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自然可以等待考上秀才之後再說。
越雲川想的很好,也不再拖延,準備想辦法打聽,而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旁聽縣城衙門升堂。
越雲川也是打聽之後得知,古代的縣城衙門為了彰顯公正、普法教育和威懾犯罪等原因,是可以允許百姓旁聽的,按道理來說會每月設立三天的放告日。
而遂縣的縣官今年剛剛上任還在切實的履行這個規則。
也就是越雲川只要去旁聽升堂,每月至少能見到遂縣縣令三次。
越雲川弄明白之後立刻去縣衙旁邊閱讀告示,確認每月三次的放告日是每月五號、十五號及二十五號。
明天就是本月二十五號,正好是一次放告日。
越雲川在第二日一早就跟馮秀才告假,拉著沈大郎一起,來到了縣衙。
辰時一刻升堂就開始了,今日縣衙很熱鬧,縣衙門口早就等了一群人,等縣衙一開門,這群人就哭著往裡進。
「青天
大老爺啊!草民冤枉啊!」
「請青天大老爺為草民做主啊.......」
第15章 縣令
縣衙門口亂成一團,人人爭相上前說著自己的冤屈,卻因為太鬧哄哄,根本聽不清,只能聽見偶爾冒出來清晰的幾句,「青天大老爺」「冤啊.......」
越雲川從未見過這種場面,一時看呆了。
此時,官差肅立堂上兩側,手中拿著殺威棒一齊敲擊地面,高喊,「威武。」
這種氣勢讓喧鬧的百姓慢慢安靜下來,等待百姓安靜下來之後,縣令終於入座了。
縣令頭頂明鏡高懸,上書「明鏡高懸」四個大字,縣令在高堂上坐下先不言語,直接抄起驚堂木一拍,越雲川被嚇了一跳,然後發現整個場子終於徹底的安靜下來了。
縣令此時終於開口,「原告何在?」
一個滿臉皺紋的老漢趕緊上前顫顫巍巍的說,「草民在。」
越雲川也在這裡見證了古代縣衙的審訊流程,原告,被告,證人等人按照順序陳情,縣令聽完之後通過辯證的方式提出問題,讓雙方回答,再判定雙方言語的真假。
越雲川看著,縣令本人更像是個武將,他更加直來直去,倒是他麾下的師爺一臉精明相貌,所問的問題處處都在點子上。
堂下的被告很快說不上來,被問出了破綻。
這次的案子是老漢告被告刻意引誘自己的兒子賭博,並且逼迫他賣房賣地賣孫女給兒子還賭債,這老漢決心不要這個兒子,也不願意將家產給他還賭債。
縣令又是一拍驚堂木,「你還想花言巧語狡辯什麼?你們這夥人在縣裡到處引誘良民賭博,並設法侵吞錢財土地,甚至變良為賤,你以為本官不知道嗎?」
諸多條令下來,把被告直接壓入大牢,縣令又問老漢是否真的不要這個兒子,老漢涕淚橫流,「大人明鑑,此子並非我的親生子,只是養子而已,我若是真的賣房買地給他換去賭債,我家二十三口人就都要等死啊!」
縣令便一拍驚堂木,斥責此子不念恩情,判定斷絕父子關係,讓老漢回家去了。
老漢直呼青天大老爺,被縣令溫柔安撫一番,讓他退下了。
接著下一個原告上台。
越雲川目光在人群中轉了一下,餘光好像看見一個有點熟悉的臉在人群中隱去了。他只以為遇見了熟人,並未在意。
越雲川今日拉著沈大郎,聽完了全程。
上午辰時,也就是早上七點開始,中午休息兩個時辰,下午再次開始,一直到下午申時,也就是三四點的樣子才結束。期間各種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有,堪稱古代版八卦聚集地。
到了下午三四點,衙門關門了,下次在開就要等下個月的五號了。
沈大郎與越雲川返回私塾,沈大郎喃喃,「沒想到我們的縣令是個難得的清官縣令啊。」
越雲川問,「怎麼說?」
越雲川對於古代的官員清廉與否倒是沒有什麼認知,也不知道要如何判斷,倒是沈大郎知道,「上任縣令很少開衙,更別說一整日都為民判決冤屈了,有些小事,比如下午那個張三偷了李四的雞的事情,一旦上堂就立刻被打出去了,我們的縣令卻認真判決了,所以說是個難得的清官縣令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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