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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檐下的茯苓長德,只覺心中一驚。

他們是伯府家生子,自幼伺候霍錚,也在他上任涼州後跟了過去,只茯苓在五年前被送去了玫瑰身邊伺候。

可也正是這樣,兩人才明白,自家大人此時的笑聲究竟有多不正常。

屋內,霍錚不知何時掐住了玫瑰小巧的下頜,猩紅的眼底有恨有愛,幾乎令他肝腸寸斷,「告訴我,你是誰?你究竟是誰!」

為什麼要故意接近他?!

為什麼要故意欺騙他?!

見他這般幾乎泣血之態,玫瑰心中頗有些不是滋味,可即便這樣,她的真實身份,卻也絕不可能告訴他。

「抱歉。」

最終,她也只說出了這兩個字。

霍錚看著她的無情之態,只覺心底有什麼在燃燒著,一層又一層包裹住了他的心臟,疼的他幾乎想剖開她的心,看看究竟是冷還是熱。

不然,她怎麼能這麼對他!

這一刻,兩人從前那親密恩愛的模樣,早已遠去,剩下的,只有滿滿的痛苦與絕望,

霍錚雙眼赤紅,驀然甩開她,起身將裡屋一處箱櫃打開,徑直取出內里一個上鎖的小盒子。

隨即,他高高舉起,重重落下。

砰的一聲,盒子被砸了開。

而裡面除了一張放妻書,再無其他。

霍錚撿起,當著玫瑰的面,一點一點撕碎了,「你不想說,我不逼你,可是,你這一生也別想離開我!」

他永遠也不會放她離開!

蓋著私印的放妻書漸漸被撕成碎片,如雪花般落下。

望著這一幕,玫瑰默而不語。

可只有她心裡清楚,心底那唯一的一分不忍,好似在漸漸消失。

霍錚雖不知她心裡在想什麼,但他看的見她的冷漠,她的無情。

盡數撒下手中的放妻書,他一步步逼近,居高臨下抬起她的臉,緊緊桎梏住她,「記住,這一生,我都不會放過你。」

他的嗓音低沉而沙啞,帶著滿滿的陰鷙,玫瑰抿緊唇,想推開他,可惜,卻被男人緊緊抱住,隨後強勢又瘋狂的吻了上來。

或者說,也不能算吻,又作撕咬更為合適。

玫瑰疼的輕嘶了聲,霍錚微微鬆開她。

此時,兩人唇間皆沾染著血,若是往日,他不知該如何心疼了。

可此刻,他摸著她破的唇角,卻紅著眼笑了起來,他說,「你該疼,因為我比你更疼。」

話落,霍錚不再顧忌,再次俯身吻了上來,玫瑰疼的蹙緊了眉,本能的想運用靈力推開他。

可剛抬起手,卻不知想到了什麼,還是闔上了眼,任由他發泄著。

床帷間漸漸響起了動靜,朦朧清透的床幔也在微微晃動,帶起一片漣漪。

他們這邊鬧的難看激烈,平南王府那邊也不遑多讓。

邵盡淵一直都知道芍藥對他,並不算多麼喜歡,但她願意逗弄他,願意嫁給他,他總以為她對他是有感情的。

可如今,所有的事實擺在眼前,他不得不相信,她在欺騙他,從頭到尾都在欺騙他!

望著屋內背對著他澆花的女子,他極力壓制自己的怒火,只問她究竟為什麼?

究竟為什麼要騙他!

芍藥動作微頓,可瞬間,便又恢復如常,繼續擺弄著窗前的花,「沒有為什麼。」

她聲音很平靜,平靜到邵盡淵甚至感受不到她一絲的情緒。

仿佛他知不知道真相,都跟她沒有關係。

那這麼多年,又算什麼呢?

芍藥放下了手中的花,回頭看著他,似乎有些不懂,「算什麼?我們不是已經成婚了嗎?」

她能給他的,她都給了。

他還想如何?

邵盡淵與她相處五年,怎麼會看不懂她未言之意,可偏偏越是這樣,他越覺得可笑。

原來,在她眼裡,成婚便是她能給他的一切。

可是,當初是她說傾心他,是她給他留下定情花瓣,告訴他,她是為他而來。

可如今,為什麼都變了呢?

常年習武的雙手緊緊攥起,手背青筋若隱若現,帶著極致的憤怒與悲哀。

特別是在見她依舊漫不經心撫弄著窗前的芍藥花時,心中的怒與悲徹底激發,他驀然上前打掉了她手中的花。

伴隨著一聲巨響,鮮艷的花朵瞬間伴隨著瓷白的盆摔的失了往日的風姿。

他將她抵在窗下的桌前,從胸口拿出一個香囊,扔到她眼前,「那你告訴我,這是什麼東西?」

芍藥斂下眸,打開,看見了裡面已然風乾,卻始終保存完好的本體花瓣。

說實話,這很難,即便是她的本體花瓣,能保存到這種地步,花費的心思必然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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