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現在還在昏迷呢,希望人有事。」
「加1,希望人千萬有事。」
……
電梯一路上行,兩人卻抓著宗玉澄不放,越說越難聽。
Zora聽不下去了,不禁想要為宗玉澄解釋,出聲打斷他們:「你們很了解宗律師嗎?你們了解昨天那件事的起因經過嗎?你們什麼都不知道,怎麼能這麼隨意評判她?」
正在議論的兩個人轉頭看著Zora,愣了愣。
其中一個人看著Zora抱著花束,拎著果籃,頓時明白了什麼,笑了:「你是她朋友?想為她打抱不平啊?她律師費沒少賺吧?這麼昧著良心幫一個人渣洗白,我們罵她幾句有怎麼了?」
「是啊,你一個勁和我們爭有什麼用啊?」另一人也插嘴,「所有人都覺得她活該,你有本事和所有人去爭啊!」
Zora還想辯駁,尤未卻摁住了她,對那兩人指指電梯門:「你們到了。」
那兩人看都沒看就罵罵咧咧走出去,電梯門關上後才發現根本沒到他們的樓層,反應過來想再去攔電梯時,尤未卻摁上了電梯門,在兩人的叫罵聲中隨著電梯離去了。
醫院人流量密集,一部電梯時常要等很久,而且一般從一樓開始就是人擠人了。這兩人被晾在中間,多半是要自己爬樓梯上去了。
Zora本以為尤未攔住她是並不想和那兩人起爭執,沒想到她實則留了後手。
她正在回味尤未的暗算,卻聽尤未忽地笑了:「其實他們說得也沒錯對不對?即使現在和他們爭贏了,其他人還是會這麼想,覺得我師姐是個不折不扣、見錢眼開的黑心律師,給錢就能為叢千斐洗白。」
Zora這才發現,尤未的笑容里有很多說不清、道不明的苦澀,所以這笑容更像是自嘲。
作為助理,Zora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不該說。
可此刻,她在衝動之下還是說出了口:「他們說得不對,因為我們都知道宗律師不是這樣的。她真的是個很好的律師……」
頓了頓,她又道:「也是一個很好的朋友。她這次之所以主動參與小叢總的案子,只有一個要求,就是要知道你人到底在哪裡。她……本來是想等這個案子結束以後,就來找你的。」
只是在一瞬間,難言的情緒湧上心頭。尤未凝固在原地,眼睛忽有些酸澀。
電梯幾乎是一兩層就停一次,她們周身不斷有人經過她們出去。
終於在所有人走光,也離宗玉澄的病房只剩最後一層時,尤未摁住了開門鍵不放:「你上去,代表『如伊隨心』給她送一下果籃和花束吧,我今天先不去了,不用提我的名字。」
她帶著自己的行李箱準備退出電梯:「等她醒了,我再來看她。」
「誒,尤總!」Zora攔住她,「您來都來了,真不上去了?」
尤未不敢承認她其實不敢面對宗玉澄。
當年,在泯城案上慘敗後,她再也不願面對這一切,迅速註銷了自己的律師證,逃去了英國。
而期間,無論宗玉澄如何勸她回來,和她一起為向思思上訴,她卻一直裝死,沒有回過宗玉澄任何一條消息。
所以如今的她,又如何敢去面對始終沒有放棄的宗玉澄:「……不用了。」
她本想目送Zora離開,但在電梯門快關閉前,她忽然像下定了什麼決心,又用手擋開了將要關閉的電梯門,喊住Zora:「Zora,我會回去和他吃飯,但我有一個要求——我要『如伊隨心』CEO的位置,也要全盤接手叢千斐的案子。」
Zora大驚失色,沒料到尤未竟會提這個萬萬不可能的要求。
尤未無視她的驚異,繼續加碼:「全盤接手的意思是,任何人不能干涉我如何處理叢千斐的案子,包括他和袁若萍在內。」
她口中的
袁若萍,便是叢千斐的母親,也是引起昨日派出保安,導致矛盾被激化的罪魁禍首。
Zora無法淡定了:「……您應該知道,叢太太不會同意的……」
「雖然叢千斐的死活和我沒什麼關係,但很不幸,我師姐和他現在已經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了。」尤未當然知道Zora在擔憂什麼,「我要是真的想對付叢千斐,辦法有很多,但我既沒有這個時間,也沒有這個興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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