,這人莫不是有病。
「所以你是在提醒我今天就不該和你去吃飯?」
「哪有!」
魏黎現在才想起,明一禾說是去忙正事,她還沒問她有沒有吃飯呢。她打開手機,給明一禾發了一個貓貓探頭的表情,「禾禾還在工作嗎?」咻一聲發過去。
「有沒有吃飯啊?」再咻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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