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域風看到的瞬間突然臉都紅透了,不說別的,就他剛才喊的……
聲音是不是也不小,忘記問他家隔音怎麼樣了。
「媽。」謝頃用正常說話的聲音叫了下她。
許南風立刻站直身子,姿態優雅,像剛才弓著腰貼著門聽的人並不是她。
「咳咳。」許南風尷尬地笑了笑,「那什麼,腳滑,扶了一下。」
聲音稍微有點低,像是怕打擾到什麼。
謝頃看了看緊閉的房門,心裡有些疑惑。
許南風眼看謝頃準備敲門,連忙一把擋住,「是不是要去吃飯?」
「一起啊。」許南風轉頭朝客廳坐著的謝易招了招手,隨後又轉身解釋。
「我們一起的。」
謝頃越看越覺得怪,按照許南風的性格,這種打圓場的話術一出,肯定是因為她自己做了虧心事。
「謝望呢?」謝頃瞥了眼房門問道。
「嗯……喝多了,這會兒應該睡了。」
「那傅沉懷呢?」
……許南風不說話。
「也喝多了?睡了?」
謝頃蹙眉,「一起睡的?」
「還沒結婚呢,就一起睡?」
陳域風在他身後站著,不覺舔了舔犬牙,「得,又躺槍了。」
許南風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麼說這個事情。
她本來是覺得沒什麼問題,那會兒去和謝頃說完,又覺得確實應該得先保持距離。
可是自己又讓小兒子帶人去房間,怎麼像也不對的樣子。
她糾結極了,這才來聽牆角。
……
正當謝頃抬手準備敲門的時候,一道聲音傳來。
「找我們吃飯?」
正是傅沉懷,奇怪的是他並沒有在謝望的房間。
看他這路徑,像是剛從外面進來。
「望望睡著了。」傅沉懷無視謝頃的目光,微笑著像長輩們解釋,「我去球場轉了一圈。」
謝頃不再說話,臉色不是很好看。
眼看幾人就要冷場,陳域風提議,「要一起去包餃子嗎?」
「嫌麻煩的話可以多包點凍著,明天除夕吃。」
許南風正愁沒人岔開話題,立馬上前拍了拍陳域風,「好啊,教教阿姨。」
陳域風在她愛的拍拍下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轉手勾住謝頃的肩,直接左轉去廚房。
傅沉懷笑著讓謝易和許南風先去,他去叫謝望。
待到一行人前後腳消失在走廊盡頭時,傅沉懷這才掩去笑意。
轉身輕輕打開房門。
他喝不算多,清醒的也早,況且他也清心寡欲這麼多年了,不至於因為幾口酒就控制不住。
可謝望不一樣。
他因為藥物干擾,一直都很單純率性。
再加上他每杯酒都嘗了不止一口,效果起來的時候,真的很需要安撫。
傅沉懷沒有直接開燈,摸著黑走到床頭,打開床頭燈。
暖黃的燈光乍現,床上的人睡覺很不老實,半截身子都露在外面。
睡衣沒有系扣子,只歪歪斜斜的掛著,起不到太多遮擋的效果。
傅沉懷看到這個就想起謝望拉著他說熱,讓他幫忙換衣服的場景。
其實……
真的就只是換個睡衣。
傅沉懷看著眼前,哭笑不得。
嚴格來說,他連衣服都沒給穿好就匆匆離開了。
就他自我感覺而言,當時但凡是多待一分鐘,他今天都走不出謝家的門。
當然,他也沒臉再和謝頃挑釁。
傅沉懷深吸一口氣,隱隱還有獨屬於謝望的葡萄味兒,還有自己的……
安撫信息素。
他之所以聽從許南風的話跟著謝望回房間就是怕他有需要。
各種層面的需要。
從一進門的時候他就拒絕了謝望的吻,直接給了他足夠的安撫信息素。
很多事情的導火索都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比如,一個蜻蜓點水、毫無章法的吻。
……
「望望。」傅沉懷輕聲,「起床準備吃飯了。」
三秒後。
床上的人毫無反應。
「望望。」傅沉懷再接再厲,「你媽喊你吃飯了。」
一、二、三、四……
還是毫無反應。
「望望。」傅沉懷頓了頓,「你高數掛了。」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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