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燈有限的範圍內雪花如射線直垂墜下。
從醫院被江敘帶回家後,林向晚幾乎沒在戶外長時間待過。隨時隨地的地暖空調,都快讓她忘了外頭零下的氣溫。
雖然江敘昨晚是挺討厭的,想到那些細節,林向晚身體又慣性般微微泛紅。絲綢質地的床單滑溜溜的,林向晚手捂著胸前,打開了房門。
客廳也只開了沙發邊的一盞落地燈,茶几上的茶具里冒出縷縷輕煙,這樣看來,江敘剛剛應該還在這,只是這時候又不知道去哪了。
她赤腳走過去。
一小部分床單拖在身後的地上。
江敘抱臂靠在拐角的牆沿,清楚看到她大腿根以下,似乎都能料想到裡面什麼也沒穿的光景。
他摸了摸下巴。
真是磨人的妖精,光著身子就敢跑出來。
但剛開完會,神思還被生意上的麻煩事纏繞著,再加上昨晚交了太多公糧,江敘這會也沒太大的欲望。
此時林向晚走到了茶几邊,跪坐在地毯上,手指碰了碰還滾燙的茶杯璧。
很清新的香味,只是聞著都覺得身心舒暢,疲憊盡散。林向晚拿起那杯唯一裝滿了的茶杯。
舌尖剛伸出嘬了一小口。
耳朵便聽見了身後的腳步聲,按理說不應該擔心的,這裡大概是江敘的另一處房產,但林向晚也不敢肯定,萬一只是定好的民宿呢?
那後面的人……?
她急急忙忙站起來,卻不想,隨著她起身的動作,床單竟被完整拽了下來。
瞳孔放大到驚人的尺寸。
兩人同步低頭。
只見江敘的腳不知何時踩上了薄如蟬翼的床單,沉默半晌後,林向晚慌慌張張撿起床單蓋住了隱私部位。
這真是意外。
江敘壓根沒想逗她。
林向晚眉心微擰:「你故意的!」
語氣聽得出的故作鎮定,江敘拿上那杯茶,模樣輕鬆地坐在了後頭的沙發上,二郎腿悠哉翹起,喝了大口,閒閒道:「我沒讓你不穿衣服到處亂跑。」
說著,他對著林向晚半露的圓潤努了努嘴。
往上拉了一下,林向晚氣鼓鼓地說:「那是因為房間裡沒有衣服。」
「來。」江敘放下杯子,抻開驚人的臂展,「老公帶你去穿衣服。」
林向晚站著沒動,似是還沒適應他口中身份的轉換。
氣氛有些小小的尷尬,寂靜了半晌,她從床單下威風凜凜伸出一根手指,指著沙發旁矮桌上的茶杯沒話找話道:「你把我的茶都喝了。」
她剛剛才抿了那麼一小口,都沒嘗出味兒,就被江敘一口喝完了。
江敘輕嗤。
這分明是他泡的茶,剛去外頭接了白琴打來的電話,轉頭就被一個衣衫不整的小偷趁主人不在偷喝了。
小偷現在還惡人先告狀呢。
趁著江敘沉思的時間,林向晚欲離開這是非之地。
可能是這棟別墅內部陳設實在太像樣板房,她不著寸縷的同時江敘又衣衫齊整,加上他與生俱來,這些年又被金錢名利著重浸染的遮掩不住的高貴和從容,林向晚莫名有種自己是為了五斗米折腰的小姐的感覺。
雖然搞不清方位,林向晚還是轉身了。
小碎步噠噠的,林向晚心想江敘不是忙著品茶嗎?她就慢慢挪出去唄,肯定不會被發現的。當事人江敘還真沒興趣喝茶了,換了條腿翹著,靜觀她這欲蓋彌彰掩耳盜鈴的行為。
他眯了眯眼。
注意到那倉皇舉動下還有半截拖在地毯上的床單,此刻因為她的挪動漸漸繃直了,像是為一場蓄勢待發的喜劇做準備。
「啊!」!林向晚猝不及防一個狗吃屎摔在了地毯上,沒用力扯住的床單從她削薄的蝴蝶骨滑落,雙手出於本能撐在了地面。
這個姿勢無疑狼狽至極。
江敘其實很不想承認自己是變態,大多數時候他都忍著自己狂放的可能會嚇到她的性癖。
但試問眼前的景色誰能忍得住?
一隻剛剛還撅著下巴和他唱反調的小貓這時候赤身裸/體跪趴在地,門戶大開地背對著他。
忍不了,沒法忍。
再來兩次也不會死,也不至於精盡人忙,他還沒虛弱到那種程度,心裡這麼想著,江敘熟稔而迅捷地抽出皮帶走了過去。
一隻大手按住了林向晚起身的動作,她被牢牢禁錮在原地,鋁箔包裝嘶嘶聲響起,回頭的瞬間有什麼東西也強勢地擠了進來,嗚咽從唇尾魚貫而出。
從這個角度看過去,江敘衣著得體。
對摺的皮帶握在手心,壓在她屁股上。
好像下
一刻就要拍動。
江敘總是這樣,白天的時候他對她所有小脾氣照單全收,可一到了晚上,她就會被他扣著打屁股,動作很輕可真的羞恥地要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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