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爹,我也會好好疼愛妹妹們的。」
就在這時,奶聲奶氣又帶著些怪異的喘氣聲再次響起,段父和段大少爺循聲望去。
只見圓乎乎的段二少爺走到了因府內六位小姐,特意加高的護欄床邊,他似乎想爬上去,但可惜胖嘟嘟的小肚子阻擋了他的行動。
半邊身子在床上,半邊身子在床下,肥嘟嘟的手還在扒拉著被褥,憨態可掬,著實好笑。
段父忍俊不禁,還算收斂。
可段大少爺年歲還小,不太會收斂自己,直接哈哈大笑起來,「老二,早讓你不要吃了,你看你都爬不上去。」
「誰說我爬不上去的?」段二少爺不服氣,用力用腳一勾,勾到了護欄,可惜還沒翻過去親香自家妹妹們,就被自家父親給抱了下來。
「…爹?」
望著自家兒子滿臉不解的小眼神,段老爺抱著他略重的身子暫時沒搭理,先看了眼床內六個乖乖,見她們並沒有要哭的跡象,還睜著烏黑的漂亮大眼睛看著他,時不時動著小胳膊小腿,這才放了心。
「無事,爹忘記跟你說,爹給你們請了一個武師傅,明日便去上課,知道嗎?」順便減減身上的肉,確實有些重了。
當然,這話段大人沒說。
畢竟,怎麼也得顧及自家兒子的臉面啊。
段二少爺不願意,但瞧著他爹似笑非笑的眼神,還是本能的縮了縮脖子,不情願的答應了,只是小臉還是氣的鼓了起來。
「咯咯咯。」床榻間六個白嫩嫩的小娃娃笑了起來,可愛極了,瞧的段二少爺也不憋氣了,開心得瞪大雙眼,「呀!爹,大哥,妹妹們對我笑了!」
是笑了,笑得很開心,奶聲奶氣,甜蜜蜜的,瞧著便喜人。
而這一喜,便是多年。
……………
江南的陽春三月,微風徐徐,鮮花開始點點競相綻放,一切都煥發出了新的生機。
一隊人馬自上京而來,排隊入了高高的城門後,百姓間的笑談聲越發湧入了馬車內。
「不愧是江南,果然繁榮。」
「再繁榮又如何,比不得上京。」
這話也就他敢說,剛過及冠的少年郎總是傲氣的很,挺拔的身影猶如一道劍鞘,獨有著屬於他的風姿,不過,就是瞧起來有些不高興,冷著臉擦著劍。
坐在首位的青年薄唇輕勾,「行了,西北那邊不過是小打小鬧,你過去,也是大材小用。」
草原人被先祖們壓了近百年,早有反撲之勢,只是卻並沒有這個實力,帝王看的分明。
少年自然也清楚,只是他自幼便想當大將軍,即便出生皇族,兄長年幼登基,乃當朝唯一的親王,他也並不喜歡這種生活。
他總覺得自己在等一個人,總是很想去西北,莫名的想去西北看看,看看他心裡那種空落落的感覺,究竟在等誰。
想著,他頗有些心煩氣躁,臉色越發冷了些,「我出去騎馬。」
這次微服出巡,他們在外是以鏢行兄弟的身份行動,帶了一眾手下,遂只要不當街縱馬,便不會引來爭端。
帝王也心知他心煩,便也沒有過多阻攔,只笑著搖了搖頭,放下了手中的黑棋,「還是年少了些。」不會收斂自己的情緒。
「也許是因為公子乃二公子的兄長。」棋盤對面,身穿月白長袍,束髮高冠的翩翩君子放下了手中的白棋。
明明他與一旁看書的青年氣質有些相似,可一開口,倒是看出了差別。
他溫文儒雅,拿著書看的青年卻多了分清冷矜貴,抬眼間,頗為淡漠。
兩人一個出身清貴,一個出身世家,只不過都有一個共同點,皆不是清貴與世家本家之人,而是多年前,被過繼過來的後代族人子孫。
聽垂垂老矣,即將踏進墳墓的老一輩所言,他們兩人是最像那兩位當初選擇過繼的先祖。
曾有人說,他們以及與帝王親自培養的兩個官員皆有些像曾經一輩的幾個先祖。
甚至有傳言說,他們生的幾乎一模一樣。
這話,其實著實影響了幾人,他們曾經找過畫像,可偏偏怪異的是,幾位先祖似乎都未留下畫像,好似帶入了墳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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