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山
下現在這麼危險,你又不用出門做任務殺魔交差,和我出去你爹肯定不讓。」
黎糖突然想起了什麼:「唉?等等,你爹肯定不讓你一個人出來,你怎麼過來的?」
梁雪染攤手,耍起了大小姐脾氣:「那我不管,反正你就是沒帶我,而且他不讓我就不能出去了?哪來的道理?倒是你……」
黎糖劈頭蓋臉的被一頓數落,她也不反抗,一臉的平靜。
不是黎糖不想,而是反抗了之後她只會說的更起勁兒,這麼多年她都習慣了。
雪染人雖然霸道了些,但卻事事站在她這一邊替她考慮,嘴毒只是她的保護色,她人還是一個很好的人的。
梁雪染年長她兩歲,是清瀾宗掌門親弟弟的女兒,雖然和她一樣大手大腳,但卻在性子上比她強硬的多,且父母雙全倍受寵愛,以至於她還有個愛好,那就是喜歡給黎糖當娘。
當然這就是一個比喻,就像很多男人有爹味一樣,梁雪染娘味兒滿滿。
一旁的蒼樂搓了搓手,目光興奮的望著喋喋不休的梁雪染,默默數了數現存人數。
一,二,三四五……
最後指了指自己,六!
好耶,有六個人了!!!
他戳了戳黎糖和梁雪染:「那個,你們還修飛車嗎?」
梁雪染正說到興頭上,冷不丁被打斷,大小姐脾氣一上來,完全沒有什麼好臉色!
她不耐煩的轉頭:「修什麼修,你誰啊!」
眼看著兩人似乎是要吵起來,黎糖急忙轉移話題:「那個,你是器修,你有沒有飛行器呀?」
蒼樂攤了攤手:「沒帶,在家,跑出來的時候忘記帶了。」
黎糖:「既然你這麼快速度,便能從你家來這邊,那你能不能再回家去取一趟?」
「不能,我用了單向的傳送陣,且為了避免我爹娘發現把我再抓回來,這個陣法只能使用一次,我現在想回也回不去。」
所有人:「……」合著這傢伙是打定主意要和他們一路同行嘍?
梁雪染已經知道了誰把飛車弄壞的,因此對他沒什麼好臉色,完全不知道自己其實也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她不客氣的翻了個白眼:「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本以為蒼樂聽了這話會不樂意,會冷臉不再和她講話或者吵起來,沒成想下一秒她就覺得自己的手臂被抓住,她皺著眉。
對上一雙泛光的眼。
「你也這樣認為嗎?我爹娘也這麼想,看到你真的好親切啊!自我介紹一下吧,我是一名器修,叫蒼樂,今年十九,我家……」
他倒豆子一樣,嘴巴就沒停過。
眾人:「……」
宿白硯默默扭頭看向路祁:「你說他是什麼來著?」
路祁咽了咽口水:「人來瘋。是那種你不搭理他還好,你一搭理他他就要發瘋的傢伙。」
宿白硯:「那……他脾氣一直都很好?」
「脾氣?還行,他挺耐心的,就是腦迴路不是很尋常。」
宿白硯:「……嗯。」
他看出來了。
腦迴路確實是跟尋常人不是很一樣。
就這麼一會兒功夫,他連他七大姑八大姨家二表哥孫子的外甥女老姑家的兒子是誰,生了幾個孩子成過幾次親家裡有幾條狗都說的一乾二淨。
關鍵是,誰問他了?
路祁靦腆的笑了笑:「理解一下,他也很難的,被他爹娘關在海妖分殿獨自一人修煉十幾年,精神狀態有點問題也很正常。」
「……所以你將人家一個病號請過來是?」
路祁沉默片刻:「我朋友不多,另一個雖然沉靜些,但他的怪癖你們怕是更加受不了,對比之下,我就喊了他,我也沒想到他會直接用實體過來。」
宿白硯嘴角抽了抽,這倒霉孩子都認識點什麼傢伙,聽起來都是闖禍精啊。
黎糖見梁雪染的視線被他暫時吸引,兩人也沒有要吵架的意思。心裡默默鬆了口氣,躡手躡腳的退出唾沫橫飛的戰場,拉著自家小師妹就去看了飛車的情況。<="<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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