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談也臉色陰沉,他拍了拍他的肩膀,「現在還是得想辦法。」
謝計臨被帶走這事很快就在基地傳開來,有人信有人不信,還有人想到各種陰謀論,軍心有些渙散。
沈談、海東青、石磊、虞印濤以及好幾個團長都聚在辦公室中想辦法,但是想了一下午都沒有想到,天色也漸漸暗下,就像他們此刻面對的難題一樣,那些證據太具有針對性,太巧合,如果有哪個想趁機拉謝計臨下馬還是可以的。
「媽的!化水病毒的疫苗剛公報了後腳就被陷害,肯定是出了內奸!」石磊憤怒的一拍桌子。
虞印濤疲倦的按了按眉心,「最新消息,京城那邊起碼有千人染病……對我們不利,有人質疑少將想趁機撈錢撈人心不惜不擇手段,少將暫時回不來……」
沈談捧著電話和人密談了一會兒,臉色也很難看,「少將在那一天確實接過一個電話,兩人的對話也比較含糊,讓人怎樣理解都可以,但那是少將自己的私事,只有我知道。」
團長們都看向他,李團長問,「到底是什麼私事?聯絡的人呢?」
沈談煩躁的揉了揉頭髮,轉身坐下,「謝計臨一直沒有放棄找他的弟弟和母親,由於延續時間太長,這事只能找私下的徵信社,剛才我托人去堵徵信社,但是人去樓空。」
站在角落的楚九曜把目光盯向沈談,沈談立刻感受到一股無形的壓力,他沉下臉道,「不是我出賣謝計臨的。」沈談也臉色兇狠,謝計臨還對徵信社的頭目有恩,結果對方恩將仇報,為什麼背叛得那麼突然?還是謝計臨一早就被人步步為營的計算著。
楚九曜雙目陰鬱,眉頭狠狠的沉下,冷靜的道,「主祭教會是想無聲無色滅了實驗島,他們沒想到會被裡面的人通知到外面,也不會想到會被我們接到而且少將親自前去,現在那些人卻被少將捉到了……那就是有人接觸到那些研究員對他們下達了這個命令,從我們上了飛行器到昨晚接觸過研究員的人都有嫌疑,至於徵信社那邊對方只是用掉了一顆棋子。」
團長們倒吸口氣,「這個主祭教會真是無孔不入,他們在檢察院也有人?」
「難說。」海東青擼了擼額邊的捲髮,「也或者機甲部本來就樹大招風,少將在晉升的路上不小心得罪了小人也不一定。」海東青抬頭看他們,「而那個人。」
「勾結主祭教會。」楚九曜眯著眼接話,「或者他就是教會的會員。」但是就算知道又怎樣他們想不出辦法,楚九曜前所未有的焦慮。
虞印濤看了一眼簡訊,「剛才收到回復,我們暗藏在那邊的人會盡力看著還沒死的那個研究員,而且保存另外幾個人的屍體。」
沈談搖頭,「如果有人非要陷害謝計臨這個研究員恐怕撐不過幾天,讓他們小心點不要暴露。」
「嗯。」
楚九曜望向夜空,突然低頭給楚雄州發了一條信息。
楚雄州很快回復,【我會派人過去照顧點謝計臨,最重要的還是要有洗清嫌疑的證據。】
【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麼?!千萬不要劫獄!】楚雄州一點都不放心這個衝動又張狂的孫子。
【暫時考慮。】
【……混帳!不許考慮,謝計臨暫時不會有事,如果他有事我們這邊的平衡就會打破。】楚雄州對他實在沒辦法,頭都大了,連忙招呼心腹去那邊看看。
楚九曜一點都不信,【誰知道你們當中有沒有人想要對他動手?】
【……你好歹穩重點吧,算了我說不過你。】楚雄州不想和暴怒中的Alpha講道理,因為在這時候他是毫無道理的。
——
謝計臨這邊是接連不斷的接受審問,他被綁在測謊儀椅子上,並且被打了一針精神緩解劑和肌肉鬆弛劑,謝計臨自己是當兵的自然明白這是審問的計策,他必須要熬過去,而且一點錯處都不能被人揪出來。
這次是普陀親自來審問,「在地下實驗只有你一個人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謝計臨保持冷靜,他第五次重複,喉嚨由於太干聲音也沙啞難聽,「我說過了,當時我見到他們上潛水飛船就去攔截,但太遲了只有他們被捉到,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污衊我,我倒是懷疑你們內部和信息部出了內奸,而且竊取了我的通信記錄。」
作為審問者反而被對方質問了並提出反駁,普陀心想謝計臨也深諳審問之道,他把桌子前的檯燈調亮了照著謝計臨白皙的面孔,「那個電話中的人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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