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想像很美好,現實很骨感。
宿白硯看起來瘦,但實際這只是一種視覺差罷了,他本人肩還是很有勁力的,只是那張美艷如神女般的面容柔和了這股衝擊力。
再加上這詭異的身高差,以至於黎糖一下子並不能完全摟住他,更不能將他帶進懷裡。
努力了一下,還是不行,倒像是她整個人掛在師妹肩膀上一般,給兩人都徒增壓力。
……嘶,師妹這肩,相較於尋常女子而言,還是太寬了……
只不過,黎糖致力於不能讓師妹自卑傷心,於是默默換了一種抱法,她的手臂往下,從後面穿過師妹的腰部,一下子把宿白硯摟住。
她還在宿白硯腰身上安撫的上下蹭了蹭,試圖為師妹平息心裡的恐慌。
奈何宿白硯做噩夢一事本就是假的,如此作態也不過是想有一個睡在她身邊的理由罷了。
她這一伸手撫上他敏感的腰身,幾乎是剎那間,宿白硯的眸子便幽暗下來。
他悄無聲息的緩緩轉頭,望向少女露出衣領外的那一小截潔白細膩的玉頸。
手指無意識暗自摩挲著,似在回味昨夜那美好溫熱的觸感。
很熱,也很滑。
宿白硯輕撫上黎糖的手,按住,不讓它繼續在自己的腰身作亂。
反身輕摟住黎糖,將她整個人拉進自己懷裡,宿白硯將下巴擱置於黎糖瘦弱的肩膀上,面朝里,不著痕跡的深深嗅了一下。
他滿意的輕輕眯起眼,蹭了蹭,口中黏黏糊糊:「師姐……」
好香,平日也不見她用什麼香薰,怎的就那麼香?
黎糖被他眷戀的姿態弄的渾身緊繃,若是平常這樣也就算了,可她昨夜分明掛在小師妹身上死命的占人便宜,這記憶還沒消散呢,今日小師妹便這般……
她心中有些忐忑,也有些尷尬。
昨夜的事,還沒來得及好好的同師妹道個歉,也不知道她介不介意自己昨夜對著她……
嗯……應當是不介意吧?不然師妹現在就不會與她靠的這麼近了。
不,也有可能是做了噩夢後真的太害怕了。
畢竟,小師妹先前雖然也愛粘她,卻不會像如今這般,舉止如此親昵。
想到這,黎糖頓時打起精神,順著小師妹的後背均勻的上下撫摸了好一會兒,試圖緩解她的害怕情緒。
口中小心翼翼,笨拙的安慰道:「師妹你別怕,夢都是反著的,都是些虛無縹緲的東西,師姐陪著你呢,它們不敢過來的,師姐幫你打跑它們!」
頸窩處,宿白硯再次貪婪的深嗅一口,心中好笑的同時不由又覺得一陣溫軟。
這麼幼稚的話,也虧的黎糖說的出來。
心中這樣想著,身體卻更加誠實的將她摟緊。
雖然他害怕是假,可貪戀她身體的溫度卻是真。
黎糖這話確實有些哄小孩子的意味,可是沒辦法,她也只會這一套話術。
小時候師尊和二師姐倒是經常哄她,可自從她十三之後就很少做噩夢,做了也是自己消化。
屬實是沒什麼哄大孩子的經驗,小師妹只能湊乎聽了。
本以為像師妹這麼大的女孩子做了噩夢已經像她一樣不用人哄了,現在看來,還是自己內心太堅毅,太剛強了!
默默把自己誇了一通之後,黎糖聽見師妹悶悶的,隱約帶著哭腔的聲音:「師姐,我夢到……你不要我了,若是平常的噩夢,我自己克服一下也就好了,可是這個我實在是克服不了……師姐會原諒我,大半夜的前來叨擾嗎?」
「啊?這怎麼可能?」黎糖驚了一瞬。
隨即反應過來,什麼急忙補充:「呃,不是說原諒不原諒,這東西談不上的,你是我小師妹,我心疼還來不及呢!我是在說,我怎麼可能不要你呢?你到底夢了點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呀?快仔細說給我聽聽?」
宿白硯低垂著眉眼,乖巧又柔弱道:「師姐,夢裡光怪陸離,我已經忘了夢到了什麼,我只記得你不要我了,我好害怕好害怕……」
宿白硯說著,兩隻手臂不可抗拒的撐在黎糖腰身上,慢慢箍緊:「師姐,不能不要我……」
哪怕以後發現了他不是女人,不是她心心念念的小師妹,也不能不要他。
她都已經吃過他了,怎麼能吃
完不認帳呢?
宿白硯今夜來找黎糖,一方面是想看看過度親密的接觸,還能不能再讓魔息增長,昨夜做那事兒時,他很明顯感覺魔息在流動,做完之後一探查,果真暴漲了一截。
他又去探黎糖的身子,發現黎糖也是一樣,修為悄無聲息的上漲了一層,可惜靈根上的損傷還是沒能彌補。
不過這事兒她應當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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