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域風喝了水蔫蔫道:「你是想用你的信息素熏死我,好繼承我的直播帳號嗎?」
有些時候根本不是定力好不好的問題,如果陳域風能意識到自己的信息素有多勾人的話。
他肯定特別能理解謝頃。
於是乎,謝頃洗了他今晚的第三次澡。
本來以為只要不進臥室,就可以安全度過這幾個小時。
結果謝頃剛睡著不久,身上一熱。
「這麼難受?」謝頃理了理他的頭髮,企圖把他埋在肩頸的腦袋拔出來。
「嗯,很難受,而且很奇怪。」
「怎麼奇怪?」謝頃疑惑。
陳域風抬起頭張了張嘴,又埋下去低語,「可以摸摸我嗎?」
語帶乞憐,像家裡的阿拉斯加。
謝頃撫著他頭髮的手停下,「我今天晚上洗了三次澡了,你饒了我吧。」
唰地一聲,陳域風從他身上起來。
拽著他就要進臥室。
「別鬧了,乖一點。」謝頃只好堅守陣地,一邊釋放信息素一邊撫慰他。
陳域風平時力氣確實大,但是現在發熱期,力氣減半。
並且整個人情緒起伏比較大。
他見拽不動謝頃,立刻就翻臉不認人的欺身而上。
……………
謝頃瞬間翻身,控制住為非作歹的陳域風。
「臨時標記,你別動,我怕控制不住。」
他的鼻息很重,語速很快。
觸碰到的瞬間,陳域風肌肉緊繃,被迫仰頭。
信息素濃烈,讓他有些難以自已。
標記結束的很快,他不敢多停留。
生怕一不注意會更深。
熾熱的吻從脖頸一路向上。
陳域風眼底濕潤,呼吸急促。
和平時那副逮誰揍誰的氣勢完全不一樣。
謝頃的手漫無目的肆意探尋。
「唔——」
陳域風呼出的音節被封住,炙熱的氣息交織在一起。
口腔內蔓延著大吉嶺茶和白蘭地的味道。
分開時,在燈光下映出一道銀白的線。
「別摸了。」謝頃把想要鑽進自己褲腰的手摁住,「等下次,現在感覺好些了嗎?」
陳域風迷茫的眼神逐漸清明,他清了清嗓子。
想正常的說出一句話,可聲音還是啞的。
他只好嗯了一下。
謝頃眼神意外柔和,除此之外還夾雜著一些難以抑制的動人。
兩人注視著,誰也不對剛才的行為做出解釋。
良久。
謝頃敗下陣來,洗了他今晚的第四個澡。
等他出來的時候,外面天已經開始發亮。
陳域風蜷在沙發安靜的睡著。
不同於上次的一點聲音都沒,這次能聽到平穩的呼吸聲。
謝頃不敢再動他,怕他醒來。
更怕他再繼續,再來一次他是真的忍不了了。
————
「臥槽!風哥,你昨晚做賊去了?」
金銳陣把書放在占好的座位上,一坐下就看到陳域風快掉在地上的黑眼圈。
「嗯……」陳域風趴在桌子上有氣無力的回覆,「差不多吧。」
差不多能算個採花賊,只不過是自己被采。
不過為什麼謝頃接吻技術那麼好?不是說不喜歡Omega,一直單身嗎?
親的他都要喘不上氣,謝頃也不知道放開他。
「風哥,你是不舒服嗎?」金銳陣壓低聲音靠近,「你脖子好紅。」
「牙印」他猶豫的指了指,「太明顯了。」
陳域風下意識抬手摁住腺體,把紮起來的頭髮放下。
人也不再趴在桌子上。
不過他確實也不舒服,又過敏了。
幸好上次開的藥還有,早晨來的時候吃過了。
陳域風敲了下金銳陣的桌,「我臉紅嗎?」
金銳陣:「紅!所以昨晚發生什麼了?」
「聽你的課吧,真八卦,裴介一天都教你些什麼東西?」
此時正在上英語課的裴介打了一個噴嚏。
謝望:「感冒了?」
裴介感受了下搖了搖頭,「我懷疑有人罵我,但是我沒有證據。」
隨後他揚了揚手機,「看群里。」
剩菜聯盟群里赫然是金銳陣剛發的消息。
發光吧!我的金子:風哥沒落了,一代猛O就此被Alpha拿捏了。
再叫姐姐就咬你:詳細說說!
發光吧!我的金子:我看到牙印了,my ey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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