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靈秀也點頭贊同,他道,「虞印濤在三角地帶派人刺殺沈談和檀嘯,他們兩個就借著雪崩逃了過去,之後一直暗中監視他,比較幸運的是找到他們在國內的基地,現在已經聯合了楚上將一起去把敵人剿滅,我們暗中通知了四大姓團長留意軍中的動向,這次孫儷、范進和藺如聞很配合的演了一個吃裡扒外的反派。」
楚九曜嗤笑一聲,「他們三個確實很有反派的潛質,如果不是形勢變了我保證他們不一定站在長官這邊,哦對了,那個藺如聞還是你們這邊的。」
孫儷其實是陳戰淵、陳醒這邊的,或許也收到了一點上頭的意思。范進則是靳寒霜,靳炎,更加不用說。藺如聞是鍾居中、鍾常心這邊的。
被他打殘的曹自長則是謝命贏的人,實際上曹自長也是主祭教會的人。韓冬是韓盛林,韓立嚴那邊的,韓冬自己也不甘心。魯藝是賀嵐風、賀天派來的,大概心思也和韓冬一樣。
鍾靈秀並沒有一點不自在的說,「當時我們和你們並不熟。」
「……」楚九曜&謝計臨,他們覺得這並不是熟不熟的問題,而且現在他們也不是那麼熟。
「他們的基地在什麼地方?」謝計臨打岔道。
鍾靈秀微微皺著眉:「全國最大的宗教殿堂,他們還開在了皇城之下,很多人員都是從孤兒院、救助院、貧困地區收攏而來的,利用了他們不滿社會的心理,當然其中也不乏像古聖伊那樣的先天反社會的高智商分子以及歹徒犯人。」
謝計臨聽後微微沉目,沒想到他們會那麼大膽,「既然是這樣為什麼以前沒查到?」
「檢察院部長,普陀。」鍾靈秀說道,「這個人看著是在和稀泥,實際也是他們那邊的人,他拉了自己的人進去,又向外出賣情報。」
「原來是這樣。」聽到了這裡謝計臨瞬間想明白了所有事情。
圍剿機甲部、實驗室、以及主祭教會的基地是同時進行的,他們回到基地的時候四大團長連同鍾家那邊的人已經把虞印濤、謝息控制了起來,並且清理了餘孽。
謝息被捕捉到後神志不清,一直認為自己就是「謝計臨」,謝計臨沒有去看他,他覺得謝息可能又覺醒了一個人格。
作為基地的部長謝計臨還是去見了虞印濤,虞印濤被鎖在機甲部的監獄之中,見到他時倒是神情平靜,他問道,「你什麼時候開始懷疑我的?給我死個明白吧。」他知道他會被判死刑,大概幾天後。
謝計臨打開了監獄中的燈光,虞印濤滿身是血,鍾家的人下手從來不輕,「在羅齊死了的時候,你以前很小心看守犯人從來沒有出過錯,那次羅齊卻死得太快了,而且從羅齊那裡搜來的藥劑在黑市中很貴,最重要的是它是滿的,你偽造了羅齊有兩支藥劑,實際上羅齊根本只有一支。」
虞印濤側頭笑了笑,眼神略顯陰森,嘴角張開的時候就流下了鮮血,「那真是要怪給我做事的人不夠仔細,我發現的時候已經來不及換了,只能偽造證據,我還以為已經瞞過了你,所以你拿我的審問記錄也不是完全為了給楚九曜脫罪?真是一舉兩得,然後還放長線釣大魚。」
謝計臨對此不置可否,他確實是為了楚九曜,也是想看一看錄影,「我現在也想明白了當初實驗島事件的時候為什麼研究員會被感染紅葵花,檢察院裡到處都有監控,可以做到的概率很少,但是在那之前你審問過他們,在運回來的時候你也接觸過他們,或許你們有辦法控制感染的時間,像炸彈一樣。」
「確實是這樣,我在研究員體內植入了攜帶病毒的納米機器人。」虞印濤抬起手抹了抹嘴角的血跡,「不過我跟了你那麼多年,你竟然因為羅齊死了就開始懷疑我,他確實是要對你下手的,但可惜買的是假貨,而我只是幫幫他而已。」
虞印濤忽然狠狠的抬頭盯著他,「你難道不恨他?」
「這不是恨的問題。」謝計臨直視著他,「我是機甲部的部長自然不能讓像你們這樣的人繼續潛伏下去,我確定你有問題時是在水災事件的時候,你想去找你父母,當時我給了楚九曜一個特殊任務,其實就是去找你父母,結果我們從他們身上發現了兩瓶藥劑,你一直讓他們糊裡糊塗的給你辦事。」
虞印濤沒有否認,沉默的看著他,眼裡的殺意幾乎要化成實質。
謝計臨知道他這是默認了,「還有,海嘯的時候魯藝只是拖延了時間且讓石磊自己去拉消毒水,但你卻查出了他投放病毒、勾結外人等的證據,我們礙於沒有你犯罪的證據,只能先順水推舟除去魯藝。那次是因為你沒有找你的父母就有些擔心,而且為了讓我繼續信任你,你就把魯藝推了出來,如果不是你我們也沒有證據捉魯藝。」
至於魯藝,他能聽從別人的煽動從消毒藥水中搞事就觸犯了軍規,而且這種人遲早會為了權利而不擇手段,投毒也可能是小意思。
「所以你覺得我很可笑?」虞印濤聽完他說的話後槽牙已經緊緊的咬了起來,原來他以為的隱秘在謝計臨看來都是無所遁形。
「沒有。」謝計臨冷著臉,「我覺得你太可怕了。」他說完後就走了出去。
虞印濤在房間中又低下了頭,他忽然想起被謝計臨提拔上來的第一次,謝計臨穿著一絲不苟的軍裝淡淡的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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