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有絨這才想起,中午煮的麵條沒吃完,正好也煮了湯。
「哇,那我們可以開飯了嗎?我來端菜。」
秦有絨叫上安安,兩人一會兒就布置好飯桌,準備開飯,魏川則先去洗臉。
母子倆對魏川的廚藝給予了高度評價,吃一口表揚他幾句,這是這麼久以來魏川在飯桌上出場頻率最高的一次。
魏川:做飯好,下次還做。
吃完飯,秦有絨一心惦念著她的初秀作品,自然又是一頭扎進「工作室」,「安安,要玩的話和爸爸一起去哦。」
安安和魏川看了眼彼此,「爸爸,你要去嗎?」魏川擰眉,還沒說話就能看出拒絕之意,安安下去能和小朋友玩,他下去只能站旁邊尷
尬地站著,而且既有可能影響小朋友玩。
「我可以帶你去跑步,你不是想當軍人,我現在就以軍人的指標開始訓練你,等你長大一定更強。」
安安瞪大眼睛,他想的是以後要當軍人,但是他現在才發現,可以現在就開始。安安興奮地不行,立刻給魏川敬了個不怎麼標準的禮。
「呼哧—呼哧,爸爸我好累。能不能,休息一會兒?」
「不行,你還能堅持。只有半圈,你可以做到的。」魏川氣息都沒有變,他甚至只是快步走在安安身邊,這點強度對他來說太小兒科。
安安只能繼續堅持,終於跑完的時候他差點站不住。這一晚,堅強的安安有點不想堅強了,雖然爸爸一直說他是堅強的孩子,相信他,但是他好像還是堅持不住。今天之前他一直都覺得爸爸說話少,但是當魏川在他耳邊不斷重複跑步姿態和要領的時候,他覺得爸爸還是安靜點好。
「安安今晚玩什麼這麼開心,出這麼多汗。」秦有絨看兒子小臉蛋紅撲撲的,滿頭大汗,衣領都濕透了。她拿帕子給安安擦汗,想著安安果然是很喜歡爸爸,今天魏川帶他出去玩就玩得這麼開心。
安安累得不行,只想趴在媽媽懷裡睡覺,聽到媽媽的話,有點委屈,一點都不開心!
魏川進門自己拿帕子擦臉,出來正好聽到秦有絨的話,他語氣平和,「我帶安安去跑步了,沒有和其他孩子玩。」
「跑步?那很好,安安多鍛鍊,身體才能更好哦。」
安安本來有點想放棄,聽到媽媽的話,感覺還可以再堅持堅持,「媽媽,我可厲害了,跑了三圈呢。好大一個操場,我跑了三圈哦。」
怪不得累成這樣,秦有絨毫不猶豫表揚他,誇得安安恨不得立刻給她表演一個跑步。
魏川不在說話,自己拿著衣服去洗澡。秦有絨母子之間氣氛很好,唯有他好像一個外人。秦有絨笑吟吟的臉出現在他的腦海,他沒再細想便胡亂地搓幾下頭,頭髮被他狠狠地扯著,他渾不在意,他洗澡向來如此,對敵人毫不留情,對自己也沒有多少優待。
魏川性格冷漠,早在接秦有絨他們母子之時就想過以後的生活,多半和日常生活無異。他沒有辦法給太多溫情,所以便想著如同搭夥過日子就好,不用太多交流,畢竟他工作上也忙。
他是這麼想的,現在也沒有改變這個想法,只是這才過了幾天他心裡的煩悶就一天比一天多。他想不到其他的宣洩的出口,每天訓練越來越重,心裡吊著的那把大錘重量沒有絲毫減輕。
魏川完後抹頭髮直起身來,眼裡滿是戾氣,眼神冰冷得能直接嚇退一直山里稱王的野獸。他胸膛的肌肉瞬間鼓起,像有生命力一般在他古銅色的皮膚上跳動,水珠順著溝壑滑落,這個人散發著騰騰的熱氣。
魏川感覺胸膛里燃燒著一股怒火,不知道對誰,或許是他不知道為什麼對她。秦有絨這個率領小兵突然攻占他領地的女人,不,她拿到他親手頒發的許可證了。為什麼?他還是不滿意,這是不對的。
魏川深呼一口氣,強壓住心裡難以言說的煩悶。垂下眼睫,他一邊穿衣服,一邊整理這幾天的事情。他最開始煩還沒有接秦有絨到部隊,她的嬌氣和眼淚是原因,後來呢,她不哭了,沒有人喜歡哭,只是生活過得不好才哭。現在秦有絨越發自在,可是他內心的煩悶卻一點沒有減少,反而愈演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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