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臥沒有仔細打掃,魏川見她還在睡只是拿著抹布擦了些灰塵小的東西。
她也沒事,收拾起來,她和安安沒有什麼行李,床單是部隊的,秦有絨不喜歡這個顏色,暫時只能將就。她一邊收拾,一邊想著要換的東西。
魏川說家裡她做主,其他的先不說,家裡的布置得按她的心意來才行。她是個對生活環境有要求的人,比她師傅還要精緻些。要不是沒有條件,她以前在家裡都想準備一扇屏風。
她手藝好,床單、桌布、椅套還有窗簾都設計得精巧,花樣、造型有她自己的一番見解。她準備買幾匹布好好給家裡打造一下,冷冰冰的實在讓她難受。
「我來。」
魏川從她身後走來,他拿過秦有絨手裡的抹布,秦有絨個子不夠高,柜子頂她實在夠不到,只能勉強擦個邊邊。
沒事的秦有絨只能在旁邊看著,她想了想,「魏川,我想買些布,家裡的床單我不喜歡,我想自己做,還有桌布希麼的,桌子光禿禿的看著好危險啊。」
魏川本來是無所謂的,聽到秦有絨說危險,臉上不禁浮現一絲疑惑,桌子好好地放在家裡,為什麼會危險呢?和光禿禿的有什麼關係?
他不理解,秦有絨說的危險是桌面的漆感覺會被蹭花,而且放杯子坐在上面也很容易滑,秦有絨說反正看著就不舒服。
要知道在師傅家的時候,即便生活這麼困難,她都撿無法使用的碎布拼成一塊桌布了,繡上簡單的花樣,看著也是賞心悅目的。換在現代審美就是森系風格。
魏川噎住,「隨你」。說了家裡她做主,自然不會阻攔,即便是他覺得有些奇怪的事情。
「你看家裡還有什麼要添置的嗎?明天我找時間去勤務處領些煤炭回來,家裡廚房就能開火。其他的東西看你方便來,你可以自己去供銷社看看,也可以和我說,我去買。」
秦有絨點點頭,然後伸出細細白白的手,那錢呢?她也不說話,只是歪著頭看他。管家她多少有些經驗,那就是財政大權一定要上交。
魏川眼裡閃過不容發現的笑意,翻開他的行李,從夾縫裡把存摺交到她手上。
「還有沒存進去的一些現金在之前的宿舍,還沒拿過來,明天在給你。」
「好」
秦有絨打開存摺,震驚又滿意地看著裡面的金額,她是徹底相信魏川能完全養活她們母子了。他的工資不僅高,而且花費還低,吃住都有部隊兜著。
估計也只有平時抽菸喝酒會花點,沒等她追問,魏川自己一五一十地說了,聲音一如既往地平穩,不過秦有絨總覺得這男人好像是有一絲得意,「我平時不抽菸喝酒,偶爾有些場合實在需要,部隊發的菸酒劵可以覆蓋。」甚至,他可以靠這些券再換一筆現金,不過,他都是直接送人的,如果秦有絨要求的話,他以後可以換。
魏川沒意識到,自己的行為舉止已經完全被秦有絨帶走了。他正在一點點靠近她,也在一點一點被瓦解。
或許是他責任感確實強,所以承諾她是他的妻子後,就以秦有絨為中心重新建立一個家。或許是他怕了,他怕心裡那股說不出道不明的煩悶,所以心甘情願地將秦有絨捧在家的最中心。
秦有絨是個心思細膩的人,她自然發現了魏川的轉變。剛見面的時候,他眼裡的審視和冷漠她沒有忘記,這男人迅速轉變的態度被她全部捕捉到了。她喜歡這種轉變,自然不會提醒他,反而覺得再快點更好。
不知道想到什麼,她粲然一笑,對著魏川軟軟地說,「好啊。那我可以買更多布嗎?我想做衣服,我的、安安的,還有你的。你喜歡什麼樣的衣服,你和我說,我會學得很快的。」
對他來說,衣服只有兩個功能,蔽體和任務需要,他沒有辦法回答秦有絨,只說看她喜歡就好。滿是敷衍,秦有絨也不生氣,反正她也不是說一定要知道。
「媽媽,我好飽啊。」
安安終於收拾完剩菜,抱著鼓鼓的小肚子進來湊熱鬧。剛剛小傢伙心大,往碗裡夾了好多排骨,魏川說:自己夾的就自己吃完。安安也是有骨氣的人,硬是憋著吃完了。
「難受嗎?安安」秦有絨很擔心,突然暴飲暴食,怕把安安肚子吃壞了。摸著他的小肚子,果然是鼓鼓的。她想給他倒杯水,仙露應該可以緩解一下。
想到這裡,秦有絨牽著安安出去找杯子倒水,邊走邊說,聲音溫柔,語氣里有擔憂,但是沒有責怪,她知道安安是好孩子,只是沒有制止力,魏川也沒錯,孩子是應該教的。
「下次不許這樣了,吃多少夾多少,知道了嗎。」
「是爸爸讓我吃完的。」
魏川挑眉,這小子還知道告狀?
「爸爸是想教你,不能心大。要是你吃不玩,那不就浪費了嗎?還記得嗎浪費可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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