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這個啊,兩年前我不小心被魔物抓走,傷了靈根,得靠天財地寶續命,不過也不是什麼大事。」
宿白硯:「這樣啊,師姐受難了,靈根受損這件事非同凡響,師姐還是不要大意的好,另外,師姐只有兩年前那次傷了靈根嗎?」
黎糖有點奇怪:「對呀,只有那次,師妹你問這個做什麼?」
宿白硯不動聲色的笑了笑:「關心師姐罷了。」
他低下頭,兩根修長的指節無意識的碰撞。
這可不太妙呢,據他探測,導致黎糖靈根潰散的傷是一處多年前的舊傷,兩年前這處魔氣衝撞靈根,其實並不嚴重,頂多只是加快了舊傷的復發以及讓她的血被污染而已,還遠遠到不了要命的程度。
不過看起來,柳胥舟是真的想給黎糖續命。
那股魔氣被一道墨綠色靈力結成屏障鎖在外面,短期內進不來,可若是一隻放任魔氣在外肆意衝撞,腐蝕了黎糖靈體,她照樣沒有多少年可活,若是他們說的續命與此事有關,那麼新舊疊加,黎糖恐怕……至多也只能活兩年。
畢竟治標不治本,若不儘快處理那出舊傷,黎糖喪命是遲早的事。
不過根據昨夜的探查,他倒是發現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一件,或許能徹底救了黎糖的事。
不過要救她破費心力,宿白硯才不會去做如此吃力不討好的事。
畢竟他並不關心她究竟能活多長時間,於他而言,黎糖只是一個他在清瀾宗很好用的盾牌。
兩年太長,說不定他很快就能找到伴生物,回歸魔域了呢。
黎糖欣慰的摸了摸小師妹的腦袋:「不用擔心,我死不了的,師尊和師兄們說,我最多還能再活二十年呢!」
她沒注意到,聽她這麼說完,旁邊宋憑眸中一閃而過的郁色。
「真的嗎?師姐?」
宿白硯在兩人看不見的角度,嘴角勾起一抹諷刺,二十年,呵。
「對呀,還能有什麼問題?」師尊都這樣說。
宿白硯
抬眸,玩味的看向宋憑。
方才宋憑的表情可沒有騙過他。
這個宋憑,他又知道什麼,怎麼不敢把真實狀況告訴黎糖呢?
是心虛還是心疼?
還有那個柳胥舟,這麼騙一個小姑娘,有意思麼。
第7章 好閒啊嘶,他就這麼閒嗎?
這小姑娘怕是還不清楚,自己已經沒有多少時間可活了吧。
不,或許她知道,但知道的並不全面,畢竟沒有人在知道自己只剩兩年可活後,還能每天保持如此樂觀的心態。
宿白硯從不理解何為善意的謊言,在他眼裡,說謊就是說謊,無論出於何意,終究還是騙了人。
不過……話又說回來,黎糖如何,與他又有何干?
思及此,宿白硯眸中閃過輕諷,轉身之際,更不願再與宋憑處於同一屋檐下。
宋憑聲音平緩,目光卻透露著關切:「阿黎,我這次出去除魔的時間有些長了,錯過了你月圓之夜的發作時間,這次體內的魔血怎麼樣了?還疼嗎?什麼時候能除乾淨?」
黎糖笑著拍了拍自己胸口:「大師兄不必擔心,師尊出馬,必定是沒有問題的!
他老人家已將這個月的魔毒替我清除完畢,不過那魔氣著實霸道,師尊費了很大力氣,靈力消耗的有點嚴重,說是引發了舊疾。
再加上之後還需要處理乾淨那血里的魔氣,不能讓它去禍害別人,就又去閉關了。」
宋憑:「嗯,我知道這事兒。這是師尊每次的慣例。那,還疼嗎?」
「疼還是疼的呀,不過這次沒有之前那麼疼了。」
她說的是靈根里的疼痛。
黎糖體內魔氣十分難纏,幾乎已經與她融為一體,他們的師尊柳胥舟每次為她清理完毒血之後,都要閉關一段時,一個是做恢復之用,一個便是清理淨化黎糖的魔血。
黎糖:「好了,不要說我了,說說你吧師兄,這次下山可有受傷?魔物實力怎麼樣?」
宋憑笑了笑,不甚在意,只是聽她提起這個,眼中閃過自負:「無礙,還是老樣子,山下那點小精怪,還傷不到我。」
宋憑有這個資本,他是當今劍之一道的翹楚,在劍道方面極為出類拔萃。
如今才是六十多歲的年紀,便已經是金丹後期的修為,還隱隱有成為下一屆劍道魁首的苗頭。
想到什麼,黎糖看著他:「對了,大師兄,你剛才說不久之後琉璃宗那邊會有一個小秘境,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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