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顧恪已經帶著陳域風去了醫院。
否則他是真的要被氣死。
他這麼認認真真養著的人,出去聚了個餐就進了醫院。
擱誰誰心裡舒坦?
謝頃抽空給謝望打了個電話,讓他幫忙看著陳域風。
謝望很上道,十分鐘回復一次陳域風的狀態。
無非就是:
臉很紅。
脖子也很紅。
剛才風哥翻身,他腰也是紅的。
謝頃開著車第一次給他回了條語音。
「再亂看,你就不用回來了。」
謝望討巧的發了個可愛表情包,結束了十分鐘一次的匯報。
然後謝頃又不淡定了。
之前標記雖然也會酒精過敏,但是信息素和酒還是不一樣。
信息素相當於稀釋了很多倍。
陳域風每次也頂多就是臉和脖子一直泛紅。
吃了藥一會兒就會明顯好轉。
但是酒就是很直接,陳域風滿滿一大杯下去。
整個人都紅透了。
關鍵是還一直亂動,越來越不安分。
謝望不再回復他哥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有點制不住陳域風。
病房內。
謝望正跪在床邊,膝蓋壓著陳域風的腿。
「風哥,你安分點行不?」謝望雙手摁著他的胳膊,「清醒一點,別到處亂抱人,我哥知道會揍死我的!」
陳域風本身就滴酒不沾。
剛才又被起鬨喝了一整杯。
其實一大口下去的時候他就覺得有酒味兒,但是旁邊的人說可能是果酒味兒氣泡水。
他也沒想太多。
本來警敏的他被謝頃養的有些容易相信別人。
那種與生俱來的不信任感已經幾乎消散。
包廂內燈光昏暗交錯。
周也仰躺在沙發上,顧恪在一旁扶著他。
兩人都沒注意到陳域風在一片起鬨聲中喝完了那杯度數較低的酒。
直到謝望從洗手間回來,坐在陳域風身邊時才發現他有點不對勁。
「風哥,你坐這麼直幹嘛?」
謝望疑惑的看著他,「剛剛又輸了?」
謝望和謝頃雖然性格天差地別,但兩人好歹是親兄弟。
在某些程度上是有些像的。
加上燈光昏暗,陳域風下意識以為是謝頃來接他。
抬手就抱了上去。
謝望當場僵在原地,他使勁嗅了嗅陳域風的頭髮。
「風哥,你喝酒了?」
「哥哥……」陳域風迷迷糊糊的喊他,聲音都比平時柔和很多。
謝望從來沒有這麼想捂住自己的耳朵,他連忙一把推開陳域風。
視線掃到顧恪,大聲喊,「快聯繫我哥,告訴他他老婆瘋了!」
顧恪幾乎是抱著周也過來。
看到一個勁兒要抱謝望的陳域風,驚覺這事兒確實不小。
在叫完去醫院的車後,連忙給謝頃通知到。
他甚至一字不落的轉述了謝望的話。
得到了謝頃的一句,「你老婆才瘋了!」
謝頃來的很急,一個半小時的車程縮減成了一小時。
一路都在限速的邊緣試探。
他第一次很沒風度的直接推開了門。
映入眼帘的是跪坐在床上的謝望,正垂著頭快要貼到陳域風臉上。
謝頃氣血上涌,一把把他從床上拎下來呵責,「你在幹什麼?別以為你是我弟弟我就真不會對你動手。」
謝望被他甩的一個趔趄,但是倒也沒什麼脾氣。
反倒緊張的指著陳域風對他哥說:「風哥好像在說疼?你快聽聽!」
謝頃一愣,這才反應過來謝望剛才湊那麼近是在聽陳域風說話。
他尷尬的清了清嗓子,俯下身。
「哥哥……好疼。」
陳域風小聲呢喃,「疼……」
謝頃喉間一哽,抬頭給了謝望一個眼神。
謝望心領神會立刻撤了出去。
「寶貝,哪裡疼?」謝頃聲音放到最緩。
陳域風是有些醉了,但還可以接收到外界信號。
謝頃一開口他就立刻蹭了過來。
「脖子疼。」
陳域風無意識拉長調子,分外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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