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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伯是T省的垣城本地人,在垣城西郊經營著一個照相館,已經有好多年了,而他也有一位相識多年的朋友,叫郭彩霞。

郭彩霞原來也是垣城人,但跟著丈夫在一線城市生活。因為郭彩霞的兒子小時候便查出患有孤獨症,郭彩霞無法外出工作,只能留在家裡照顧兒子。

但在大廠工作的丈夫前兩年剛被優化了,一線城市生活成本太高,夫妻倆為了節省成本,便回到了垣城。由於經濟上不像以前如此寬裕,郭彩霞也找了一份保姆的工作,不用留在僱主那邊過夜,只要每天早上一大早去。

可即便如此,郭彩霞也無法再照顧兒子了。本來和

僱主說好了,郭彩霞可以把兒子帶去僱主家。但郭彩霞的兒子畢竟不是正常孩子,經常會突然狂躁、大吼大叫。

一來二去,僱主也不肯讓郭彩霞再把兒子帶過去了。

萬般無奈之下,郭彩霞只能尋求親戚的幫助。

可郭彩霞的兒子什麼情況,郭彩霞家裡的親戚都一清二楚,誰都不願接手這個燙手山芋,連郭彩霞的婆婆和小姑子也不例外。

就在她絕望之際,何伯輾轉聽說了她的困難,便慷慨地讓郭彩霞把孩子送去他那裡。

郭彩霞對何伯十分感激,但又怕影響何伯工作。

但何伯說,自從老伴走後,他覺得心裡空得慌,也很希望有人能和他結個伴。

郭彩霞於是將孩子送給何伯照顧,一老一小還真處成了「忘年交」。何伯平時都將孩子帶去照相館工作,孩子一見到他搗鼓相機,就再也不鬧騰了。

而這個孩子平常連自己都照顧不好,看何伯勞累的時候,還記得幫他揉肩捶背,讓何伯也感動不已。

如果日子真的能這樣過下去,對他們來說,都再好不過。

但壞就壞在,何伯現在上了年紀,開始變得健忘了。

在八月的一個周六,他看照相館沒生意,就臨時決定開郭彩霞的車帶著孩子去遊樂園玩。

結果玩完了,他帶孩子回去燒飯吃,竟然把孩子忘在了車上。

等他燒完飯,想起了孩子時,才猛然想到孩子還在車上。

等他匆匆趕去時,這個可憐的孩子已經四肢發白、嘴唇發青,在車子裡窒息而亡了。

第154章 八月照相館「3」【棲城,2024】……

這麼聽下來,案情確實不複雜。

這種粗心家長把孩子忘在車裡導致悲劇的事故,在每年夏天都很常見,只不過這次何伯和孩子不存在血緣關係,和那些典型案例中都不一樣。

比起案子本身,尤未更好奇的是一點:「老大為什麼會知道方玉蘭來諮詢這個案子?方玉蘭人呢?」

尤未一問,瞿英姿就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立刻把目光移開了,不敢看她的眼睛。

她見瞿英姿這樣,又將詢問的目光投向鄭躊躇。

鄭躊躇被她盯得喘不過氣來,老實交代:「就是……就是我剛和師父回來的時候,方玉蘭因為下午還要上班,等不及就先走了,英姿就把案情也和我們說了一遍。誰知道老大他真是……真是防不勝防啊,居然在我們背後偷聽我們討論,就知道了。」

尤未又把目光移向江耀:「就這麼簡單?那為什麼他要單拎你去辦公室罵?」

江耀被問得語塞,瞿英姿不忍江耀代她受過,趕緊跳出來:「好啦好啦,都是我的錯。是我當時嘴太快,向方玉蘭保證,我們一定會接委託的。老大知道以後,就氣炸了,說江律沒管好我,就把他帶去辦公室一頓訓。」

說完,她也不忘給自己辯解:「我就是看方玉蘭太可憐了。自從她被Onsky辭退後,都找不到工作,現在只能打打零工。我實在看著不落忍,就一時嘴快答應了她。」

「是啊,」鄭躊躇為瞿英姿說清,「再說老大其實也就是找個由頭想抓師父訓一頓,本身和這案子也沒關係。」

尤未當然心知肚明,王永遒真正想訓的人是她,跟江耀、跟案子確實都沒半點關係。

不過,她也沒有簡簡單單就這樣寬恕了瞿英姿,雖然瞿英姿並沒有什麼錯:「既然你不忍心,這個案子就交給你吧。反正法考也考完了,你現在也沒事做,剛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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