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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這裡,還有這裡,」她分別將牆上的很多留空的地方點給他看,「這些地方的牆面上都有膠水的痕跡,證明這裡曾經貼過照片,卻後來被人為撕掉了。」

她又點了一遍:「總共應該有13張吧。」

「可是……」江耀想不明白,「就算何伯覺得不妥,把它們撕掉了,又能說明什麼呢?」

尤未沒有回答,而是反問他:「那麼,大多數照片都拍攝在2019年,又能說明什麼呢?」

江耀搖搖頭,誠實道:「我不知道。」

尤未笑著攤手:「所以,我也不知道。不管是2019還是被撕掉的照片,我都不知道能說明什麼。」

江耀沒想到她竟然給出這個答案,啼笑皆非:「你不是說我很厲害麼?你都不知道我發現的能證明什麼,為什麼還說我厲害?」

「現在不知道,說不定以後就知道了,我誇你厲害,是因為你確實發現了我忽略的,但至於你發現的最後用不用得上,我現在也不知道。」尤未輕鬆道,「而且這案子不歸你和我辦,應該讓躊躇和英姿去傷腦筋,我們可不能幫他們做作業。」

江耀覺得以尤未這種鬆弛的心態,如果以後真變成了家長,應該是那種孩子考零鴨蛋,眉毛都不會皺一下就直接簽字的。

至於那個上躥下跳急到不行的,很有可能會變成他。

但這一念頭一冒出來,他很快制止自己在腦內繼續想像下去,因為這個幻想說實在的,離他有點太遙遠了。

他以前甚至連與她結婚都不敢想,不知道今天怎麼會突然想到了這件事上。他對她未來是否願意和他在一起都沒十足把握,就更不要提孩子了。

也許是何伯和他妻子的結婚照觸動了他,讓他才生出了這些遙遠的念想。

他看向尤未,卻又止不住地想,假如向思思的案子永遠沒有結果,那是不是他的念想也永遠無法成真了?

尤未卻不知道他在走神,不經意間,忽然看見方玉蘭收拾到了她身旁,從她腳邊撿起了一本昨天被郭彩霞碰掉的相冊。

尤未想起,那本相冊原先是一直放在櫃檯上的,便拍了拍方玉蘭的肩,示意讓她拿過來,給她看看。

方玉蘭將相冊遞過來,尤未擱在櫃檯上,翻動起來。

相冊前面大半本都是柳蘊意在不同年齡段拍攝的照片。照片裡的她,從青絲到白髮,每一張都神采奕奕,巧笑嫣然。

大半本之後,是幾頁的空白,直到最後倒數幾頁,都是何伯給佑佑拍攝的照片。

相片裡的佑佑也很開心,每一張都咧開嘴大笑著,一點也看不出是個患了自閉症的孩子。

他的最後一張照片,拍攝於8月24日,也就是在他被悶死之前,和何伯一起在遊樂園的合影。

何伯應該是請了路人幫忙攝像,他快樂地將佑佑高舉起來,佑佑也開心得笑個不停。

在他們最快樂的一瞬,時間被永恆定格住。

江耀在尤未身旁靜靜看著,看到這張照片時,不由輕輕嘆息,實在為這個孩子,也為何伯感到痛惜。

但感慨完,他很快想到了一件事:「這裡是不是就是何伯為佑佑拍攝的所有照片?如果何伯有底片的話,是不是直接把這些照片交給周雄潮就行了?」

尤未點頭:「那我們先收著,等躊躇回來的時候交給他。到時候等他和何伯會見的時候,讓他再向何伯確認一下。」

***

這一次模擬現場,並未解開鄭躊躇所發現的疑團。

鄭躊躇和瞿英姿在後來又詢問過加油站的人,他們也記不清那天的大致情況,更不記得是否聽到過小孩的呼救或者汽車的警報聲。

後來,兩人也試圖去遊樂園調取監控,想要看看佑佑在遊樂園時有無體現什麼異常。<="<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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