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剛紅著臉點點頭,周氏又擔心的說道,「星星啊,你定要早點生個孩子,小川那
小混蛋若是那日又左了心思,有了孩子也不怕他敢反悔!」
南星還沒有說什麼,就聽見門口傳來一聲滿含無奈的叫聲。「娘……您說什麼呢?!」
越雲川正站在門口,臉有點紅,神情都是無奈。
南星知道前因後果到底是怎麼回事,連忙鬆開了周氏,走到越雲川身邊,「相公,我相信你的!」
周氏見他們小夫妻這樣,捂著嘴笑。
越山師也笑,「今後好好過日子啊!」
對越山師來說,昨日義診順利,今日家中事情也捋順了,到底不是跟他之前安排的一樣?
他的心情前所有為的舒暢,曾經因為兩個孩子不和,壓在身上的大石頭都放下去了。
他心中暗暗道,果然,他的決定怎麼可能不對呢?都是小川那小混蛋胡亂說話!
越山師慢慢地琢磨著怎麼才能給小川那小混蛋訓回去,天知道那天他一個德高望重的老父親被兒子當面訓斥多難堪啊,當時南星就在旁邊,他還不好意思訓回去,那心裡真的是油煎一樣難受!
如今終於舒服多了。
越山師想到這裡,背著手走到越雲川面前,一仰下巴,傲嬌的哼了一聲,去前院藥鋪了。
越雲川撫額失笑,尷尬非常,心中後悔是不是今日請假是個十分不明智的選擇,他是不是應該去書院躲躲?
好在這時候,宿醉一宿的越二哥出來了。
越雲川趕忙迎上去,拉緊越二哥的手,非常親熱的叫道,「二哥!你醒了啊!睡的怎麼樣了!」
越二哥因為昨晚喝了太多酒,今天難免有些頭疼,但對上越雲川異常殷切的眼神,他這句頭疼怎麼也說不出來了,只好說了句,「還好!」
越二哥嘗試把手從越雲川手裡抽出來,抽了抽,沒抽動。
越雲川還是拉著越二哥的手不放,「我今日給你餞行!」
越二哥,「……這就不必了吧!」
昨晚剛喝完,今天還喝?
越雲川卻不肯放手,「二哥,今日一別,不知何年何月再見,我們不醉不歸!」
於是中午又喝一頓,還是周氏看不過去,把越二哥拯救了出來,越二哥慌忙告辭了,他生怕留下再被拉著喝一頓。
越二哥走出越家的時候還心有餘悸,這小川哪裡都好,只是太過熱情了,讓人慎得慌……
越二哥醉醺醺的踏出越家大門的時候,深深的鬆了一口氣。
而越雲川到底沒能在家裡留太久,在家中坐立不安的,略微酒醒了之後,在晚飯前就趕回了書院。
遂縣縣學。
越雲川回到縣學宿舍的時候,沈大郎還在讀書。
越雲川停在一旁看了一會兒,忽然伸出一隻手抓起沈大郎的頭,又一隻手扒了扒沈大郎的眼睛。
沈大郎眼底青黑,眼睛裡面全都是血絲,也不知道這樣挑燈夜讀熬了多久了。
被越雲川抓著著下巴抬起頭來敷衍地打了個招呼,「越兄,你回來了?」
然後沈大郎酒推開越雲川的手,繼續低下頭準備讀書。
越雲川嘆口氣,搶走他手中的書,「大郎啊,你有什麼難處了?說說看啊,別自己憋著,說不定越兄能幫你解決一下呢?」
沈大郎不解,伸手要把書奪回來,「我哪有什麼難處?」
越雲川也不理解他了,「既然沒有難處,何苦把自己為難成這樣呢?」
眼看著沈大郎跳過來要搶書,越雲川站起來把手舉高,不讓沈大郎碰到,「大郎多年讀書,難道不知道飯須逐口食,路必循序行的道理?大郎你已經是十五歲的秀才了,中秀才也不過半載,何必如此?」
沈大郎搶不到越雲川高高舉起來的書,只好紅著眼睛坐下,他瞄一眼書,還是十分不甘心,「我母仍然在家中受苦,我安敢不努力?」
越雲川明白了,沈大郎是關心自己的寡母,想著早日出人頭地,這才這樣不要命般的努力。
只是,就算沈大郎如此努力,那鄉試也要三年才能舉行一回,今年剛剛舉行過,下次也要三年之後了,沈大郎如今就這般透支身體的努力,三年後能不能成功從科考場上下來還是個問題,更別說成功考取舉人了。
越雲川這麼想的,也這麼跟沈大郎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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