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瞿英姿卻另有發現,指著案卷里的物證照片說:「這個金項鍊長得好奇怪啊,掛墜上頭圓,下頭尖,中間還刻了一隻青蛙。掛墜旁邊的小吊牌上,又刻了英文,但這些英文好像又是亂碼,也不是什麼單詞。」
她這麼一說,鄭躊躇也把照片拿近,仔細看:「這條項鍊估計不是從店裡買的,而是在打金店打的。你說的那串亂碼的英文,估計就是打金店自留的記號,證明這
條項鍊就是他們店裡打的。」
瞿英姿被他點醒:「那這麼說,我們就可以憑藉這個記號找到這家打金店了?」
「可是找到這家打金店也證明不了什麼啊,」伍錚梁提醒她,「最多只能證明,毛小霞曾經去過他們那裡打過這條項鍊。」
「我們還是把注意力收一收,不能太發散了。」尤未同意伍錚梁的觀點,「目前來看,如果想通過這條金項鍊來證明郁望有殺了毛小霞的嫌疑,還是比較牽強的。」
「而且因為《彼岸無花》上只檢出了爾苼和高昊的血跡,檢方現在也並沒把毛小霞算在郁望頭上,只認為郁望有謀殺爾苼和高昊的嫌疑。」江耀補充,「我們現在的重點,還是要證明郁望確實用油畫刮刀殺了他們。」
在一旁旁聽的王永遒和王覽月也同樣這樣認為,讓他們還是不要再浪費時間研究這條金項鍊了,應當把精力放在更重要的事情上。
大家本以為瞿英姿對這條金項鍊的探索欲會就此打住,卻不曾想,次日大家想要繼續研究案情時,卻發現瞿英姿和鄭躊躇都缺席了。
尤未忽感不妙,趕緊打電話給瞿英姿,卻在她接通時,先聽見了機場的播報聲,讓飛往雲南的旅客可以準備登機了。
尤未幾乎要跳起來了,質問那端的瞿英姿:「你不來所里,跑去雲南幹什麼?!」
瞿英姿邊跑向登機口,邊回答她:「師父,我昨天托人幫我找行家問過了,那個金項鍊上紋的英文其實是壯文,確實就是那個打金店的名字。我現在已經找到了地址,那家打金店就在雲南,我想飛去看看!」
尤未被她的先斬後奏氣得要吐血:「你瞎跑什麼!快趕緊給我回來!你一個人跑去雲南,萬一出了事,我怎麼和你家裡人交代!」
「我不是一個人啊,」她卻振振有詞,「我這不是拖了躊躇陪我一起嗎?放心,我們兩個都這麼大人了,丟不了。誒,我不能和你多說了,飛機要起飛了,我要關機了。」
電話就這麼被無情掛斷,尤未再打過去就都是忙音了。
她氣得狠狠把手機一丟,當即就想趕去機場把這兩個小壞蛋都揪回來,卻被江耀攔住了:「飛機都要飛了,你就讓他倆去吧。有躊躇在,不會出什麼亂子的。」
「他們兩個現在落單了,萬一出什麼事怎麼辦?」尤未現在最怕的就是郁望和沈靈雲還會玩陰的,「你還不叫躊躇趕緊回來?」
「你不讓他們去調查清楚,他們也不會死心的。」江耀了解尤未的顧忌,但他更覺得應該尊重徒弟們的想法,「我去找找人看,看有沒有人能陪他們一起去。」
聽他這麼說,尤未愣然了一會兒,意識到自己有點急眼了。
她冷靜下來後,對江耀講:「不用去找了,我來找吧。」
她轉頭就通過叢聿輝聯繫上了一位對雲貴川那帶較為熟悉的保鏢,讓他趕去雲南貼身陪同瞿英姿和鄭躊躇。
她原以為不會再出什麼亂子,結果三天後,她和其他人還在討論案情時,卻收到保鏢發來的消息,讓她驚駭得直接從座位上跳了起來。
其他人見狀,也意識到一定是有事發生了,都圍了上來,問她怎麼了。
她神色不寧,強捺住驚惶,將保鏢發來的消息轉述給他們。
原來,在瞿英姿和鄭躊躇到達雲南後,尤未派去的保鏢就陪著他們一起按照他們問到的地址,找了過去。
但那家打金店,早在幾年前就閉店了。
周圍知情的其他店老闆說,這家打金店的老闆是位姓韋的老師傅,因為上了年紀,做不動活了,幾年前就閉店回了老家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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