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師從不怨她與魔頭私奔,為師只是難過,她為何走了都不給我留下一封書信,她明知道,我不會阻攔她。
她若告訴我,我大可以正式與她取消那道侶契,讓她去尋找自己想要的幸福。可偏偏……造化弄人,讓魔人有了可乘之機。」
沈岐:「師尊,莫要難過,當年魔人接近師娘雖是為了害您,可……」
「夠了!不要再說了,是為師間接害了她,為師認。
無論如何這都是為師的孽,她恨為師是正常的,為師只希望,她的怨氣能慢慢化解,早日投胎,功德無量。」
沈岐垂眸看著劍柄:「師尊,我不明白,您明明一開始就與她說了,你們之間註定聚少離多。」
「沈岐,你天生石心,怎麼可能一下就明白這其中所有呢?好了,不說這個了。」
柳胥舟轉身:「交代你的事辦的怎麼樣了?」
沈岐眸色認真:「都安排妥當了,這次,我們一定能將魔族在西面安插的眼線都拔出來。」
「好,既然此事十拿九穩,為師也就放心了。只不過,還有件事要交給你去做。
你最近多了一個新師妹的事,你大師兄應該與你說了吧。」
沈岐沉默片刻:「略有耳聞。」
柳胥舟:「阿黎帶著她還有那個叫江律的丫頭下山躲視線了,只是她們這一走,阿黎也沒給為師傳音到哪兒落腳,兩次問她也不回,雖然知道那丫頭可能是玩的過分了,沒看到靈網傳音,可為師這心裡還是難免放心不下。
你過些時日替為師前去瞧一瞧,若是一切安好,你便回來,若不好……務必要把她們全須全尾帶回來。」
沈岐眸光沒有半點鬆動:「是,弟子定將阿黎帶回。」
柳胥舟:「……不是讓你只帶阿黎一人,唉,罷了,為師的話你是半點沒聽進去。
這樣吧,讓她們再歷練歷練,若是明日還不回信,你後日便出發。
記得要把她們三個都帶回來,全部,一個不落,明白嗎?」
沈岐:「明白,三個,一個不落。」
柳胥舟看著他,最終擺擺手:「去休息吧。」
怎麼總覺得,自己這幾個弟子都……
*
那邊已經在想辦法將人往回帶,這邊的黎糖倒是先頂不住了。
想著想著,黎糖的眼淚就忍不住從眼角流下來。
這都是什麼事兒啊。
咋這麼難繃的事兒都讓她給遇見了呢?
還有,好熱呀,師妹剛才的手碰到眼皮好涼,真的好舒服……
啊不對!
黎糖猛地清醒過來,她睜開眼,淚眼惺忪的看著自家師妹,扁著嘴角委委屈屈。
「師妹,你怎麼來了?我還以為你也被……」
宿白硯看著她,眉頭微擰,嘴上隨意編造:「綁著我的人走了,我順著路就過來了,沒想到能真的碰到師姐。」
「也……也行吧,你沒事兒就好,那個師妹……我的穴道被封住了,動不了……解開,快,解開,好難受,真的好難受……」
宿白硯凝眸看她,抬手在她穴道處點了兩下,順便把她被封住的靈力同樣釋放出來。
「師姐?你怎麼樣?」
黎糖現在的狀態很不正常,結合一進門聞到的那股莫名的香味,宿白硯心中隱隱有了猜測。
還好他在進門時便察覺不對,已經用魔息做了隔離,那些迷香對他完全造不成影響。
只是看黎糖這樣,她怕是有了大問題。
黎糖清醒也只能清醒一會兒,原本不能動的時候她還只是在嘴上說說,心裡想想。
而現在一朝破除封印,她下意識手腳並用的往宿白硯懷裡扒拉。
黎糖雙眼迷離,不自覺的勾住宿白硯的後頸,坐在床/上拼命往上靠。
靠上去後還猶覺得不夠,清涼只是一會兒,待更多的火焰被勾起,便足以燎原。
黎糖忍不住扒拉自己衣領,太熱了,真的太熱了……
還有身體,好難受,嗚嗚嗚,她該不會是得了什麼隱蔽的病吧?
從來沒這麼難受過,這簡直比直接說要拿火燒了她還要糟糕。
師妹好涼,好舒服,再近一點,再近一點……
口中發出一聲微弱的嚶嚀:「唔……師妹。」
宿白硯面上毫無波瀾,耳尖卻緋紅,他緩緩垂眸看向抱著他不撒手的黎糖。
整個人就這麼僵硬的半跪在床上,手臂也絲毫沒有抬起來回抱住懷中人的意向。
黎糖被海妖侍女們特意套上了一件很輕薄的紗,裡面只有一件粉色鴛鴦肚兜,這衣服……穿了等於沒穿。
半晌,他眸色晦暗,聲音也略微有些暗啞低沉,像是在耐心溫柔的哄著,可仔細聽才能聽出來,宿白硯嗓中的危險。<="<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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