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淮舟進來。」女孩的聲音嬌甜軟糯,仿佛甜進了心裡,滿是依賴,謝淮序不由低笑了聲,問她,「衣裳穿好了嗎?」
屋內沉默了一瞬,隨後又響起了略微慌張的步伐聲,還有布料摩擦的聲音,單純的女孩似乎在穿衣裳。
想著屋內之人那慌張可人的小模樣,謝淮序眉眼間便滿是笑意,他扣了扣門板,「慢一點,不急。」
剛想提醒她別弄傷腳踝,結果就聽見裡面傳來異常清晰的摔倒聲,伴隨而來的還有女孩委屈喊疼的聲音。
這下謝淮序也顧不得其他,立刻推開門走了進去,只一眼,他便瞧見了地上的水漬,以及摔在床帷上的女孩。
因看不清女孩的神色,只聽見她的嗚咽哭聲,謝淮序面色越發凝重,快步走了過去扶起她,「合歡,哪裡疼?」
「淮舟。」一見他進來,淚眼朦朧的女孩便撲進了他的懷裡,而也就是這樣,謝淮序終於發現合歡身上的衣衫根本沒有穿好。
在她撲進他懷裡的那一刻,凌亂的衣衫盡數滑下,上身只餘一片繡著花的嬌嫩肚兜。
纖細的系帶松松垮垮的系在頸後,雪白的脊背只有脖間和腰背兩條細帶,其他皆一覽無餘。
謝淮序攬著她背的手驀然一僵,只覺掌心下的皮膚異常炙熱,他深吸一口氣,令自己收回那些旖旎不堪的心思。
「摔到哪裡了?」他將懷中人微微推開了些,合歡睫毛還沾染著淚珠,隨後她揚起白皙的下巴,露出漂亮的鎖骨。
那裡有一條不長不短的紅痕,應該是剛剛不注意腳滑踩到水漬,結果摔到了床邊,不小心撞到了床頭。
而接下來女孩的回答幾乎與他的猜想並無差別,只是女孩說的時候委屈極了,眼眶裡還含著淚,望著他小鼻子一聳一聳,抽噎說著。
「淮舟,疼。」她窩在他的懷裡,戳著他的胸膛,那委屈嬌憨的模樣看的謝淮序頗有些忍俊不禁,「你啊,都說了讓你小心點了。」
「可我已經很小心了。」合歡委屈巴巴,就連小嘴也癟了起來,「淮舟還說我。」
「好,不說了。」到底也是心疼,謝淮序摸了摸她的小臉,低聲哄了句。
見女孩終於開心起來,他眉眼間也多了分笑容,起身將乾淨的裡衣放在床帷內,隨後放下被鉤起的帳幔,擋住她過分誘人的身姿。
「乖,先穿衣裳,我先把水抬出去。」
現在本就還在落雨,若屋內不弄乾,倒時必然潮濕,女孩也睡不好。
「可是,淮舟不幫我上藥嗎?」合歡嬌軟疑惑的聲音在帳幔後響起,謝淮序身子微緊,越發用力抬起浴桶,走了出去,啞聲道,「先把裡衣穿好。」
他到底沒有捨得拒絕。
不久後,屋內四角皆點著炭火,騰騰燃起的熱氣令屋內的水漬早已消失,卻也令坐在床帷的謝淮序額間冒起了一層熱汗。
半躺著的合歡望著他額間細密的汗水,忽然抬起手輕碰了下。
可驀然,便被抓住了手。
她對上了男人漆黑隱忍的眸子,他全身緊繃的厲害,「做什麼?」
合歡眼神單純,「淮舟出汗了。」
「沒事。」謝淮序現在壓抑的厲害,誰都能碰,唯獨她不能碰。
合歡雙眼眨了眨,「那,那好吧。」
她垂下眼百無聊賴的望著微微解開的衣襟,此時,那道淡淡的紅痕已經被抹上了一層藥膏,只差最後一點。
見她似乎真的安靜了下來,謝淮序也鬆了口氣,繼續咬牙為她抹著藥膏。
曾經,謝淮序一直以為自己是正人君子,可如今,他想,他好像錯了。
只是為合歡上藥,露了些淺淺的鎖骨,可他卻差點沒有壓制住自己內心那些不堪的慾火。
「好了,早點休息。」當上完最後一層藥,謝淮序幾乎是落荒而逃,連一眼都不敢多看合歡。
可他沙啞低沉的嗓音卻早已暴露了幾分。
伴隨著關門聲響起,躺在床上的女孩不由甜甜笑了起來,眼彎如星。
可她開心了,回房的謝淮序卻不知泡了多久的冷水澡,一遍又一遍的冷水襲卷全身,也無法澆滅心中那層慾火。
若不是謝父擔心他,睡的淺發現了,默默又給他燒了些熱水,煮了薑湯,恐怕謝淮序回鄉第二日便該病了。
可即便這樣,第二日村內的人還是發現了異樣。
當然,不是對他,而是對自家那些小子們。
「天都曬到屁股了,你個混小子還不起來!懶死你算了!」
冬日,天色雖然亮得晚,但村子裡的人早起慣了,不少人家起來後,便發現自家小兒還睡得香的很,一點都沒有起床的意思。
活像昨晚偷了誰的家?做賊去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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