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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丹鳳眼微微一眯:「這種小事,不勞煩師父,我替師父收拾個院子出來吧。」

江北辛欣慰地笑笑:「雖然不知道白家的人是個什麼脾性,但看見你現在如此懂事,你們之間一定能相處融洽。」

「……也許罷。」晏縉說道。

只是這話多多少少帶著隨口一說的意味,並不是發自真心的話語。

少年拿起乾坤袋離開。

沒過多久,晏縉就在余盱峰的幾個空置院子中選了個風景好、靈氣最為充裕的地方……免得之後又有人多嘴說師父不用心。

但對屋內的擺放,晏縉就沒那麼多的考量了。

少年站在空曠的房內,面無表情地抬手掐訣,除去屋內塵埃。

隨後他微微偏著頭,應付似地用靈力擺放家具:牆邊放架子床,床頭朝南;然後就是涼榻、桌櫃、衣架、衣櫃等,再在床與桌櫃之間放上屏風,這就完事了。

這時少年才後知後覺察覺到——來余盱峰的可能是個女子。

不僅是因為這些家具做工考究,更是因為樣式精巧。而且乾坤袋中還有很多花里胡哨的裝飾,更有一面時下女修們最喜歡的水波鏡。

但來的是男是女,其實對他也沒什麼差別。

略一思考,晏縉又將乾坤袋放於桌面中央。剩下的那些花里胡哨的東西,就留給不知叫甚的白小姐自己裝點罷。

做完這些後少年伸了個懶腰,推門離開。

*

白楹站在白鴻淮的身後,慢慢用眼角餘光打量著懷劍派的大殿。

她聽了半天白鴻淮與懷劍派掌門相互之間的寒敘與恭維,耳朵都快聽膩了,偏偏臉上還要掛著得體的笑容。

同時她還注意到殿內的另外一名中年男子,但那人在殿中許久,卻只是一言不發地佇立在旁……難道這人與她來懷劍派學劍有關?

在玉階之上的谷杳生撫了撫白須,笑得慈眉善目。

雖然他笑得溫和,可卻也是剛剛從這位名叫白鴻淮的白家長老那裡得知,來人不僅繼承到仙獸血脈力量,還是白家家主之女——

那一封信帶著白家家主烙印,可那信上簡簡單單幾十字,只寫有一位白家人想來懷劍派習得劍術。

還是他自己看見信上用「她」指代來人,才判斷來人是少女。

但谷杳生也是萬萬沒想到白家家主那副毫不相干的口吻竟然指的是他自己的女兒。

事已至此——江北辛已經在大殿了,無法再換人,只得讓他來教導白家家主之女了。

谷杳生尋思,白家家主之女應該是一時興起,左右在懷劍派上待不了太久……交給江北辛應付應付一段時間也不會出什麼問題。

此時白鴻淮拱手說道:「如此,便叨擾懷劍派與谷掌門了。白楹,來見一見谷掌門。」

白楹上前一步,行了一禮:「晚輩白楹,見過谷掌門。

谷杳生笑著說道:「白小姐果然是神採過人……這位是余盱峰的江長老,將由他來指點白小姐的劍法。」

白楹順著谷杳生的視線望去,轉身向江北辛行了一禮:「白楹從今日起就要麻煩江長老了。」

她雖然面上掛著笑,但內里不禁有一絲心虛,畢竟如果這位江長老真花時間花精力來教導她,只怕最終是白費了……

站在大殿對側的江北辛溫和一笑:「白小姐多禮了。」

然後送走白鴻淮後,白楹跟在江北辛身後飛往余盱峰——她腳心有一簇青色異火,正是這點點青火抵住腳心,使得她在空中飛行。

江北辛回頭一看,眼中閃過一絲笑意:「這便是你們白家血脈中的白亥仙獸力量?竟然能憑空生成青色火焰,實在稀奇……」

白楹矜持點頭,努力讓自己看起來穩重:「只要是繼承了血脈的白家人,都可以使用青色異火……只不過火焰有大小、強弱之分。」

江北辛說起往事:「之前我離開懷劍宗去追查妖魔,也有幸與碧家子弟聯手剿滅那隻妖魔——那還是我第一見到仙獸血脈傳人,碧家子弟他們眼覆黑綾,看起來十分神秘。」

白楹對四大仙獸血脈知道得清清楚楚,「因為碧家使用的是玄蛇力量,只要是繼承了血脈的碧家人,都是碧綠色蛇瞳……因此不便示眾。」

江北辛點點頭,「是了……大千世界,萬象包羅。」

白楹這才注意到江長老笑起來時雖然清雋溫和,但不笑的時候眉眼間卻隱隱約約帶著一絲倦意與苦氣。

就像她白家的遠方表叔一樣,因為沒有繼承到血脈力量,常年臉上都帶著類似的神情。

少女隱約地察覺到,這位江長老似乎有著心事……

但這個思緒在她內心輕輕划過,就此消失無影——因為她心中有個最重要的問題:她到底該在懷劍派上待幾個月才合適。

如果只是短短一兩個月,那就顯得她半途而廢;而且其他人先不提,白鴻淮肯定會拿這件事嘲笑她許久。

但她本就不是真正想學劍法,如果要待很長一段時間,豈不是每天都是煎熬。

不過片刻,白楹內心就有了決斷——不如就半年吧!

半年之後回白家,說自己不是學劍的料子,然後再也不來懷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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